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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吧,工作重要。” “那我聊了。” 她要去拿手机,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抢先。 郁景归攥紧媳妇的手机,义正言辞,“虽然工作重要,但健康更重要,早点睡吧,有什么想说的话,我帮你说。” “哦。”舒白态度冷淡,“那你帮我回一个晚安。” “你们的关系亲密到有必要回晚安吗。” “那你把手机给我,我自己回。” “我来!”郁景归及时抓住媳妇的手,“这种小事,交给我。” 舒白催促:“你快点。” “除了晚安,不发个么么哒吗?” “?你确定?” “没事,我不吃醋,么么哒只是一种问候语。” 舒白以为他脑子坏了。 刚才还要死要活地把自己埋在醋缸里,现在又突然变得这么大方? “行吧,那你发吧。”舒白说。 给情敌发晚安和么么哒,这种事,哪个男人做得来。 郁大少爷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最终,他还是给十九岁发了条晚安么么哒。 ——是用语音发的,男声低沉,性感。 当即,十九岁发来了三个问号。 然后,把舒白拉黑了。 舒白一把夺过手机,“郁景归!” “嗯?” “我让你发信息,谁让你发语音的。” “你没说不让。” “你是故意的!” 刚才舒白还和人家亲密地聊着天,结果最后的问候语变成了男人音,可想而知,隔着屏幕的十九岁心态有多崩溃了。 还晚安么么哒。 他都怀疑舒白是不是男扮女装了。 “抱歉。”郁景归样子无辜,“我真不是故意的,要是知道你难过,我怎么可能这么做呢。” “?” “既然你和其他男人聊得那么开心,老公就不该拆散你们,是我的错,不该吃醋,不该嫉妒他能和你说话。” “……” 老绿茶口吻了。 舒白脑海里只有一个问题,他是从哪里学来的绿言绿语。 “好了好了,正经点行吧。”舒白缓过神来,“我没怪你的意思,就是被人拉黑,心情不太好。” “那个小哥哥脾气未免过于暴躁,不分青红皂白把你给拉黑了,如果是我的话,绝对舍不得这样对你。” 说着,郁景归把她捞入怀里,一只手轻轻握着她的细腰,嗓音低醇:“我只舍得对你……这样。” 不知不觉中,另一只已经穿过裙摆。 男人长指温柔又克制。 舒白低呼:“郁景归!” 一边做着禽-兽的事,他一边轻声哄她:“媳妇,我错了。” 她呼吸一沉,“你别这样叫我——” “不喜欢叫媳妇的话,我可以改口,叫,jiejie?” 郁景归眉角轻拧,学着那男艺人的口吻,嗓音低醇又无辜得很:“jiejie,我知道错了。” “……” 这声jiejie叫得又奶又苏。 舒白投降了。 这里是客厅,郁景归还没过分到冒着被人看到的风险做这些事,弄得她无力后,将人抱在怀里,哄着上楼睡觉。 他温柔至极的口吻,叫着jiejie,似乎在示弱,可进来时又如洪水猛兽。 没多久,舒白被收拾得哪有半分气势。 “jiejie。”男人呈上位姿态,居高临下,单手捏着她的下颚,语气轻缓,“你可真是经不起折腾。” 第50章 50 他们之间,唯一的亲密大概只剩下床事了。 还得看舒白的心情。 … 关一北消失的第二十八天。 依然没有任何讯息。 他经过的地方片警都在搜寻, 大大小小的局子, 都尽一番搜索之力。 明知没有结果,舒白和林晓晓依然定期去局子里打探消息。 关一北最后消失在监控里的片段, 被她们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 “常理来说,一个正常男人出门在外不太可能遭遇拐卖, 没有建立仇家的情况下更不会被报复暗杀。目前我们根据现在的证据,初步判断, 他可能遭遇两种意外。” “哪两种。” “突发事故, 或者遭人误杀。” 林晓晓下意识道:“难道就没可能是自己躲起来吗?” “这个……虽然不知道你们朋友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但他作为一个亲友健在,正常成长无精神病史的成年男子, 没必要为了躲你们费尽心思。” 警察的意思很简单。 如果真像林晓晓所猜忌的那般,关一北是因为过度抑郁而躲避她们的话, 需要花费很大的功夫, 因为他这样做, 相当于一个逃犯, 百分百地逃避警察的追踪和侦查。 “他没有犯过法,没必要这样做。再说了, 你们之前说过只是朋友发生点小摩擦。”警察安抚道,“他还有年迈的母亲,再想不开,也不该抛下母亲自己独居山林。” 这看似安慰的话,对她们看来, 反而没有起到任何正面作用。 如果关一北是在躲避她们的话,那最好不过。 可警察排除这个可能了。 要么突发事故,要么被人误伤。 整个过程,都是林晓晓在和警方交流。 舒白一直在出神,恍恍惚惚地,找不到自我。 她就差听到警方直言断定关一北死了。 “白白。”察觉到异样的林晓晓轻声哄道,“关一北应该没事,警察都说了,他就算抛弃我们,也不会抛弃他mama的。” “他mama……”舒白喃喃,“对啊……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不回来。” 考虑到关母身体不好,怕知道儿子失踪的消息刺激到她,警方派人过去调查时特意穿了便服,旁敲侧击地询问关母,关一北是否打电话回来。 关母给予否定的回答。 本来想安慰人的林晓晓被舒白这么一反问,小嘴顿时瘪了,泛红的眼睛垂下。 她知道舒白和郁景归两人不好过,但她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关一北真出了意外,和她没有及时和盘托出有一定的责任。 “要不我们再等等吧。”林晓晓说,心里说的是,除了等没别的办法。 舒白第一时间没应,敷衍地点了点头。 “其实这事不怪郁少,都怪我。”林晓晓又说,“都怪常宁,真的,如果我两其中一个做得对的话,关一北不会走的。” “不知道他在那边好不好玩。” “什么?” “我也想去。” 林晓晓怔住,不相信舒白是在说玩笑话,“你想找他吗?” 舒白摇头,警方找不到的人,她们怎么可能找得到。 在苍白面色衬托下,她抿起的唇瓣愈县娇红,微笑时除了明艳,还有几分涩意。 “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