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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家县太爷接了诉状,传唤了您六次,您都不去。这不,县太爷派我们来接您了,还劳烦您开开门,跟我们走一趟吧。” “老夫若是不去呢?!” “呵……” 李想拔出刀,道:“恐怕由不得您呢。” “竖子!我李家乃是本地望族,哪里容得你们羞辱?!还不快速速退去?!” “今日接不到先生,我等怕是不能离去。” 柳元杰笑道:“先生喜欢骂就骂,骂完跟我们走就是了,不然,呵呵……” 柳元杰努了努嘴,两个军户将一块红布揭开,柳元杰道:“先生?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打得清军哭爹喊娘的飞雷炮,先生想亲自试试威力?” 第169章 给他插标 “哈!” 李谂狂笑,“当老夫是那些卑贱商贾吗?!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有本事就打进来,不然甭想让老夫出这庄园一步!” “真是好个狗胆!” 李想也大笑,“飞雷炮都不怕?来呀,放一发给李先生瞧瞧。” “我看你敢?!” 李谂冷笑,“老夫不是被吓到大的!” 李想也不回话,只策马走开,一群士兵将飞雷炮架好,点了火之后也是迅速离开。 这玩意威力大不假,可却也会炸膛,他们可不想被自己放的炮炸死。 引线迅速燃烧,“轰”的一声,一声巨响后,李家那城墙上已多了个洞来,而上头的李谂也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脑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她还真敢…… “兄弟们,跟我进去!” 李想一挥手,一群士兵便齐步跟上,往庄园里冲。一群家丁反应了过来,纷纷抄起家伙对抗。 “好哇!” 柳元杰大骂,“居还敢抵抗官兵?!给我杀!” 可怜的李家家丁平日虽强悍,可再强悍那也不是正规军,哪里会是柳元杰等人的对手? 他们身穿防弹衣,头上戴着头盔,手里拿着钢叉以及防爆盾,踏着整齐的步伐一步步逼近。 一群家丁步步后退,有人尖叫着冲上来,举着刀胡乱砍着,可效果甚微,砍到盾牌上,只留下了浅浅一道痕迹。 钢叉从盾牌里伸出,很快便有人倒下,被叉在了地上,哭声,叫声连成一片,百来家丁冲了一个回合基本就倒下了。 “不自量力!” 李想将一群人铐了起来,直接串成一排,冷笑道:“卜弋那的煤矿正缺人呢,上回抓了一百来个,根本不够啊!这下好了,将你们也拉去,又能多一百多青壮!”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 一个家丁大哭了起来,“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完全,完全是被逼迫的啊!” 李想抬手就用刀背敲下去,“对抗官府也敢做?人家叫你吃屎你吃不吃?!” “大人,大人。” 家丁扒着李想的腿大哭,“真是被逼的,真是被逼的,我们一家子的身契都在李家手里,不敢不从啊!” “真如此?” 李想弯腰低头,阴测测地望着这家丁,“你家老爷还干这事?” 他扬扬眉,“若是你有立功表现,或许县太爷会放你一马,不用去挖煤。” 他直起身,望着这群人,眼露怜悯,“啧啧,都是青壮啊,可惜了,可惜了……” 可惜什么你到是说啊!!! 一群人很奔溃,但想想以往听过的煤矿事故便是害怕得不行。那活是人干的? “老东西,走快点!” 就在李想收拾这些俘虏的时候,柳元杰也冲进了庄园,直接冲上城墙将吓得瘫软的李谂给抓了下来。而其他人也是冲进其家,无论男女亦或是老幼,统统给抓了起来。 一大家子,好几百人都被抓了起来串成了一串,场面十分混乱。 女人的惊叫,孩子的哭声混作一团,场面甚是凄惨。 而李谂的几个儿子因为反抗,更是被打得鼻青眼肿,那李家大郎李珂已是说不出话了,行走间还见有水渍留下,显是被电击过了。 而李家二郎李骏则显得很沉默,紧抿着唇,望向李想等人时,才会流露出一点仇恨来。 而李家三郎李持显是凶狠的犟种,即使被打得头破血流,可依然在不停问候左家的祖宗以及女性。 对此,李想连多余的话都没有,直接从士兵那儿拿过PC棍,劈头盖脸的对着李持就是一顿打,打完还冷笑,“君子持重这道理不懂么?亏得你爹还给你起个这好名字,真是白瞎了!” “你这草菅人命的狗贼!” 又挨了打的李持气势不减,反是骂得更凶了,而一个老妇人忽然大叫,“乖孙儿,莫叫了,莫叫了,县太爷是讲理的,咱们去衙门跟她理论去!莫要吃眼前亏啊!” “你祖母说得对!” 李谂妻董氏哭着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莫跟他说,咱们找县太爷理论!” 说罢便又冲李想道:“你将我们老弱妇孺也绑起来是何道理?女儿家名节何等重要?将我几个女儿放了吧。” “这小人做不得主呢。” 李想皮笑rou不笑地道:“刘使君三顾茅庐引为千古美谈,可你们倒好,我家尊翁请了六次居还不来,呵呵,李家真是好大的门楣,县太爷传尔等过堂竟也敢不去,啧啧,不知这李先生是自比诸葛呢?还是根本就不将朝廷命官放眼里?” 说话间,李想便朝人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有几个士兵跑出去,须臾功夫又回来,手里捧了好些个薄木板子,木板子上还写了草菅人命,抗法拒纳粮,投机倒把等字眼。 李想接过板子,望了望李谂,笑了笑,道:“来,给他戴上,让咱们乡民也看一看,这个老东西是如何隐了十七万亩地,公然侵占公有财产的!” “你,你敢!” 李谂气得都要吐血了。 这是要给自己插标?! 这是要行刑的人才有的待遇,这狗官难不成还想砍自己的脑袋吗?! “放心,放心,还没过审呢,不会砍你脑袋。” 李想笑着将挣扎着的李谂按住,将两个交叉插标插进他后领,又将一块写有抗法拒纳粮的板子挂在了他胸口,然后拉了拉绳子,道:“走吧,先生。我家尊翁说了,若您还执迷不悟,那也只能拉您游街了,不然这朝廷的威仪何在?” “竖子,竖子!” 李谂气得大叫,可他一个半老头子哪里有什么力气?被一个士兵一拉绳子,就不得不往前走,而在他身后还跟了一连串人,纷纷都插上了插标,连女眷都没放过。 还未出阁的姑娘哭得昏天暗地的,一些士兵看着有些不忍,便是侧过头去不再看。 履行命令是军人的职责,从左弗那儿学到的东西他们没有忘记,并深深记在了脑里。虽不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