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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还说是他先勾引的。除了他会开始主动和席来州谈“做/爱”,其余一点作用都没有。同居后的相处,和从前不同。萧一献更懒了,连开动扫地机器人这种活都不用干了,席来州一手包办。不过他丢三落四,东西用了有时忘了放回去。公寓是简约风,一点点乱都会很影响美观,席来州时常给他收尾,萧一献有时不好意思,拧了毛巾想干擦桌子的活,席来州立刻说:“放着我来。”席来州其实也不是特别勤劳的人,但他看不惯萧一献干活,觉得抹布那种东西不配被萧一献漂亮修长的手拿着。至于上下班,迟到成了家常便饭。有时赶时间,萧一献准备到目的地再吃早餐,但常常谈工作谈到忘记了,胃时常隐隐作痛。因为这件事,席来州终于知道要节制了,还说要学煮粥。萧一献厨艺尚可,于是周五这天下班,他提前到超市买菜,竟然又遇到了上次的小女孩,依旧穿着黑色背带裤,抱着一袋水果布丁就一脸满足地跟着她爸爸,屁颠屁颠的。萧一献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停留在这对父女身上。她爸爸偶尔会将她抱起来,单手推着购物车,一路欢声笑语。萧一献眼里满是羡慕,连席来州走到他身边都没有察觉。“看什么?”席来州顺着萧一献的视线看去,是饼干类零食货架,几个人在选购商品,抱着女孩的男人,老奶奶,三四十岁的中年女人。席来州没有看到他认为需要特别注视的人事物,又转回来看萧一献,五指在他眼前晃晃。“咦,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萧一献很快恢复表情,弯腰在购物车里翻翻,“晚上炒三道菜就够了吧,你想喝汤吗?”席来州接过购物车,压下心底疑惑,低声回答:“做点补肾的汤。”“你还需要补?”萧一献瞪大眼睛。再补他连床都不用下了。席来州单手揽着他的肩,低沉带磁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是你需要补,太虚了。”萧一献恼羞成怒地挥开他的手,耳朵都红了:“是你需要节制。”最后没买汤料。买完食材,他们去买啤酒,路过冷藏柜。“上次有看到芒果糯米糍。”萧一献靠过去,拿了很多放进购物车,继续往前走。席来州在背后不动声色放回一大半。再赶上萧一献时,他正站在啤酒货架前,但目光却时不时移向右边。席来州这次注意到了那个抱着孩子的男人,这是萧一献两次目光游移的交集点。他认真看了那男人一眼,长相中等,没有萧一献高,衣着也没有非常突出的点,萧一献看他做什么?直到晚上临睡前,席来州还在想那个男人,却已经不再拿他跟萧一献比了,而是拿来跟自己比。怎么比都是自己有优势,萧一献凭什么把目光投给他?窸窸窣窣中,萧一献窝进被子里,席来州捞进怀里,嗅着沐浴后的清新味道,听他说:“先说好,今晚不做。““为什么?”“明天我要陪我mama。”席来州一听注意力就被转移:“陪一整天吗?”“没有,晚饭吃完就回来。”席来州不满地翻身睡:“这和呆一整天有什么区别?”“明天你可以和朋友聚聚会?”萧一献支起身体,摇席来州的肩,没得到回应,他又说,“我会早点回来。”“午饭后?”萧一献摸/摸鼻子:“晚饭。”席来州冷哼一声。萧一献翻过席来州,睡在他脸侧:“回来补偿你。”席来州就在萧一献耳边低语几句,萧一献讨价还价。聊着聊着,两个人相拥而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席来州梦到超市,只是这回抱着孩子的男人再不是那张脸,而是李以均的脸。他越梦越生气,惊醒后扒了萧一献的裤子。半夜被/cao/醒的萧一献一脸懵。第七十五章床前黑色铁艺小灯亮着,墙上的剪影交叠,一条长腿被举高,随着顶弄,削瘦的脚踝随着脚掌微微晃动,萧一献愕然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你你干嘛?”不是说好今晚好好休息吗?正说着,萧一献挣扎着要下床,席来州随后扣住他的腰,就着他跪爬的姿势,特别凶狠地撞击:“没干嘛,就干你。”侵入体内的坚硬猛烈进出,扣住腰的掌心guntang,像燎原的火,萧一献一句愤怒的话被撞到零零散散:“席……啊……席来州!”席来州俯身,恶狠狠地咬了他后颈一口:“让你看让你看!”“啊嘶……”萧一献声音变得低哑,不明所以被狠cao,一叫嚣就被咬,被摁着猛顶,顶某个点。“啊……”“啊啊……”萧一献声音魅惑沙哑,身后人听得更为亢奋,萧一献有些受不住,腰塌着,一只手往下撸着自己,虽然不知道他凶什么,但已经开始求饶,“慢一点……”席来州退出,将他翻过来,一手按住大腿内侧,一手扣住另一条腿的脚踝,进时他的目光落在萧一献因撸动而微红的手上,出时,他炙热的眼神盯着那缓慢合拢的湿淋淋的xue上,看得呼吸粗重,难以自控地莽撞起来。“嗯啊……啊……”深灰色被褥上萧一献意乱情迷地闭着眼,鼻翼微翕,喘气声逐渐攀高,手快速地撸着,显然要到高潮了。席来州残忍地拽住他的手,压在被单上,萧一献睁开迷离的眼,哑声喊:“席来州……”席来州压下来,扯咬着他的黑色耳环,逼问:“以后还敢不敢追着别人看?”萧一献混乱不清,另一只手要伸下去,又被席来州攥住,他难耐的勾上席来州的腰,磨着蹭着,渴望高潮得脸颊通红,鬓角有薄汗,在灯光下是那么的诱人。腰臀急速抽插,席来州咬牙道:“以后只能追着我看。”萧一献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大腿难耐地磨着他强有力的腰身,听他恶狠狠的胡说八道,气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一边手不住地想往下:“放手放手。”“你说啊。”萧一献鼻音重重的:“说什么?”刚才明明就重申了!席来州特别愤怒地顶某个点,不停地。萧一献简直要崩溃,又是他要做又不给自己爽:“给我给我……”双手被拢到头上,萧一献被顶弄得只要顺着撸一撸就能射,要射不射的,折磨得他眼泪都出来了,思绪混乱地想着要说什么,说之前席来州一直哄他说的话吗?“喜欢……”“还有呢?”席来州啃咬着萧一献的手心,没有那么凶了。可后来萧一献还是没说对,甚至说些床笫之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