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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是中西爱情观的差异,无论是什么都好,这些都是存在于他们之间的问题。 如果他始终说不出一句“爱”,那她又何必拿出赴汤蹈火的勇气,再经历一次冒险? 乔予洁推开他的手臂,说:“要不就算了吧?” · 就在第二天,娱记曝光了一组照片,标题是“Jessica宿醉,神秘男子护送,夜游四九城”。 照片的内容发生在半年前,在保利的那晚,结束了酒会,她坐上了他的车离开。 余珊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给乔予洁打了电话。 “这些照片压了半年,现在曝出来,肯定别有用心。” 乔予洁却想到,“我们没有那个能力压下这些照片,之前能不走漏风声,多半是因为Alex不允许它们曝光,现在……大概他已经准备放手了。” 这是为他们正式分手而准备的烟-雾-弹。 毕竟照片没有拍到什么实质的内容,只有她上车的画面而已,媒体可以编故事,而她需要解释的,只有一句“对方是朋友”就足够。 余珊告诉她,“我会发一条官方声明,你们最近最好不要见面,也不要让他开那辆车出门,以免被人挖出身份。” 同样看到了新闻的许楷文,在部门会议上走了神。 他从来不关心娱乐八卦,却开始越来越频繁地留意这些新闻,是在用一种自虐的方式来探得她的消息。 “Kerwin?” 身边的同事喊了他第三声,许楷文才回过神来。 “Boss,你的电话。” 安静的会议室里,只有手机震动声在响,许楷文略带歉意地说了句“Sorry”,然后拿起了桌上的手机。 坐在附近的人瞥见了手机屏幕上的来电姓名,朝众人做了个“Jessica”的口型,然后又故作如常去整理报表。 “喂。” “你看到报道了吗?” “看到了。” “方便的话,近期不要开那辆车出门,免得被人捕风捉影。” 许楷文不假思索地回答:“好。” “没别的事了,我挂了。” 对面挂断了,嘟声将他敲醒。是的,昨晚她已经跟他划清了界线。 有人轻咳了一声,问:“会议继续?” 许楷文把手机放回口袋中,捏了下鼻梁,说:“继续吧。” 下班之前,许楷文收拾好自己的公文包,去到了Emmerich的办公室。敲门进入时,Emmerich站在落地窗前在讲电话,进门的时机,许楷文很凑巧地听到了挂电话前Emmerich的最后一句话:“……报酬我会用比特币交易。” 离开办公室时,Chris自觉地在等他一起下班。 Chris手里转着车钥匙,说:“走吧,我载你回家,省得你挤地铁。” 虽然这不算什么大新闻,但照片被发布在网上的第一时间,就有好事八卦的同事认出了他的车子,现在,半个公司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 Chris向他表达了同情,“你的车估计得在车库晾一个月了。” “嗯。”许楷文答得有点心不在焉。 “这几年你赚得也不少,不考虑再买辆车?这样也不用担心限号了。” 许楷文坐进副驾,说:“我比较想回去。” “回哥本哈根买车?没必要吧……” “不是买车,我是说,我想回去休息一段时间。” 原来他刚才找Emmerich是为了说这个。 马上就是圣诞节了,年底通常是金融行业最忙的时候,一般情况下老板是不会准假的。 Chris只能想到一种可能,“Kerwin,你这是为情所伤。” · 一天过去,虽然事件的讨论度不高,因为没有实料,热度很快就降了下来,但仍有好事者通过爆料渠道,扒出了车主的信息,并贴出了一张领英主页的截图,上面的姓名和照片虽然经过了打码处理,但却有非常详细的个人履历。 因为这部分涉及泄露了个人隐私,未免事态扩展,余珊联系了公关方面立即进行申诉和删图。乔予洁知道这件事很可能会给他带来不好的影响,她有必要跟他打电话解释一下。 晚上,乔予洁给他拨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关机,发的短信也都显示是未读取状态,情急之下,她打电话给了Christian。 “你有没有和Kerwin在一起?” “没有。” “那你能不能联系到他?我打他的电话是关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 Chris想了一下,说:“嗯……他现在应该在飞机上。” “他去哪了?” “hagen. ” 乔予洁愣住了。 “伤心的孩子要回家找mama。” 乔予洁猜Chris应该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可他已经不是小孩了。” “坚持做一件事情是需要源动力的。赚钱是为了生活,如果生活没有了,钱还有什么意义?” Chris说:“他就是这样stubborn的一个人,你比我清楚。” “他要去多久?” “谁知道?他今天找了老板私聊,可能已经辞职了。” 见乔予洁没搭腔,Chris转头又说:“J,你不用把这件事全往自己的身上揽,Kerwin也可能是因为压力太大干不下去了,毕竟他最近一直不怎么顺……之前他在瑞士还出了个小车祸,疲劳驾驶,撞到了山上的护栏,没伤着什么,就是要掏点修车费,但你知道欧洲的法律是这样的,交了罚款不算,还要去医院抽血化验看看你有没有嗑药bbb,总之都是折腾……” 电话那边一直都没出声,Chris诧异道:“你不会不知道吧?” 是的,她不知道。她以为这两个月他是在玩消失,从没想过他会出车祸。 他给她的印象太过于稳重可靠,这样的意外好像就不会在他身上发生。 回想昨晚,其实她不是真的要给他宣判死刑,而是想逼他说一句话。 她遗憾的,只有那一句话而已。只要那一句话,所有故事都能圆满。 让男人说一句爱,有这么难吗? 挂掉电话,乔予洁从行李箱中翻出自己的护照,确认上面的申根签证还没有过期,然后给余珊打了个电话。 “我有点事情,要出趟远门,记者那边你帮我答复就好。别的言论都无所谓,最重要是保护好他的个人隐私。” 她记得自己在圣诞节之前,都没有工作安排。 “等等……”余珊有点懵,“你要去哪里?去多久?” “可能很久,也可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