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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也有大把人抢着上! 想到其中的利益关系,白氏便恨得牙痒痒。她不经想起自己两个儿子还在时,那时的自己多风光?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巴着?现在倒好,全巴结上这个庶子,连给死去姨娘办生辰这等事也赶着上,真是不知所谓! 可恨也没法啊,形势比人强,连小叔子都开口了,还能怎么着?只能勉强笑着,让人准备开席事宜,还得说上几句场面话,来显得自己贤惠,为家族着想,哪怕孙训珽不给面子,可她还是一个慈祥的老母亲。 一家子的势利眼! 在心里暗暗骂了句后,白氏硬挤出笑容道:“三郎,离着开席还有会儿,镇国公虽来过咱家几次,可也没好好参观过,你带着她去花园走走,参观参观。” 左弗瞬间觉得白氏可爱顺眼起来。 与孙训珽独处已习惯,而与这些人相处…… 累啊! 裣衽行了一礼,做足礼节后,便跟着孙训珽出了花厅,穿过长长的长廊,到后花园去了。 十二娘也想去,不过却被她夫君拉住了,望着夫君挤眉弄眼的样子,她虽停住了脚步,可心里却又打起了别的主意。 这三哥素来疼她不假,可三哥在家其实是颇有威严的,她倒很想看看,在家从来摆足家主架势的三哥在心上人跟前是个什么样? 趁着众人不注意,夫君也与众连襟交谈时,便是偷偷溜出花厅,往后花园去了。 春和日丽,今日天子端得是好。侯府的花园一点也不逊色于孙家,里面的奇花异草不少,看得人是眼花缭乱。 孙训珽每年赚的钱不知凡几,跟左弗合作后,财富更是暴涨得厉害。他又是个不会亏待自己的人,所以在这花园里能看到许多名贵的品种。 花香扑鼻,假山池塘颇具情趣,虽只是个私家小花园,可设计却巧妙,一步一景,每一步都是画,端得是美妙至极。 左弗与孙训珽并肩走着,低声交谈着。 “你家里看起来好复杂。” 左弗低低道:“今日是你生母生辰,若她泉下有知,必不想你今日这般筹办的。” 顿了下又道:“我虽不清楚你家里的事,但这样争斗也是苦了自己。她若安份,你又何必这样下她脸面?” “你心疼我?” 他侧头,脸上带着笑,“知心疼我了?” “谁心疼你了?” 左弗脸一红,偏过头避开他的注视,“只是没想到今日这么多人,而且都各怀心思,我最不耐烦这些事了。天天在朝堂与人勾心斗角已累得不行了,私下还要面对这些,我这是嫌弃你将我拖进这些污糟事中,你听不出来?” “我家的事你或许知道的不多,但也绝对不会是两眼一摸瞎。” 他停下脚步,望着左弗道:“别告诉我,你就没打听过我的事?” “最初是有的,不过那时动作也不敢太大,怕被你知道。” 左弗倒也坦然,“那时只打听到了你两个兄长莫名去世,你嫡母立撑你,将你扶上了家主之位。后来又打听到你嫡母与你不合,至于你家中有什么人,倒不曾去打听过。” “我两个兄长是我害死的,这些话你可曾听过?” 她点点头,“听过,外面都这么说的。” “你信?” 左弗摇摇头,“起初信,可后来琢磨琢磨又觉不对味。” 她笑了起来,“如果你嫡母真的力排众议将爵位让你继承,按你的性子应是十分孝顺她才是。毕竟……” 她望了孙训珽一眼道:“你这人虽桀骜,但却也是懂规矩知分寸的人。且你嫡母力排众议也要将你扶上家主之位,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她不安好心,觉你是窝囊之辈,便于掌控;要么便是除去两个亲生儿子外与你最亲厚,所以在将你扶上家主之位忽然又传出不合的消息来,我想多半是她放出的话吧。” “所以……” 他慢慢转身,注视着左弗道:“你对我家里的事也不是一无所知,这样的场面也是能预料到的,可你还是来了,为什么?” 为什么? 左弗愣了愣,张了张嘴,最后低下头,小声道:“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不是。” 手忽然被他握住,他好看的眉眼扬起,嘴角带出一丝灿烂的笑,“如果仅仅只是朋友,你今日就不会来,你在心疼我。” “胡说什么!” 她的脸成了个红苹果,甩着手,道:“你这是做什么?!不要将那些登徒子的行径套我身上,当心我揍你,快放开!” “不放!” 他用力握住她的手,弯腰凑到她跟前,“若不是心疼,以你的性子你怎么会来?你这妮子心肠最是硬了,尤其是对我,若不是心里怜惜,怎会来陪我唱戏?还有,你脸红了,啧,让我猜猜,是被我说中心事了?” “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她抬脚对着他便要踩下去,哪里晓得,才抬起脚呢,他却是迅速松手,她一个站立不稳,晃了下,眼看着就要摔倒的时候,却是被他轻轻一带,整个人被捞了过去,他的脸在眼前迅速放大,好看的薄唇上带着戏谑,“这是被我踩着尾巴炸毛了?站都站不稳了?” “孙训珽!” 她猛地推开他,气得直瞪眼,“你再这样,我便走了!” “别啊!” 手又被他拉住,“今日为母亲办生辰不是为了下谁的脸,我是想让我母亲见见你,还有,我给你准备了一些东西。走,随我看看去……” 第578章 我所愿,盛世中华 说话间,他便是松开了手。其实,相处这么久,对于她的性子他也有点清楚了。 怎么说呢?别看她风风火火的,两广总督啊,说打就打!打国丈更是眼都不眨下,打起鞑子来,那更是不留情。可就这样一个女子,对于感情却是扭捏得很 本来他也不敢确定,只是见她刚刚脸红,便觉自己的琢磨也不是瞎琢磨,还是琢磨对了。 她大概是羞于表达自己对某人的喜欢,就像对曾经的天子一样。有时迷迷糊糊的,等发现时又害怕别人看出来,所以总爱表现得无所谓。 其实,他不知她为何会这样。按理说,她出身虽不高,可到底不是平民,且家境富裕,又是独身女,那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千般呵护万般宠爱着长大的。 这样人家养出来的姑娘理应是很直接的,左弗是挺直接,可就在这方面,她似乎过分谨慎了,在她少女时期,他就隐隐有这感觉。 毫无少女的天真烂漫,且心房关得很紧。他曾经在想,一个人虽失去了记忆,可对于伤害应该还是有种本能反应。 自己如此纠缠,可她依然不为所动,是不是那个该死的吕华岱伤她太深,所以有了阴影?特别是后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