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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姑娘,你别怕,跟我回游龙帮,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 “陆姑娘,你来我们岚希阁,我们一定对你视若上宾。” 这些人连哄带骗,一点点逼近她,只见一道银光从窗户飞了进来。 越水剑悬在空中挡在她跟前。 众人不禁惊讶,这个秦川的天灵根果然名不虚传。 陆澄澄也从灵囊拿出她防身的短剑,横在自己面前。 也不与他们多语,把当年秦川教自己的那些看家本领全都使了出来。 众人不知她为何不使琵琶,但是看得出她的刀法只在练气阶段,金丹又不稳。 根本毫无威胁。 虽有秦川越水剑护着,但是这些人还是越逼越近。 叶无尘的突然昏厥,让本是胜券在握的对决成了一边倒的形式。 只见这些人越来越逼近陆澄澄,一双双手伸向陆澄澄。 突然陆澄澄面前突然出现一个符门。 一个抱着琵琶的素衣的孱弱少女从符门中出来。 转身画了一个符,向围上来的人拍去,将他们拍退了几步。 “闵柔小姐!”陆澄澄惊讶。 司徒闵柔将手中琵琶递给陆澄澄。 “陆姑娘拿好!” 陆澄澄接过那把白玉一般的琵琶架在身前。 手指一弹拨,弦音声飞入对方脑中。 震得那帮人头昏脑胀,纷纷本能的捂着耳朵,却没有半点用。 因为弦音术进的是大脑。 陆澄澄立刻换了一首清心曲输入叶无尘脑中。 架在秦川肩上的叶无尘缓缓睁开眼。 陆澄澄回首对司徒闵柔一笑:“闵柔姐,谢谢你。” 她比司徒闵柔大,这般叫是跟着秦川。 与他一般把她当成jiejie,敬她,重她。 司徒闵柔莞尔一笑,回到快要消失的符门。 * 陆澄澄抱着琵琶,从窗户一跃而下。到了叶无尘和秦川身边。 脸上的清纯懵懂不见,眼中无限的娇媚。 宛如一朵开在黄泉,一见就生死两别的彼岸花。 乐声一起,青光万丈,狂风飞扬。 不到顷刻,一干人被秦川和叶无尘杀得片甲不留。 以杀,止杀。 以乱,止乱。 * 凌云峰 秦川将叶无尘放倒在他的塌上,陆澄澄急忙打了水给他擦了擦脸。 而叶无尘已再次昏迷。 出了叶无尘房间,秦川叹了口气,“师傅被魔气所扰,估计是不想被人发现,努力压制魔气,所以刚才走火入魔了。” “什么?”陆澄澄惊讶。 秦川又叹了一口气,“难怪,是觉得师傅最近有些怪。” 他看着陆澄澄,“一会我们俩给他驱魔。” 陆澄澄点点头。 驱魔,她不会。 但是她跟着秦川说的办便是。 “现在呢。”她仰头仰着秦川。 “去我房间。” “嗯?” !!! 去他房间? 干什么! 她整个人紧张起来,这种时候秦川不会又想那事了吧? 他不是这种人吧…… 好像又是…… 秦川沉着脸,一把掐起她下巴,“又胡思乱想了是不?” 陆澄澄脸一红,推开他的手,“哪,哪有?” 惴惴不安的跟着秦川走到他房门口。 却怎么都不进去。 秦川那看着那不大,但是清爽整洁的房间,房间里真的几乎啥都没有,那张叠着藏青色杯子的窄床就显得格外的显眼和暧昧。 想着自己进来在他身上乱摸找书,他把自己翻身按在塌上的那个晚上。 那时候怕他就是对自己有了不轨的心思。 想对自己犯一些青春的错。 没想到自己当时居然傻乎乎的觉得是自己说错了话得罪了他,还给他道歉,让他不要生气。 现在想来真是傻得想撞墙。 “怎么?”秦川敲着二郎腿坐在床上,挑眉看着门口扶着门框愣愣站着的她。 陆澄澄想起他当时跟自己说的话,红着脸说:“你说,让我千万不要单独进任何男人房间的。” 秦川突然气笑了起来,这种时候,她还一天就想那些事。 但还是看着她又好气又好笑的道:“现在跟那个时候能一样吗?” “有,有什么不一样?”她眨着眼看他,一脸戒备。 “你现在已经是老子的女人了。” 说罢一用灵力,让她整个人飞了进来。站在自己面前,一把掐住她腰,免得她乱跑。 “我哪里是?”他们还没有实质性关系。 秦川轻嗤一声,每一寸看都看完了,每一寸都碰过了。 这都不是,什么是? 他把手往下移放在她跨上,惊得她差点跳起来。 其实秦川本来是想速战速决。 无奈她样子实在太有趣,她小气巴巴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欺负她,让她哭兮兮的。 他就那么黑心肠的一个人。 他故意沉着嗓子。 “脱衣服。” 果然,陆澄澄又跳了一下。 以为自己听错了,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賊圆。 什? 什么? 自己怕不是听错了? 他让自己干什么? “脱衣服。”他重复了一遍。 一张脸尽是不容忤逆的表情。 果然! 这个混蛋! 就是个下半身行走的动物! 陆澄澄气得撇了嘴:“我不!” 秦川淡淡的哦了一身,把双手攥在她樱粉色的布料上。 “那我来。” “不要!”她急忙道,这件衣服她可喜欢了,限定的布料,那么柔而不土的粉色不容易买到的,不能给他撕坏。 然后秦川抬眼看她,一双漂亮的黑曜石双目中带着威胁,带着蛊惑。 “自己脱了,让我亲一下。还是我来,今天就让你那朵红莲彻底消失。你选。” 陆澄澄气得发抖! 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个混蛋? 陆澄澄泪光闪烁。 “你这个混蛋!” 而秦川又柔声抚慰,“乖乖听话,我送一个好东西。” 陆澄澄把手放在衣服上,怎么都下不去手。 其实也在他意料之内,他站起来,极为耐心的,一层一层的把她上衣剥开,褪下。 直至只剩那奇怪又无比诱人犯错的三角形。 然后将她的裤子褪到胯处。 他蹲了下来,在她雪白的丹田上亲了一下。 “澄澄,你怎么越来越香了?” 他明知故问,他早就发现只要自己撩拨一次,她香味就重一些。 而陆澄澄捏着拳头全身发着颤,哪里理他。 只感觉那炽热的柔软覆在她丹田上,一下一下,让她酥酥痒痒,金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