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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问是差了一点,可是总归是好学的人,不可急在一时。”内阁大臣言寰带头回道。宇文拓盯着下面的这群老狐狸,一个个狡猾的很,遇到事他们却躲的比谁都快。“还是言寰知本君的心意。”他心道。“言大人说的不错,殿下是壮年,可是若是要实施我策论上的国策,若是不是东秦的储君,单单只是一个皇子怕是名不正言不顺,天下人不允。”方涵丝毫没有怯懦,相反他看着这些人吃瘪是开心的很啊!“方涵,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何人?那宇文翊给了你什么好处,竟让你顶撞君上。”内阁的阁老萧鼎出口大骂道。“谁也没给我好处,这世上唯一给我好处的人就是君上,他立国学馆让我这贫寒之人有书可读,今日也是君上给我机会直抒胸臆把想说的话说出来,我方涵自知今日是犯下大罪,心里早就抛下生死,只求君上明白,想要壮大东秦,必先立储定民心!”说完方涵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宇文翊看着方涵,只是一瞬竟然觉得是顾凡双站在自己面前,这就是他要说的话,自己早该想到。“你既知是死罪,我就成全你……来人把他拉下去,择日处斩!”宇文拓说话的时候他的这双眼睛盯着站在一旁的宇文翊,冷笑着不住的摇头。第203章马坊早朝发生的事儿令宇文拓十分气愤,他断定这方涵一定是受了他人指使,宫中被再也压抑不住的巨大紧张和压迫的气氛所笼罩。上官谨带着人在宇文拓休息的太和殿外等候,殿外的人异常紧张,他受宇文拓召见,等在殿外,听闻今儿早朝的事儿宇文绮是大发脾气,扬言甚是要同宇文翊说个明白,还是上官谨带人拦了下来。“将军,君上召见……君上心情不好,将军说话可要小心些。”“多谢大监告之。”上官谨交出佩剑,走进太和殿,附身拜在宇文拓的面前,“君上,今日事我已做主将方涵关押起来,即便是严刑逼供也要他说出幕后主使。君上请放心!”宇文拓脸色凝重道,“此事你如何去追究,这背后主使厉害的很,偏偏选了今日,偏偏选了那样一片文章,那方涵是在数百学儒中选出的,若是杀了他,天下人要如何看我?”“可是君上,臣下决不能允许此人有意挑拨大殿下与您的关系,也绝不许他扰乱君臣之心,不管他背后的人是谁,请殿下给我几日我一定会查出来。”上官谨斩钉截铁的说道。宇文拓叹了口气,“如今这朝中也只有你知道本君想的是什么,我自喻是神君天人,与旁人不同,是天命指派拯救黎民的,可是谁不知当年……”“君上,当年太子荒yin,若是没有您……东秦百姓身在水火之中,能拯救苍生天下的只有君上。”当年的叛乱,谁都是身不由己,说到底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一个帝王求的是什么,谁又知道。“你要知道,我费劲千辛万苦去做这些就是希望天下人知道,他们没有选错人,我宇文拓担得起东秦天下,我要后人看的明白我宇文拓是千古明君。”上官谨默不作声,因为他清楚,这千古明君,若是选错了太子,怕只是前面的所有都白做了。就在宇文拓深感无奈时,韩王在外求见,他从沿城刚回到京基便立即来向君上复命,并带回了数百万辆白银,冲缴国库,以备军需之用。“今儿本君不想见任何人,让他先回韩王府歇息,待明日召见。”这就是韩子婿的本事,是东秦缺钱他可以弄到钱,东秦缺兵器他可以做兵器,这东秦如今天下没了谁都可以,却不能没有韩子婿,宇文拓从未拒见过韩王,因为在他的心里,东秦能够有今日他功不可没。数年前年前东秦与北魏战,韩子婿拿出纹银四百万两供给粮草,两年前东秦于大梁一战,他拿出钱银、兵器价值近千万两,这样的一个人在东秦可以是呼风唤雨,可是他偏偏选在躲起来,如今他回到东秦,势必会掀起一场滔天巨浪。“奇怪,这么多年君上从未拒绝见我,今儿是……”韩王不解道。大监想了一下将韩王拉到一旁,把今儿早朝的事儿悉数讲了出来,如今君上成发愁,这愁的是他想杀,却又舍不得。“竟有这样的事儿?”“可不吗?大殿下的脸也是十分难堪。”“那我就先回府,不让君上烦心了。”话一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低声又道,“这是送给大监的,我听闻你夜里总是咳嗽,特意叫人制了这东西。”韩子婿双手将锦盒奉上,意在联络感情。“韩王客气,就您惦记我。”韩子婿微微一笑,道了句客气,转身便出了宫殿,他迅速的钻进了马车,只见萧谨瑜坐在车里,等着他。“看你这摸样是没有见到君上。”“宇文翊已经动手了,他已经找人在试探君上,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萧谨瑜已然是听说了此事,国学馆里来了了不得的人物,那顾凡双当真是找了一把好枪。“这顾凡双为何不回大殿下的住处,竟一人住在国学馆,你不觉得奇怪吗?”“你的意思是……”“韩王,你要知道,这顾凡双搞的这些多半是闲的,听闻那大殿下的府里有一个侧妃,我想若是这顾凡双回府,他一定会好好照顾的。”韩子婿点点头,“看来这世上最了解顾凡双的人真的是你。”萧谨瑜哈哈大笑,“韩王放心,那张翼邀对宇文翊是很用心,可是你要知道他当年爱我四弟时也是惊天动地,我不相信若是一个男子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心里想着别人,他还能留他在自己身边?”韩子婿撩开帘子,轻声道,“你说你要带我见一个人,他在哪儿?”萧谨瑜摆了摆手,马车迅速前行,车行两路有一处标着一匾额,硕大的金字招牌十分醒目。“马坊?”“这个地方是东秦最特殊的地方,也许你们大梁没有,这里面养的马同别处不同,都是胭脂马!”萧谨瑜一听颇有些好奇,便探出头去,却见顾凡双对着穆之恒哈哈大笑,两人不亦乐乎,他远远看着,心里一时间竟是如此错综复杂,他刚想喊,却被韩子婿给拦住了。“你疯了?你如今的身份时质子,你应该在来的路上,你是偷偷潜入东秦,这样贸然出头是会给自己惹麻烦的,你那么想他,来日方长,终有会得到他的一天。”萧谨瑜双手握拳,不动声色,身子微微前倾,“去查查看,他们为何会来这马坊。”“之恒兄,你带我来这做什么?”“我想宇文翊绝不会带你来此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