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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算公众人物了,我建议你不要选这个选项。”席来州说得认真,萧一献思忖着后退两步:“其实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大家心知肚明,还有谈的必要吗?”席来州撩高眼皮瞟他一眼,看他一步步后退,自顾自夹下嘴里烟,压在一旁的不锈钢垃圾桶顶端,慢慢碾得烟丝都刺出来。“敬酒不吃吃罚酒。”席来州语气凉凉的,猛地冲向萧一献,他微弯的脊背如蓄势待发的虎背,跨步极大的双腿肌rou挤得西裤通通绷紧,几个箭步,他就将转身跑开的萧一献攥住了,往他的白色跑车拽去。“你别碰我!”萧一献反应很大,反反复复地甩手,但无法撼动分毫,他只能说,“我自己走!”萧一献主动走向跑车,席来州这才放了手,盯着他坐上副驾驶,亲自帮他将车门砸上:“你要再玩花样,我不保证不会把你绑回去。”席来州攥萧一献时用的巧劲,萧一献的手臂只是微微有点红,但他自己搓了几把,都有点红肿了。席来州看着,怒火更胜,将跑车马力开足,一路飙回小区。路上萧一献接到李以均的短信,情绪又有点激动,但他没再惹席来州,等车子滑入停车场,他问:“你确定和平处理?”席来州开车门:“只要你不躲,大家把话说清楚。”萧一献自动自发地下车,去按电梯的上升键,两个人一前一后,没有说话。等进了家门,两人沉默地脱鞋子,光脚踩上木质地板。萧一献走到窗边,和席来州拉开距离。“你为什么要骗我,还躲我。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席来州沉默地站在原地,“作为兄弟,我受伤入院,你都不来看我。”萧一献望着窗外,不同席来州眼神对视:“因为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了。”“为什么,你总得给我个理由。”“没什么理由。”萧一献不冷不热地回。“我们一直都很好,你突然单方面和我绝交,”席来州语气带着怒火,腾腾地冒向萧一献,“我这个做兄弟的不能要一个原因吗?”仿佛被传染,萧一献的语气也带上了烟火气,拔高了音量:“是因为什么你不知道吗?!”“我不知道。”席来州举步往他的方向走了两步。“你说啊。”萧一献气得别过脸,又陡然转回来:“大家心知肚明的事,还有说的必要吗?”席来州又往前几步,大声道:“我根本不知道!”“你无缘无故地跟我闹翻,”席来州继续往前几步,“还说我也心知肚明,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了!”“没有误会!”“那我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触犯了你萧一献什么法规?”席来州疾步往前,萧一献喊了句“不要过来”,他不停,继续往前走,像猫捉老鼠似的,“那你说啊!”“那天我听到你说的话了!”萧一献对席来州的行径勃然大怒,这还是和平处理吗?死不承认!步步逼近!他终于说,“你去问医生,恐同是不是深柜!”席来州停了下来。萧一献吼他:“难道是我听错了吗!”“原来就这点事?”席来州扭头舔舔唇,又在腮帮里往外凸凸,酝酿好情绪,他道,“上次我们在床上玩,我顶你一下,你就揍我一拳,当时我不知道你恐同,所以不明所以。”“后来我知道你恐同了,我才知道冒犯了你,”席来州解释道,“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百无禁忌,我怕我以后哪里会再冒犯你,坏了兄弟感情,所以我才去咨询心理医生的啊,我是为了尊重你,为了让我们更好的做朋友。”席来州说得冠冕堂皇,将“咨询心理医生”一事说得通通为了萧一献着想,半点没有私心,萧一献心中怒火腾腾地烧,都烧进眼里,化为凌厉的眼风:“你撒谎!”声音隐隐有点回响。萧一献很生气,席来州睁眼说瞎话的能力炉火纯青,他不由想,他被这样哄骗过多少次?明明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明明他全都知道了,席来州还敢撒谎!“你当我傻的吗!”萧一献吼道,声音吼到最后都有点哑,“你他妈就是为了上我!”萧一献气得往前走了一步:“我什么都知道了!你居然还想骗我!”“你他妈偷看我洗澡,流鼻血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席来州,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什么?!”萧一献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一步,戳自己心窝,目光凶狠地同席来州对视,“你他妈想玩男人,你去买啊!你往我这边凑什么!”“你他妈不知道我讨厌同性恋吗!”萧一献吼到最后,眼眶都湿了。第三十一章就是为了上他?那——那天晚上他就可以上了啊!他还憋什么劲儿!他妈的日子素得像个小学生!他妈的尽练手了!席来州拼命压制脾气,生怕一时冲动。来和萧一献摊牌之前,他已经想好了。相比和萧一献绝交,他更能忍受素日子,反正他都素这么久了。相比和萧一献老死不相往来,他宁愿练手,反正自己手活好得很。相比现在这样的状况,他更喜欢、更想要从前两人好好的日子,萧一献比一时贪享重要多了。他霸道地想,只要萧一献陪他素下去,什么都好说。他是真心想和萧一献和好的,席来州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发脾气。可萧一献一再挑战他的忍耐能力——“你走!”萧一献右手直直指着门口,吼道。席来州站着不动,萧一献显然不敢碰自己,只一味地吼:“谈完了!你走!”席来州很受伤,此刻自己就像是个死缠烂打的男人,死活不肯分手,拖着心上人唉唉地求,一点自尊都没有。但倘若萧一献肯给他靠近的机会,他又能甘之如饴地犯贱。席来州深呼吸一下,将自己事先想好的,在心里再过一遍,语气尽量平静的,带点疑惑地发问:“你是不是喜欢我?”萧一献愣住,微张的红唇嗫嚅一下,像突然噎住说不出话,像突然被换了话题转不过弯,像措手不及。“那天流鼻血是因为我鼻子突然撞到门,”席来州睁眼说瞎话,声量逐渐提高,“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我没有的?我为什么要对你流鼻血?”席来州说一句话往前一步,想和他眼神对视,后者却茫然地偏开视线:“你说的事情,全都是误会,你客观跳出来,想一想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咨询心理医生,可以是你想的那样,也可以是我解释的那样。”席来州问,“为什么你一定要想象成,我要睡你?”“流鼻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