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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条……” 见大黄的獠牙都露出来了,早莺连忙捂住夫人的嘴,“夫人,慎言。” 柴玉媛反手就给了早莺一个耳光,“本夫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要你多嘴!” 被打贯了的早莺硬生生地受了,抚着夫人起身,站在陈祖谟身边。柴玉媛是真的疼,她的身子都在打颤。不过看她有力气骂人又打人,众人只觉得她这模样是装出来的,连陈祖谟都这么认为。 皮氏见韩二爷都不说让她坐,便自己挑了把椅子就要坐下。她的衣裳还没挨到椅子,就听秦氏家养狗的张冰硬邦邦地道,“这是我家二姑娘的椅子。” 皮氏咬牙,往边上的椅子坐去。 “汪!” 干嘛!皮氏的眼皮跳了跳,就听小草劝道,“大黄把椅子让给奶奶坐,咱俩坐一个。” 这是狗坐的椅子,自己坐了不就是狗了?皮氏站住不动? 小草很好说话,“大黄,奶奶不想坐你的,把咱们的让给她吧。” 大黄扫了皮氏一眼,听话地跳下小草的椅子,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所以她还是要坐狗坐过的椅子?皮氏站在椅子面前,脸色难看极了。 第一零九七章 小草一对三 ,最快更新掌家小农女最新章节! 韩二爷和秦德看着小草一脸无辜又无奈地站在皮氏身边,跟他们家里的那些孝顺又听话的小孙女没啥两样。 但是他们心里清楚,这丫头鬼精灵、鬼机灵的,比别人多好几个心眼儿。 村里人家差不多的都养狗,但大伙只当狗是看门护院的家畜,待狗像秦氏家待大黄这么好的,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村里人发酸时,常说他们的日子过得还不如小草家的大黄,人家一条狗,还有俩专人伺候着。 可大伙谁也没脾气,谁让大黄得过圣上召见、赏赐,进过皇宫、晟王府呢。给狗摆把椅子这种事儿,秦家村也就秦氏家干得出来。 不过,人家的大黄连皇宫内天章阁相爷王爷的椅子都坐过,那派头能是一般狗可比的? 所以小草刚才从车上跳下来,还让人搬着把椅子进屋,说是给大黄搬的,问韩二爷大黄能不能在她边上坐着时,韩二爷也就点了头。 起初他们只以为是小草把大黄太当回事儿,现在才看明白,这丫头是为了恶心她奶奶和他爹。 屋里就剩下这么两把椅子,大黄都坐过了,你俩坐不坐? 小草娘仨,她娘老实,她姐橫,她是蔫坏…… 这俩丫头到底像谁呢?韩二爷看看脸色发青的皮氏、装相的陈祖谟和不住哆嗦的柴玉媛,抓着胡子不吭声,看小草这架势,今儿这事儿怕是不好了啊。 在凳子与狗之间权衡再三,皮氏脸一沉,扭身子走开,老娘不坐了。 柴玉媛立刻哆嗦着低声道,“夫君,妾身腿软,想……” 她的话还没说完,小草已稳稳当当地坐下,沉着白面团子一样的脸跟韩二爷说,“里正爷爷,人既然来齐了,您就开始吧。” 端端正正坐着的大黄,扫了一眼韩二爷和秦德,然后又看大牛。 大牛盯着山大的压力,吭哧道,“爷爷,大黄也说让快点儿。” 众人…… 这事儿说起来也不负责,韩二爷没几句话就问明白了。 今天早上,皮氏又在家叨嚷儿媳妇不做活,比秦氏差远了。柴玉媛就怼她,“既然秦氏那么好,你干嘛还休了她,死皮赖脸地到我家求亲?” 皮氏气不过,话赶话地说到秦氏还惦记着陈祖谟,一两年就会跟陈祖谟破镜重圆,带着俩孩子回陈家,到时候有她柴玉媛受的。 这一年来,皮氏明里暗里地说柴玉媛不如秦岚,柴玉媛本就脾气不好,跟皮氏嚷了一顿后,她就不管不顾地跑到第一庄要跟秦氏讲明白,让她别惦记自己的男人,这才发生了方才那一幕。 韩二爷很会抓重点,“皮氏,你为何啥说小草她娘还惦记着你儿子?他俩合离这几年,你们两家走得一点也不近。” “不光不近,还水火不容的。” “就是,县衙大堂就去了好几回。” “秦氏还找上陈家门口打过陈祖谟耳光呢,这哪是惦记,是恨死了吧?” 堂屋门口,村里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韩二爷镇住场子,只盯着皮氏。皮氏也自知理亏,喏喏地为自己开脱,“老身气急了,才说这话吓唬她。” “你是给我秦家人泼脏水呢!小草她娘带着俩孩子本本分分过日子,哪架得住得你这么埋汰!”秦家族长秦德的脸沉了下来。秦氏和离后归族就是秦家的人,他是族长,当然得护着。 韩二爷下结论,“祖谟,你媳妇听了你娘一句话,就跑到小草家去找小草她娘评理,这事儿是你们的不对。” 黄子厚可不满里正的说法,“陈夫人到第一庄门口后,不有分说抽鞭子就打夫人的马,夫人下马车后她不只骂得极为难听,还想抽鞭子打我家夫人,这哪里是去评理的。她不过是个平民百姓之妻,我家夫人可是六品诰命!若不是我家夫人大度,当场打杀了她也是应该!” 自己是百姓……她是诰命……金枝玉叶出身的柴玉媛哆嗦得更厉害了,陈祖谟的脸也难看至极。 陈四爷张嘴想说几句陈祖谟两口子的不是,可他坐在这儿就代表着陈家,门外陈氏族人都瞅着呢,他不能拆自己家的台,又不敢帮着陈祖谟说话,只好闷头不吭气。 秦德又道,“村里人都知道,燕泥跟小暖自小就像双生姐妹,是一块长大的俩孩子。燕泥成亲小,暖给她添好东西当嫁妆,一是人家出得起,二也是人家小姐妹俩情分在这儿。咋到了你们嘴里,就成了惦记你家儿子了?” 皮氏被秦德问得说不出话,陈祖谟拱手刚要分辨,却被女儿小草接了胡,小草知道她爹善狡辩,她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我奶奶不分青红皂白,糟蹋我娘的名声,有错;柴氏从我奶奶那听一两句话,就到我家门口辱我娘亲,有错;我爹爹枉读二十余载圣贤书,上不能劝谏老母慈善,下不能管教妻子守德,是为无用。这事儿该怎么办,里正爷爷、族长爷爷、陈四爷爷给句话吧。” 我无用?我枉读圣贤书?陈祖谟只觉得胸口疼得厉害,“你这个不孝女……” “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长辈,所以小草才成了这样啊。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家门不正全家坏!”小草歪着小脑袋,说得理直气壮。 听了小草的话,众人都不知道该说啥才好了,陈家这现世报来得真是快。 柴玉媛怒了,颤抖着道,“这件事便是有我不对在先,你们也强不到哪儿去!你们纵奴伤人,打得我浑身是伤,这事儿怎么算?” “汪!”见她还敢吼小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