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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超过三次,长期的也不能多吃,所以我又买了八盒不同口味的避孕套。” “这个还分口味?” 杨夕宁一脸蒙圈。 顾景年抻开塑料袋让她看,“有薄荷味、草莓味、香草味,我不确定你喜欢哪种,每样都选了两种。” 卧槽,每样两种! 这得用到猴年马月去? 顾景年又道:“同一种口味还分光滑的、螺纹的,还有浮点的……” 难怪用了那么长时间,原来研究在这个。 见又有人来买药,杨夕宁推他一把,“三哥赶紧把袋子系起来,回家吧。” “你很着急?”顾景年挑眉,眸子里星星点点蕴着笑,“别担心,一盒都丢不了,不够用的话回来再买。” 杨夕宁被他气得心塞。 她是觉得两人提一袋子避孕套在药店门口不合适,他却故意曲解成这样。 不搭理他,掉头就走。 顾景年人高腿长,没几步追上她,扯住她胳膊,“老婆慢点儿。” 街上行人已经散去,周遭静悄悄的。 两人都不说话,却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 杨夕宁毕竟是第一次,身上还有点不舒服,这样的速度对她来说非常合适。 刚进小区,顾景年口袋里的手机响。 他把塑料袋递给杨夕宁,掏出手机摁下接听键。 话筒里的声音清楚地传到杨夕宁耳朵里,是个男孩子,年岁不大,“三叔,您明天能不能过来吃饭?” 顾景年面无表情地回答:“我没空。” “三弟,”对面换了个人,声音比先前的沉稳,隐隐带着几分上位者独有的威严,“回来,明天你嫂子过生日,再说咱们兄弟也有日子没聚了,一起聊聊。” 顾景年默了默,才答应,“好。” 薄唇紧抿着,情绪明显没有之前高。 杨夕宁察觉到,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亲了下,“三哥别不开心。” “嗯”,顾景年趁势搂住她的细腰,压着她的唇辗转好一会儿,“这才叫亲吻,你纯粹是敷衍我。” 声音里有了笑,却仍惆怅,“国庆之后要忙一阵子,这几天想多陪陪你。” 杨夕宁笑道:“七天假,今天才是第一天,还有六天……你明天去吃饭,我去找嘉樱姐,顺便把包包带过去。” 白净的小脸上笑靥如花,乌漆漆的黑眸映着灯光,亮晶晶地含着温柔。 顾景年心头柔情满溢,走到花坛旁弯下腰,“老婆,我背你回家。” “啊?”杨夕宁看着离别墅还有约莫200米的样子,“三哥行不行啊?你要一直背到楼上,中间不许停。” 顾景年唇角微弯,“没问题,相信老公好不好?” 杨夕宁踩着花坛爬到他背上,搂紧他脖子,“冲啊,奥利给!” 顾景年箍住她小腿,步履稳健地往前走。 路灯昏黄,把两人的影子拉得时而长时而短,却总是合在一处,分不开彼此。 杨夕宁瞧着融在一起的身影,低下头俯在顾景年耳边,“老公,我爱你。” “知道,”顾景年侧头看一眼她,轻笑,“我也爱你,老实点儿别乱动。” 杨夕宁故意在他耳边呵气,“你怎么会知道?” “回家告诉你。” 顾景年一鼓作气把她背回卧室,放在床上,“好重啊,跟扛了头小胖猪似的。” 杨夕宁嘟着嘴巴撒娇,“才刚92斤,哪里重?而且我也没让你背,是你主动要背的。” “92斤,”顾景年重复一遍,点开手机,嘴里念叨着,“一斤里脊rou26块钱,黑猪rou要更贵些,40块钱,就按贵的来算,差不多能卖3680块……不行,还得多养几天养胖点儿。” 说着把手机递给杨夕宁面前。 屏幕上是他搜出来的云城农副产品价格,确实里脊比上肩或者五花都要贵。 杨夕宁用力推开他的手,“讨厌,不想理你!” 气呼呼地脱下卫衣,在衣架上挂好,“嗒嗒嗒”走进卫生间洗手。 顾景年跟过去柔声哄她,“老婆别生气,是我错了……你想想,我还不如你呢,岂不就是猪狗不如?” 换着法子仍旧说她是猪。 杨夕宁抓过他的手张嘴就咬,顾景年忙道:“刚从外面回来手脏,洗干净了让你咬。” 转身拧开水龙头。 洗手台上镶着整面镜子,清清楚楚地映出两个人的模样。 顾景年神情依旧浅淡,黑眸里却桃花潋滟蕴着笑,杨夕宁则粉面含羞,眉梢眼底尽是欢喜。 活脱脱一个沉浸在爱河里的小女人。 杨夕宁夺门而出,身后传来一串低低的笑声。 欢快而舒畅! 杨夕宁换了睡衣,心兀自跳得厉害。 她在顾景年面前就是这样的情形吗? 难怪他说知道。 便是瞎子也能看得出来吧? 她为什么学不会像顾景年那么不动声色? 啊!真是太羞耻了! 正胡思乱想着,顾景年从卫生间出来,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头顶的光。 杨夕宁下意识地躲避,顾景年不容她躲,两手捧起她的脸,幽深的眼眸对牢她的,声音里带着醉人的温柔,“老婆,你爱我,我也爱你。” 他刚洗过手,手指触在她脸上,有些凉,却好似火种一般,瞬间将她点燃。 杨夕宁紧咬着下唇,呼吸早已乱了节奏,想推开他,身体却半分力气都没有,只有浑身的温度……节节攀升。 “别咬嘴唇,否则我会以为你<勾>引我,”顾景年手指轻触她的唇,“洗干净了,你咬吗?” 这话何等地色! 杨夕宁抿着唇不敢开口,雕翎般浓密的睫毛轻轻颤着,生怕再如上次那般,因为这一个小小的动作……惹火上身。 半天不见顾景年动作,杨夕宁怯生生地抬眸。 顾景年低头,“看你的眼神,又勾<引>我。” 口齿间灼热的气息在她鼻端唇前流转,带着牙膏的薄荷味儿……分明并没有碰到她,可那种似触非触的感觉,极致地<撩>人。 “不是,”杨夕宁尚未说完,整个人已被他腾空抱起…… *** 天光大亮,屋里却仍是暗着。 窗户开了一条小缝儿,风吹动纱帘轻轻摇晃,也带进一丝明亮的光带。 顾景年坐在圈椅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杨夕宁。 她睡得香,满头黑发散乱在枕上,衬着那张小脸如雪后晴空般白皙纯净。 被子只搭到肩头,露出一小截脖颈,精致的锁骨上有好几处红痕。 顾景年眸光一暗,略有些悔。 网上说过,女孩子头一次会受伤,需要时间休养……昨天晚上,他本来是想让她好好休息,可是挨近她,闻到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