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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所以啊,也就一口气的事。 若是过上了人上人的日子,以前那些恩啊怨的也就忘了。” 以前过着狗一样的生活,现在过上人上人的生活,有几个把持的住?这句话,红袖没说出口,但她觉得知府大人是能明白的。 她眼底流露出不屑。像这等一夜暴富的人她见多了,哪怕心志坚毅者也受不起金钱侵蚀,早晚都得跪下,乖乖当舔狗。 “那mama……” 左弗眼波流转,口气柔柔地道:“可有什么主意吗?” 红袖愣了下,见左弗态度不似作伪,她垂下眼,眼珠子转了几下,心里有了计较。 若是能帮上知府大人的忙,那么以后生意能好做点吧?想到这里,她便笑了起来,不过她还是谦虚地道:“奴婢一个做下贱营生的人,哪里敢给大人出主意?” “这么说……” 左弗笑了起来,“mama是有主意了?” “不,不……” 红袖忽然住了嘴,然后头上就冒出汗来了。 这哪里是要自己出主意,这是要自己…… 果然! 这位能将鞑子打得议和,能在短短几年内将琼州一个偏僻之地打造成苏杭的女子是不能以常人来推论的。 “听闻mama年轻时也是花魁,而我听说……” 左弗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悠悠道:“花魁可不是凭着美貌就能当上的。 每一个有资质成为花魁的女子从小就会被楼里精心教养,精通音律绘画不说,更能与文人对诗词,谈古论今。 所以,mama,我想问您一句,郑伯克段于鄢这个典故您知道吗?” 红袖脸色变得煞白。 名震天下之人,果不是她这等凡尘能猜度的,自己那点可笑心思,早就被她看穿了吧? 她极力收拢着心神,心里快速盘算了下利弊,发现自己并无拒绝的路可走后,她的呼吸慢慢平稳了下来,福身道:“只求大人来日给红袖以及姑娘们一个好下场,红袖愿为大人赴汤蹈火!” 第431章 刘茹娘来了 “夫人,前面就是洋浦港了。” 张铭指着远处,道:“属下已经让人乘快船先去报信了,大姑娘见了您一定会很高兴的。” 刘茹娘站在甲板上,拿着望远镜观察前面的港口,不由啧啧称奇,“我闺女真是厉害啊!这一路走来,哪个港口有这洋浦港好?哟,怎这里的红毛鬼咋比广州还多啊?离着这远,从这千里镜中望去,一眼就瞧见了一水儿红毛,黄毛的,这西夷鬼这多,会不会危害本地治安?” “夫人,您是大姑娘的亲娘,您闺女的手段您还不了解吗?甭管来的什么鬼,到了咱大姑娘的地盘上就只能当老实鬼,不然就给当刀下鬼做了!” “哟!” 刘茹娘拿下望远镜,望了张铭一眼,笑着道:“做了将军是不一样了,到底不是光着屁股到处跑的泥猴儿了。” “夫人……” 张铭头上冒出黑线。 他终于知道自家大姑娘那豪爽作风是从哪继承来的了。感情都是跟大夫人学的。 不过刘茹娘这般淡定也着实出乎他的意料。到了南京后,他还以为左家已是乌云压顶了!哪里晓得,进了宅子,除了老太爷急得不像话外,其他人该干嘛还干嘛。这老大人和夫人也是和和睦睦的,好像宅里多出来那人跟空气似的,这也太让人意外了。 而那女子嘛…… 张铭想起那女子做派便是摇摇头。 还未开脸正式入左家呢,那派头倒是大,还真将自己当左家贵妾了。呵,哪家出了这等妾,用那等举止行走于大宅里,早晚也是被打死的命,也不知在得瑟个什么劲。 想起这女子便又想起那野小子,想想就觉呕得厉害。也不知离开这多日,这大姑娘到底怎么样了? “夫人,大姑娘对这事似乎很生气。” “这孩子……” 刘茹娘笑道:“有啥好生气的?我左家还缺几个吃闲饭的人吗?” “可那小子着实恶心人,居然还背着您跟老国公跑这儿来,属下觉着他居心不良。” “能有什么居心?” 刘茹娘一脸不在意地道:“无非就是看我迟迟不给他娘开脸,想来气气我姑娘,再拿着她亲娘名声威胁威胁,好让他自己娘早开脸。” 刘茹娘笑得灿烂,可笑意却不达眼底,“可惜啊……我闺女不是凡物,岂是他们几个乡巴佬能算计的。” “大夫人……” 张铭压低声音,“人都跑这来了,不如……” 张铭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留着他们后患无穷。” “可不是吗?” 刘茹娘从自己挎包里掏出风油精在太阳xue抹了抹,道:“这琼州还真热啊。” 顿了顿又道:“给这小子开路引,写驿馆入住信的人可不就抓着机会了?若是激得弗儿回南京,可有瓜落吃咯。只是张铭啊!你跟着我姑娘多少年了? 怎么只长肌rou不长脑子的?这小子跟他那娘敲锣打鼓地过来认亲,这京城多少双眼睛正盯着咱们,一点这小子跟他娘出了点事,呵呵……” 刘茹娘冷笑,“到时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那,那夫人,咱们该怎么办啊?由着那东西恶心咱们?还有,他当真是老国公的儿子?” “呵。” 刘茹娘笑道:“起初我也以为是呢,可后来夫君怎么也说不清细节我便怀疑了。至于他为何不肯说出原由,我想许是想保护这孩子吧。” “啊?” 张铭傻眼。 这是啥逻辑啊? 他怎么听不懂? “好歹也是条命。” 刘茹娘道:“心术不正的是他娘,这孩子可没什么错儿。” “夫人,我怎么听不懂啊?您能确定这不是国公爷的种儿?” “废话!” 刘茹娘翻了个白眼道:“我跟你家老大人做了多少年夫妻了?开始懵一懵,还能一直懵下去?就他那人,屁股撅撅我就知他放什么屁,拉什么屎! 前言不搭后语的,各种漏洞,就他那脑子还想撒谎?我早看出来了,不然能让他们娘俩进门?” “这,这不是国公爷的儿子凭啥让他们进门啊?” “唉,你咋就这笨?” 刘茹娘摇摇头,“那封信是夫君写的,这点毋庸置疑。而他们娘俩有这封信就足够了。” 我…… 还是不懂啊! 张铭持续懵逼。 刘茹娘也懒得跟他解释了。 这家伙被女儿调教这多年怎就这点水平? 眼看着船要入港了,想起就能见到几年不见的女儿了,刘茹娘再也没兴趣给张铭解释了。 她拿着望远镜不停地往岸上扫着,然后就叫了起来,“是弗儿,是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