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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勉仍旧难掩忧心忡忡,强撑着笑意,陪叶青饮尽此杯。一来二去,这几坛女儿红尽数喝完竟然没有够喝,叶青便又回屋内抱了坛酒出来,对褚修笑道:“不要嫌弃,这不是什么好酒了,映衬节日的菊花酒可否?”三五坛酒下肚,褚修已经略有醉意,但见叶青仍旧性质尚高,褚修不忍破坏,点头应下继续陪着叶青喝着。屋外霜寒露重,虽是刚过盛夏,仍有几分寒意,尤其醉酒之后更会觉得冷,褚修下意识的裹紧身上的衣裳,听着叶青继续说着话。叶青谈兴甚浓,褚修不好打断,况且听着叶青风轻云淡的口吻,所说的所见所闻,都是褚修所不曾经历过的,仿佛天方夜谭亦或者是说书先生嘴里的存在。他与叶青之间现在的共同点,只是生活在同一个山庄内而已,这种认知让他从心底发凉,连带着自己在想什么都不能知晓。“不如你同我一起进屋拿酒吧。”看着褚修双臂环胸,似乎很是畏惧风寒的样子,叶青笑道:“还有几只小瓶的黄酒,进去说话暖暖身子。”褚修被飒飒秋风冻得半死,自然没有异议,巴不得一声跟进屋内。转过外间书房的门,这是褚修第一次进到叶青的卧房,褚修的目光刹那便被叶青屋内靠墙的一个高至房梁的架子吸引过去,上面整齐摆放的一整排的器皿,形状各异,姿态千奇百怪,褚修大多是没有见过的。褚修被好奇心驱使着走过去,凑近一个个细细打量着反复看着,原来花纹可以这样精细流畅,如此优美,让褚修惊叹不已大开眼界。叶青找了酒走了过来,随手递给了褚修一只小瓶的,并且拔取瓶塞,褚修道了谢,尝了一口,醇香扑鼻当真好酒。“这是前朝祭祀用的青铜器,改朝换代后,本朝不兴用青铜,皆是用瓷器,这东西流落民间,机缘巧合倒是被我得到了。”叶青见褚修的目光仍旧流连于满架古玩之上,轻抿口酒指着一排的古玩,语气里略带些有意显摆,神色中带着难以言说的得意,用眼角看着褚修。褚修怔怔望向叶青,为叶青得到这些难能得到的古玩发自肺腑的高兴,同时又有些失落的想着,原来叶青喜欢古玩,可这样值钱难寻的古玩,他如何……“这等古玩,一定不要束之高阁,经常把玩养护,才是正理。”叶青来了兴致,指着古玩滔滔不绝。看着叶青如数家珍一一向自己展示着自己珍藏的古玩,褚修的话越来越少,神情越来越僵硬。他和叶青的之间的距离,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展现出来。□□裸的摊开来讲,在没有丝毫的掩饰,让褚修措不及防的难堪。褚修低敛着眼睛,望向地面,满心的绝望。“这些可都是我的宝贝,片刻不敢离身的,往日的清洁维护都是我一人照料。但眼下日常琐事繁杂,兆云依赖我,事事要询问我意见,我实在得不出空闲,又不好亏待他们,正想找个人帮我一二呢。”褚修被唤回神,惊诧抬头望向叶青。“你可愿帮我照料呢?”叶青转头对褚修笑道:“虽然没有出门办事优渥丰厚,幸而不必出门行走,风餐露宿,更胜稳定。”叶青的话说的褚修格外心动,不单纯的为了稳定不必奔波的生活,另有他不能拒绝的因素在他的心里蠢蠢欲动。“你也不必现在告诉我想法,毕竟喝了不少的酒,明日再详谈好了,定不会亏待你的。”看着褚修欲言又止的样子,叶青笑着转移话题道:“不如我们看看别的?”褚修忙点了点头。说至兴起,叶青拍着脑袋想起另一件事,奔着自己的床头柜子去了,褚修不明所以忙跟了过去,看着叶青从一个小匣中抽出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纸张,铺展开来让褚修看。“这是先生为我批的八字,你且看看与我符合与否?”褚修端着纸张,努力的辨认着上面的字,他识字不多,读起来着实有些费力。叶青看得清楚明白,干脆哈哈笑着,不动声色的收起褚修手中的纸张:“便是我输了,我认输,我应允你件事,可有什么是要我做的?”褚修实在没有想到叶青会这样简单的认输,他已经做好了自己输掉的准备了。现在听叶青这样说皱着眉头想了许久,实在想不出近期之内有什么所求,只得和叶青商量着:“要不,我想到了,再同你讲?”“好啊,好啊。”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开始,要开始虐喽。☆、第9章一室古玩看罢,褚修同叶青又回到了院中,褚修迫切的想要回房收拾自己的情绪,并不想当着叶青的面前暴露一二,被他看出分毫。本想着酒以喝尽,可以拱手道别,却不想叶青请巡夜的更夫去拿酒,笑着塞给更夫不少铜板,褚修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告别言辞。叶青发自肺腑的觉得痛快,他已经好久没和人这样喝酒,随心所欲的说话,疏解心头情绪。他一向无所畏惧,习惯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才有无所谓的气势。无论什么事,他都觉得酣畅淋漓的才痛快,不要去思考以后未知的事情,享受当下才是人生。而今他因兆云被困在这弹丸之地,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快意的感觉,与褚修交好倒也不全然是无益的。陪叶青从日暮渐沉喝到夜半三更,褚修的面色微红,已然有了七分醉意。也许是因为心中有事,人更容易醉吧。风吹飒飒厚重的凉意似乎可以穿透薄衣,身上冰冷的似乎没有了温度,虽然喝着烈酒不能自暖,但他仍旧心甘情愿,并且甘之如饴。褚修醉醺醺的将心底的疑问直白问出口:“青总,青总从未讲过与主子是如何相识的。”“哦。”叶青的唇角荡出羞赧的暖笑:“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机缘巧合?”“兆云被仇家追杀,恰巧遇到了我...”叶青的欲说还休,却让褚修幡然顿悟,心里犹如被一盆凉水浇的瞬间冰冷,一些声音不安的嘶吼着,想要挣脱出来。“兆云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为人张扬直言快语,见到不喜的事更不会容忍,世人多是少有宽容,因此兆云得罪了很多人。”“原来是这样。”褚修思绪混沌的应声道。“你与兆云自小一起长大,自然是明白他的为人的。”叶青兴致勃勃的追问道:“能否对我讲一讲他小时候的趣事?叫他同我讲,总是不肯的。”褚修翕动着嘴唇,欲言又止的沉默了。主子…太能惹是生非。自小和主子一起长大,褚修当然明白主子的恶劣程度,能在江湖上引发波澜动荡,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人人欲出之而后快也是能够想象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