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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去。且他负责巡夜城防,也不可多逗留。可刚刚有消息传来,今日凌晨他便被宣入宫,到现在还未出宫。” 顿了顿又压低声音道:“听说是要问责百姓犯禁一事,如今正在武英殿内自省。” “啪!” 左弗手里的筷子应声而断,眉宇间浮出了怒气,“这是要做什么?!” “呵……” 孙训珽冷笑了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只是这一局,不知我们是魔呢?还是道?” 左弗眼里冒着怒火,冷声,道:“这是吃准了我的性子必会因此妥协吗?” “看来他也很了解你啊。” 孙训珽冷笑了声,“果是有手段,难怪朝臣越来越惧他。” 说着便是看向左弗,道:“责问张景瑄合情合理,这也就解释了为何你回来,他也被宣了回来。原来,早就有这一手在等着你。那么,让我猜猜,张景瑄果是因行为怪异才被排挤到琼州去的吗?” 左弗心里一凛,望向孙训珽的眼里露出震惊。 “你的意思是?” “看来他的确是做好了一切准备,且从多年前就谋划好了。啧啧,我倒是小瞧人了。这一局,输得不冤。” 他笑了起来,“好啊,我上旨多次求赐婚,不闻不问,原是早替你物色好了夫婿人选。” 左弗死死抓着手里半截筷子,咬着牙道:“这是将人当什么?!工具吗?!若我果真无嫁人之心更好,若有嫁人之心,与我长期相处的张景瑄便是最后的人选。” “啪!” 半截筷子被她狠狠地拍在桌上,春雨等人吓得脸色苍白。 大姑娘很少发火,可每一次动怒那气势都相当骇人。像现在这样,更是没见过。 “张景瑄性子单纯,又世受皇恩……” 孙训珽慢悠悠地道:“最关键的,他对亡妻情感很深,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他最大的限度大概就是让出你个人,可你的心却不能为旁人敞开。呵!” 孙训珽笑了起来,嘴角挂着nongnong的讽刺,“他大概是忘了一个词:日久生情。这世上的夫妻在婚前相识的又有多少?这搭伙过日子,过着过着就如亲人般了,届时即便不是男女之情,亦也高于君臣之情……嗯,不过嘛,张景瑄比你容易对付,届时抓着张景瑄,你一样妥协……” 他仰头将酒干掉,冷笑了几声,道:“如意算盘打得真好,对你的性子摸得很清楚呢。” “欺人太甚!” :。: 第564章 宫门前 “哗啦”一下,面前的碗被甩到了地上,一碗鸡汤粥落得满地都是,春雨等人立刻跪了下来。 “大姑娘,您身子还未好,可不要动怒啊!” 春雨劝解着,边上的椿芽也连连道:“侯爷,您可别说了,我们姑娘才受了这罪,哪里还能再受气?” 左弗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极力想将怒气压下去。可想想自清廷议和后,他越来越多的私心,越来越多的防备,不停地将帝王之术用在她身上,她便觉恶心得不行! 是,天地君亲师,在这年代是无可厚非的! 可她身为左弗这个人,已经默守了这时代这多的规则,凭什么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负还要继续忍下去?! 毕竟左弗只是她面上的名,而她真正的名字叫左茜! 那个伴随了自己上辈子的名字一直刻在灵魂深处!她是受过现代教育的人,左弗能忍,左茜全不能忍这般辜负! 如果不是她,这王朝还在吗?如果不是她父亲,他早就被弘光帝害死了! 她对大明对朱慈有再造之恩! 不是大言不惭,这是事实! 所有的怒气聚到胸口,让她闷得厉害。 今日是张景,明日可能是孙训,林立,尹栀蕙,徐汉,王启年…… 最后,甚至还可能是自己的家人! 所有与自己有交情,有联系的人都可能被拿来要挟自己!这是吃准了自己宁可自己受罪也不能看到旁人因已受罪的性子,抓了这点往死里攻击啊! 想到曾经那个温润如玉的人如今跟狼一样阴险狡诈,她便再也难抑心中愤怒。 “你又何必动怒?” 孙训伸手拍了拍她,在她脑门上弹了下,道:“这样可就丑了。” “我没心思跟你闹。” 她拍掉他手,深吸了口气后,“这冷的天在武英殿内自省比我在宫门前跪着好不到哪去,我不能连累沐年。” “这一局,看来要认输了。” 孙训呵呵一笑,“不过兔死狐悲,连你都被这样对待,你说这一局……会不会有人站到你这一边来?”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酒盏,轻声道:“皆说刘使君虚伪矫情,可将仁义演了一辈子易属难得。这不,换来了诸葛亮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吗?呵,大权在握者,若刻薄了,总易惹怨怼。强撑病体出去主持局面,解决昔日同僚,纵然得不到权臣认同,可却能吸引到小虾米相投。” 他望向左弗,抿嘴一笑,“你现在缺的不就是势吗?那些朝里不得势的需要重情义的人依靠。” 他仰头将酒喝掉,“虽然不尽人意,不过也不算差。” 左弗的怒气渐渐平息,她望着孙训久久,然后道:“一个比一个厉害,你们这些人……” “有些事你不想争可总有人逼着你往前走。你又何必在意手段?你的抱负不是要大同吗?” 他收敛了笑容,难得的严肃,“这世上永远是结果最重要,过程嘛……呵呵,不重要……” “椿芽,让左贵去街上看看,外面到底如何了?” 左弗收敛了心间思绪,吩咐道:“还有,去将军医官叫来,再去请几个靠得住的大夫过来,再去给我打一桶冷水。” “你要做什么?” 孙训蹙眉,“不值。” “你说的对。” 左弗道:“现在的结果差强人意。但即便是差强人意,我也要做到最好。” “姑娘!” 椿芽跪了下,眼泪直流,“您才退烧,经不起这样折腾,这要命的啊!” “放心,大志未酬,我不会死的!” 孙训望着左弗,眼里透着震惊。 对自己真狠啊!这要被她恨上了,以后还能有好? 不过自己可要找这丫头回去当媳妇的,要冻坏了,以后还怎么跟他生儿育女?他可是要心疼的! “你还真是实诚。” 孙训在她脑门上弹了下,“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可想过你母亲?!昨个儿她担心了一夜睡,你跪宫门那会儿,差点就疯了!你要这样做,岂不是要逼死她?!” 顿了下又道:“就这么信不过旁人?还需做到这地步?这世上多的是人愿意为你左云舒撒谎!且不会吐露一个字!” 他说着便将自己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