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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素谷将要遭遇不测。” 岑无妄握着一根竹签,对渡以舟的话不解,“太素谷有难关我两派何事。” 渡以舟没料到岑无妄会说出这番话,“可是师叔和宗主,与谷主不是至交好友吗?” 不然三太小报为什么叫三太,冲太初宗和太玄门两派,就该叫二太小报。 岑无妄向渡以舟展露了无情的成人世界,“表面朋友。” 渡以舟不死心,“师叔去太素谷都是全免。” 岑无妄说,“那是因为第一代剑仙是祖师爷,苍梧他不敢放肆。现在换了我,苍梧他打不过。” 不然那厮早就翻脸不认人了。 一个医修还在剑修面前这么跳,呵。 渡以舟急了,“可弟子听说,师叔悟剑道时,宗主和谷主曾经联手……” 岑无妄说,“你宗主也修无情道。” 渡以舟可疑沉默半晌,垂死挣扎,“弟子不懂师叔的话。” 岑无妄直接帮渡以舟锤死,“苍梧给她也戴了顶。” 照苍梧的话说,这叫公平公正公开,大家轮流戴绿帽,回头还能做好朋友。自然地,在宗主给岑无妄记上一笔后,苍梧也上了宗主的小本本。 宗主:记仇,记大仇,记血海深仇,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鉴于渡以舟还是下任宗主,岑无妄多说了两句,“少掺和太素谷的事。” 妖界很多规矩和道界不同,你帮忙那些妖还会骂你神经病。 渡以舟打击颇大,还是幼年的渡以舟十分依赖宗主,当年宗主不告而别,成了渡以舟的执念,这么多年过去,他脑海中只剩一道倩影,现在这道倩影越发模糊,只剩宗主的八卦。 给岑无妄戴绿帽,结果被岑无妄当成工具人,然后回头被苍梧戴绿帽。加上数年不归,渡以舟怀疑宗主是不是恼羞成怒不肯回来了。 “那,师叔为何还来云梦泽……” 岑无妄说话很实际,“锻炼心境。” 你这里有戏哎,他干嘛不接。 渡以舟,“……” 他实在没法用常理推测岑无妄,考虑到岑无妄对演戏的热衷,渡以舟试探问,“师叔喜欢这剧本?” 岑无妄让渡以舟坐下,翻出剧本提问,“要雪萤背弃师门,携五色神羽逃去东海?” 颜执他刚见过,挺秀气的一个孩子,听闻昔日东海暴|乱,颜执以雷霆手段镇压。虽然岑无妄对权术不感兴趣。但颜执年纪轻轻便有此手段,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 苍梧就和他谈过,说颜执是个妙人。 渡以舟不知道怎么回答岑无妄,他和温安计划着唆使岑无妄抢人。而现在看来,师叔对演戏很感兴趣,是会答应吗? 岑无妄看了会说,“我这条线没什么用。” “有用的。”渡以舟急忙道,“您能增加这个故事的深度。” “您看,师妹突如其来迷恋颜执,这看起来没什么可信度,若是有师叔,这就增加了感情纠葛,它完全可以是雪萤在向师叔告白被拒后,因爱生恨,带上五色神羽报复师叔。” 在把温安的剧本骂了个狗血淋头后,渡以舟重新改编。故事里雪萤自小仰慕岑无妄,碍于师徒身份,不敢吐露心声。恰好岑无妄也是如此,师徒俩不敢点破。此时突然闯入一个颜执,对雪萤大献殷勤,雪萤想要激起岑无妄的醋意,故意在岑无妄面前勾搭颜执,岑无妄明明有反应,却不肯承认…… 听完渡以舟的剧本,岑无妄说,“如果单纯是携五色神羽逃去东海,不必这么麻烦。” 渡以舟,“啊?” “我夺了雪萤的白露便可。” 剑修的命根子就是剑,抢了雪萤的白露,雪萤还不得跟岑无妄撕破脸。回头给颜执加场戏就完事。 在正事上岑无妄还是非常明大义的,他忍痛放弃了自己的戏份,为四界和平而奋斗,“捉拿女侯非儿戏,夜长梦多,你等我片刻,我这就去打断雪萤的腿,夺下白露。让她叛出师门。” 渡以舟:!!! “等下师叔!” 看眼瞒不住了,渡以舟不得不告知真相,“不瞒师叔,雪萤师妹颇为迷恋颜执,我和温安担忧两人假戏真做,这才寻来师叔,希望师叔能使雪萤回心转意。” 岑无妄说,“你是怕太玄门错失下任剑仙?太初宗一大助力。还是rou疼太初宗出聘礼。” 渡以舟想也不想道,“当然是为了门派大义。” 他巴不得雪萤做一辈子的单身狗,这样份子钱也不用交。 渡以舟呕心沥血的姿态使岑无妄感叹,“颇有宗主风度。” 渡以舟诚惶诚恐,“弟子不敢当。” 岑无妄冷冷道,“我没在夸你,我在骂你。” 苍梧不是人,她也不是个好东西。 渡以舟,“……” 打开天窗说亮话,至少渡以舟对上岑无妄不再心虚了,他直接了当问岑无妄,“师叔,雪萤师妹和颜执如何解决?” 岑无妄把手上的竹签插回去,起身往外走,“当面解决。” 渡以舟不明所以,跟在岑无妄后面,他以为岑无妄要清理师门,把雪萤毒打一顿,让雪萤清醒清醒。还好言相劝,“师叔,师妹一心练剑,不知世事险恶,此事怪不得师妹。” 怎想…… “渡以舟和温安说你磨镜,此事是真是假?” 岑无妄说完低头打量自己的粉色裙子,问雪萤,“对了,你不磨我吧?” 雪萤,“啊?” ☆、第36章 第 36 章 后来温安再去找颜执时,是瘸着腿去的。 颜执这边还在求爷爷告奶奶搞个佛子的号,见了温安心神不宁。 “道长,执……” 温安打量颜执许久,最后死死盯着颜执的脖子以下,最后痛苦捂眼,告知颜执剧本改了。 颜执拿着新编的剧本,不由好奇,“道长为何一身伤痕累累?” “被雪萤打的。” 颜执更好奇了,“为何如此啊?” 温安半死不活,“我污蔑师妹性向,活该。对了,师妹要转我转达一句,她常年练剑,很是羡慕读书人,因而见到丞相心生敬仰。只是单纯想和文化人做朋友,若是给丞相造成了困扰,此事过后她绝不踏足东海半步。” 温安说完求锤死,“你真是女子?” 都是温雅文人,温安简直相形见绌,他还不如颜执来得洒脱。温安身上多了几分锐意,那是剑修抹不去的剑意,颜执则多了一份神秘,仿佛是骨子里带来的忧伤。 这两点不同,导致女人更喜欢颜执这类。是该说颜执装逼到位,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 沉默代表默认,温安算是死个明白。倒是颜执来了兴趣,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你们家师妹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或者干脆好太监那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