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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只可与你狼狈为jian,既然你是狼,我是狈,天造地设一对,又何谈利用?” 话一出口,气氛为之一默。 屋里的婢女适时地退了出去,椿芽也很有眼力见地飘走了。 虽说这侯爷以前挺风流,可痴等自家姑娘这多年,如今连家门都甚少出了,这份痴心也着实感动人。 浪子回头金不换,若是大姑娘能嫁给侯爷这样的痴心人儿也是不错呢。 椿芽觉着,如果是自家大姑娘亲自开口,陛下应该不会再拖着大姑娘了,不然他这天子的脸皮可就要被扒了。 想起天子,椿芽又觉闷气。 凭什么拖着大姑娘不给嫁人呢?大姑娘哪里向往什么财富功名,大姑娘只是一个喜欢自由自在的人罢了。为什么就不能给大姑娘一个好儿郎呢? 朱家的皇帝果然都薄情! “天造地设一对?” 沉默后,孙训珽大笑了起来,“即便知你不是那个意思,可此刻从你嘴里说来,竟也是让我如此愉悦。” 左弗低下头,脸烫得厉害。 她是没那意思,可被他这么说出来后,竟没由来地感到一股暧。 这人 还真会撩。 果是天生的花花肠子,都成本能了。 见她低头不语,他也不再继续这话题了。 多少年了,就算不是很亲厚,可对于她的性子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再说下去,怕是要翻脸。 给她又满上了酒,道:“这首曲练了多久?” “很多年了。” 左弗道:“跟着静山先生学会了琴后便练了。本是用来抒发心志,没想到这样一首不屑红尘的曲今日竟会被我用在了这儿。真真是对不住谱曲的人,让明珠蒙尘了。” 孙训珽挑了挑眉,“你能让万家生欢喜,便是用到了不当的地方又如何?说到底,我们人这样的东西都是随波逐流,自私的。所有的东西在我们眼里其实都只是个工具罢了。意境不意境的,其实也只是合了自己心意的工具。” “听你这般说” 左弗笑了起来,“倒也是这理。只是刚刚弹奏时的心绪飞扬,热血豪迈被你这么一说倒减轻不少。这世上的事不能说透了,说透了就无趣了,所以这杯酒你该喝了。” 左弗拿起酒壶替他满上,“该罚。” “几年不见,比以往更难缠了。” 他笑着端起酒盏,望了左弗一眼道:“以往隐忍不作声敢起捉弄心思。而如今言语软绵,恰到好处,听来悦耳却不容拒绝,我若不罚了这杯酒,你会将我如何?” “我能将你如何?” 左弗挑挑眉,“我还没小心眼到那程度,不过与人饮酒罢了,不喝便不喝吧。” “你心眼还不小?” 孙训珽干掉酒,放下酒盏,望着左弗,眼露“哀怨”,“昔年不过捉弄了你几回,言语上占了你一些便宜,可你记恨到现在,也就今日稍稍对我有些好颜色,你这不是小心眼是什么?”22 第531章 风淡云轻 “我可没记恨你。” 左弗嘴角弯了弯,道:“我只是怕你。” “怕我?” 他挑眉,“为何?” “凶狠如狼,佞如狐,我如何不怕?” “你便是这样看我的?” 剑眉又是挑了挑,“虽说当初对你颇有些轻视,可却从未在生意上占你一分便宜,都是在商言商,也未强买强卖,这也算得上凶狠?” 左弗笑了起来,“可你的心眼多,一不小心就被算计了,我怎能不怕?” “真无趣。” 孙训珽摇摇头,“你这么说就不坦诚了。” 他望着左弗,一字一顿道:“你何时真正怕过我?或者说,这天下你又真正怕过谁?” 左弗凝视着他,沉默片刻,自嘲一笑道:“我怕的东西很多。昔年,圣人在卫所时,我想那闯王挡不住清兵,自知一旦清军南下,左家无可活路,便极力怂恿圣人出逃海外。 昔年,你唤我来这秦淮画舫,我不知你底细,明知有损名节却也不敢不来。 昔年,父亲为求得魏国公府助力,将安素粉赠予魏国公,国公府请我与师父去瞧病。替权贵瞧病,最是吃力不讨好,可我无法拒绝,亦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心里害怕,可愣是要在魏国公夫人面前装得不卑不亢,只因,我弱一旦露出胆怯,便会好事变坏事,惹来杀之祸。 昔年,清军在扬州整整肆虐了十,我跟随父亲去了前线,在那片山坡上,我看见了被扬州百姓染红了的江水。我躲在山涧,用望远镜望着,浑发抖,只想着若是我与父亲不能在这里阻挡住这群魔鬼,那么全家都完了。 昔年,我在常州为官,清军兵临城下,十多万人围攻常州,而我只有千守兵,我想着若是城破,我必遭清军凌辱,我很害怕” 左弗的声音淡淡的,好似不含人间烟气般,可就在这平淡的叙述中,却勾勒住了一个弱小的少女如何经历着恐惧,一步步走到时至今的地位。 “在琼州得知父亲被刺杀,我也很害怕,望着父亲双目紧闭的样子,我甚至不敢想,余生在没有他在的子里,我又该怎么过?我又该怎么去安慰我的娘?做你生命中的微光 在前线得知百官叩阙,周氏被杀,我也是害怕得不行。只是,比起以往” 左弗慢慢地干掉杯中酒,“现在的我更清楚,害怕是没有用的。这世上的事,无论你愿意不愿意,只要落到你头上了,你总得想法子的解决。所以,侯爷,我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面对您这样有权势,有城府之人,我如何不怕?” 酒的滋味在舌尖蔓延着,渐渐滚落喉间,酒精带来了一丝,暖得人肺腑似火烧,她侧过头,掩去眼底的柔弱,轻声道:“是人,总有怕的东西,哪怕站在最高的高峰上依然会被恐惧支配,谁也逃不掉的。” “所以我才说你不怕。” 孙训珽道:“真真害怕了,你便不会想反抗。呵” 他端起酒盏抿干了杯中酒道:“恐惧是强者的动力,是弱者逃避的借口,所以,这天下无你真正害怕的人,只有你嫌烦的人。” “或许吧。” 左弗轻笑了声,“斗来弄去的,只觉烦恼,可偏偏生在这红尘中便是逃离不了算计,勾心斗角,尤其是走到你我这位置上时。” 她指了指桌上的曲谱道:“后面还有几首曲子,若是侯爷有兴趣,这曲谱便赠予你吧。” “我刚已看过。” 孙训珽道:“你的心境都写在这些曲谱上了。不管这曲是何人所作,是你作也好,不是你作的也好,但被你收录在这里便只能说,你想当自己,而不是想当镇国公。” “唉。” 左弗叹了口气,白了孙训珽一眼,“你这人就是太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