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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是有什么好东西。” 按照话本什么的,要么把她带到某个美人那儿,要么就是美男那儿。 再不就是~~财宝?! 赵锦瑟来劲儿了,喜滋滋跟着小狗跑过去。 属下一笼灌木,边上有杂草。 想来佛家还是比较崇尚清静无为的,花草皆是生命,也不打理,赵锦瑟看小狗跑到草丛里,似乎咬了什么东西。 “这什么?绳子?” 赵锦瑟拉住一截绳子一头小狗扯了扯。 东西在土里,小狗拽不出来,赵锦瑟一拽就拽出来了。 因为土地有些松软。 不仅拽出来了,大概因为吃饱了,所以力气足,一下子把那东西拽出跳到她怀里。 赵锦瑟下意识捧住。 然后看到一个被绳子不知怎么个绑法缠住了的人头。 带着土,血淋淋的。 那双眼直勾勾盯着她。 赵锦瑟:“...” 边上看着他们玩闹的林雨:“....” 就那只雪白小狗兴奋得跳上跳下汪汪汪。 59.炖rou 后山, 傅东离正被了问带向后山木屋,护卫们相随, 但人马正在四处分散开来。 封山谈不上, 但一路都在仔细观察周遭环境,以防某些可疑人物逃离此山。 因为目前看来山下诸殿内并无了空踪迹。 “如果了空真的犯下此等恶事,恐就是在此地藏匿, 大人, 上面那一栋就是了。” 了问握着佛珠指着上面半山腰在后山林木中隐隐若现的小屋, 已是秋时渐入冬, 山野见孤飒, 黄凉之色很重,而那栋小木屋也因人rou人血等让人心头平添了几分阴霾,再看它就显得恐怖了。 但最古怪的~~ “这什么味儿?”曹封握着刀,往上面看去。 “炖rou的味儿。”傅东离淡淡道。 什么rou?人rou。 众人:“...” 了问脸色苍白, 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 护卫们握紧了刀剑,步伐往前了几步,迅疾上去,尤以曹封最为警戒老练, 傅东离知道这些人能在隐王身边, 自然一个个都是好手,他也不担心, 只慢吞吞在后面跟了问一起走着, 很快, 他听到上面的惊呼声。 发现人了? 没一会,曹封匆匆掠下来,“傅大人,未发现那恶贼踪迹,但上面~~” 傅东离眉目一敛,步伐也没快多少,但还是上去了。 木屋外已被把守,但这些护卫脸色都很肃穆,仿佛见着什么可怕之物。 傅东离淡定自若,走到木屋门口,见着里面的一张床跟桌椅等,说是床,其实就一土炕,炕上摆了一张大木板当做床板,当然屋里也有不可忽视的一口大锅。 好粗糙的灶子。 那锅也是,好大一口锅,里面炖了rou,还有好些rou焖在锅里,热气未散,那rou味不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这里无人,除了~~”曹封身经百炼,对此景象依旧有些不适,“除了床上的。” 床上躺了一个人,无头,总体来说算是一副无头骨架。 骨架上还沾着一些血rou,整张木板床都血迹斑斑,想来凶手就是在床板上处理尸体的——比如割rou下锅。 浓烈的血腥味充斥满屋,只是被炖煮的rou味给压了一些。 这是何等恐怖景象啊,简直灭绝人性,还是在佛门净地,众人越发觉得不真实。 “人头不在这里?”傅东离双手负背,走到床边认真看着这一副骨架,瞧到这骨架的姿势~算是翻身侧卧,躺在床沿内侧靠墙位置。 床板上有很多血迹,内侧少,外侧多。 嗯? 他眯起眼,放眼整张床,片刻后,他说:“骨头都在这,人头不在,要么是第一杀人现场不在这儿,人头藏其他地儿,要么就是人头就埋在外面院子,不过人都死了,还是活人要紧。” 他转身,“他可能往后山逃了,所有人都全力去追!” 他一令之下,众人悉数往外退去,哗啦啦往上顶跑去。 这木屋一下子又静了。 过了一会,木屋内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而后,放着血rou白骨的床板——外侧半面掀开来,一颗光溜溜的头颅从地下冒出来。 他隔着森森白骨观察整个屋子,听着外面动静,确定人都走远了,才从床板地下的空间爬出来,下了地,正猫腰出木屋。 咻!一根箭矢破空而来,直接穿透了他的大腿,他半跪在地,听到后面山坡的动静,知道自己中了计,这些人根本就没有离开! 也不知他娘的是怎么发现自己躲在床板底下的! 虽然腿上剧痛,他还是想一瘸一拐拖着伤腿逃下山,只是第二根箭矢来了。 两条腿都被射穿,人倒了地。 曹封放下弓箭,带着众人快跑下去,将这人按压在地上。 “果然是一和尚!了问大师,你来看看此人是不是了空!” 了问走过来看了,攥紧佛珠,面露痛心:“了空,你为何要做如此恶事!!” 了空浑身都是鲜血,面目狰狞,冷笑,却不看了问,只转头问不紧不慢走下来的傅东离:“你怎知道我躲在下面?” “其他地方血不多,床上既是你处理血rou的地方,血量却也不够——床板渗血,血色不够重,那是因为有许多血通过木板缝隙往下,说明这土炕底下不实心。而床板血迹内侧少,外侧多,说明骨架原来是在外侧的,也方便你站在床边处理血rou。事实上,它也的确长久放在外侧,因为外侧血迹虽多,却有骨架躺着后跟床板接触没有粘连到的位置,看起来隐隐有个人形。但刚刚我们到的时候,骨架却翻身偏内侧,那个距离,人站在床边不方便用刀切rou,只是因为你察觉到我们到来的动静,情急之下翻开把它往内翻,自己掀开外侧木板躲藏进去。” 了空懂了,无言以对,只能咬牙切齿,“若不是你,今日此事就成了。” 傅东离无视他怨毒的目光,淡淡道:“你为何要做这些事?可是有人指使你?还有,人头在哪?” 三个问题不急不躁,但了空却是阴狠一笑,“不管你对我用什么样的逼问手段,我不会说的,你永远不会知道。” 然后他表情一僵,嘴角流出血液。 “不好!他自尽了!”曹封上前来,捏开他嘴巴,查看了下,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