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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多照应了?” 孙训珽举起酒盏,道“放心吧,钱的事我可从来不马虎。倒是你啊,想想让谁接手武进才比较好。搞得那样好,被人破坏了就可惜了。” 左弗仰头将酒饮尽,道“邱云平是能吏,我打算举荐他为武进县知县。” 孙训珽瞪大眼,看了左弗好一会儿,才道“乖乖,左弗,你当真是有雅量啊!这下我更想把你娶回家了呢!要不,咱俩偷偷好算了?我回去闭门几日,就说得了不能人道的隐疾,你不嫁,我不娶,暗地里好着,怎么样?” 第311章 酒醉 “你是不是真想到这莫愁湖里洗个澡?” 左弗没好气道“那邱云平人品虽不怎么的,但的确是有本事的。而且,我有法子控制他。” “也是啊!” 孙训珽笑了起来,“那等人,最重一个利字。你如今成了镇国公,比那魏国公还高一等,你再给他点恩惠,以后还不对你死心塌地?啧啧,左弗,你年纪不大,这手段可却了得。你要不对我也用点手段怎么样?好让我死心塌地,心甘情愿地一辈子不娶如何?” “滚!” 左弗抓起果盘里的瓜子就扔了过去,“再胡吣,我就撕烂你的嘴!” “哈哈!” 孙训珽大笑了起来,“我都准备装太监了,给我占点便宜又如何?你看我对你多痴心啊!” “呵呵,孙训珽,你到陛下跟前也这样说,只要陛下肯,我就嫁给你!少在这里跟我油嘴滑舌的,你是欺我不敢跟你翻脸还是什么?” “你是舍不得。” 孙训珽摸了摸自己的脸,“好歹也是江宁城排得上号的美男儿,你怎舍得打我?” “我看你不应该当什么将军,这么风sao,去给人当个倌童儿才合适。” “哦?弗儿也知分桃妙事?” “孙训珽!!!” 左弗这下真怒了,“你还要不要脸?!” “哈哈哈哈哈!” 孙训珽大笑着。见她这样真实的一面在自己眼前展现,心底透着十分隐秘的喜悦。 他给左弗斟了杯酒,道“这不看你不开心,逗逗你乐的嘛?” “我哪有不开心?” 左弗喝了一口酒,道“我只是有点遗憾。武进还有许多事未做完,才开了个头又要去琼州了。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我娘生我生得晚,父亲又不在家,想起我这一走,就要好些年,便心疼我娘。” “过些日子你父亲应该就能回来了。他现在是指挥使,不可能一直在前线的。议和成了,就能回家陪伴你母亲了,你也不用太担心。倒是你啊” 孙训珽正了脸色,道“去了琼州可不能像在常州这样蛮干了。那儿的生黎可不是好惹的,若是能拉拢尽量还是拉拢着。且海寇时常上岸劫掠,你要好好防范。” 顿了顿又道“我那府中有名医,曾游历过琼州岛,那儿多瘴气,夏日易上火,我让他给你开了方子,那些药你留着,到时煮茶喝。记得,要天天喝,不然上起火来真要命。” 他说着便又喝了口酒,还未等左弗回应,又继续道“琼州虽说偏远,可那儿的乡绅力量却一点也不比武进差,甚至更强,更顽固。那儿自古是犯罪官员的流放地,人文鼎盛,一点也不比常州差,你行事可要小心着。那群人,肚子里弯弯绕绕多,可别上了人套了。” 左弗缓了脸色,道“这还像几句人话。” “唉!” 孙训珽叹气,“您现在可是我的金主啊,我总巴着你好的,不然我去哪里赚这么多钱?” “不过不杀上一批,我也是什么事都做不了的。” 左弗冷笑,“我会带足人过去的,要是不服气的,呵呵” 她一口干掉酒盏中的酒,眼露寒芒,杀气腾腾地道“大炮架起,轰他娘兮!” 孙训珽愣住了。 拎着酒壶准备倒酒的手停在了那儿,好看的薄唇微张,硬朗俊俏的脸上出现了裂痕。 轰他娘,轰他娘,轰他娘兮 几个字像魔咒一样在脑海里反复播放着,眼里渐渐呆滞。 这 还是女人吗? 如此粗俗的话 他的手缓缓落下,咽了咽口水,两眼又慢慢有了聚焦。 “你这话有点粗糙了吧?”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左弗脸上泛着红晕,打了个酒嗝道“平日装腔作势的真累。既然你也不是君子,我也不必在你跟前装淑女了。” 孙训珽又愣住了。 这样的左弗他未见过。可很快,他就隐隐兴奋了起来。 这个总是戴着面具的小女子,若是揭下伪装的面具,真实的她到底是怎么样的? 难道就是这样粗俗的吗?从里到外都是男人婆? 若是别的女子这样,他定觉粗俗的。可这话从左弗嘴里说出来,他便不觉粗俗,只觉此刻的左弗率真得可爱。 不动声色地又给左弗斟了杯酒,道“那就放轻松些吧。” 他端着酒盏,轻轻抿了口,“咱们这些人平日都端着装着,也真是够累了。都说人生难得相知心,你知我喜什么,我亦知你要什么,当不成夫妻,当个知己也不错。” 他抿了抿嘴,继续道“毕竟,这世上只有你跟我这样的关系才是最牢靠的。这一点,圣人也比不上吧?” “你可真自信。” 左弗嘲讽,“我与你是共患难过还是什么?” “你比我清楚。” 他望着她,“这世上最牢靠的关系是利。你我都爱钱,这就够了。” “看来侯爷不止是想要买我的药。” 左弗吃了片鸭胗,缓缓道“侯爷是有什么好东西要卖给那些红毛鬼吗?” “看看,看看。” 孙训珽给左弗夹了个鸭腿,“话都不用说,弗儿就知我想要什么,你说我们的关系是不是最牢靠的?” “你都说你最爱钱了,海贸之利如此巨大,且现在还只许朝廷与外夷贸易,若不托人夹带,又怎获利?” 左弗一边撕着鸭腿头,一边道“且侯爷最爱去秦楼楚馆,今日却忽然来了莫愁湖,难道是忽然诗兴大,也想来这儿跟一群士子谈诗论文吗?呵,侯爷,你真当我左弗是傻瓜不成?您如何知道我在这人,您比我清楚吧?” 取了小盘子里的手巾擦了擦手,用筷子夹起一条撕好的鸭腿rou,放入嘴中慢慢咀嚼着,待下咽后,望了孙训珽一眼后,忽然一笑,“侯爷其实不必如此。若想海贸,必要向民间收购贸易货物,您若有东西想出,直接写信来跟我说就是了。” “话都说得这样透了,你还跟我绕圈子?” 被左弗揭穿了,孙训珽倒也不羞愧,反是很光棍地道“那点小钱哪里能满足我这饕餮?” “看来侯爷的手的确是够长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