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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状况。”殷少尋嘴角扯出一抹笑,他想起那两个倒霉催的绑匪,但是他们带给自己的后果是致命的,如果没有那两个人的前车之鉴,谭一鸣未必会看他看的这么紧。也不知道现在告诉对方那场车祸纯属意外,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有没有用。来到廖锦家,当殷少尋发现这也是一座别墅的时候,忍不住斜眼看向谭一鸣:“谭少爷你真够有钱的,廖锦不过是你手下一个经理,竟然也能住这样的豪宅。”谭一鸣面对心上人的讽刺,毫不在意,大手一挥笑着道:“怎么说也是我的心腹和一把手,这些是他自己挣到的。”想了想又凑近殷少尋:“阿寻如果肯和我去荷兰结婚,我也送你一套大别墅怎么样?”“你去荷兰撞风车吧你。”殷少尋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便要打开车门,可怎么也打不开。谭一鸣按了遥控器解锁,才耸肩道:“那没办法,你不和我结婚,我就不放你离开西山别墅。”殷少尋只当他是说胡话,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廖锦正站在大门口迎接他们,见了殷少尋,便笑意殷勤的道:“过年好过年好,恭喜发财。”殷少尋看了看廖锦,再看看谭一鸣:“他不是你的下属吗?为什么要你来给他拜年?”“还不是为了带你出来逛逛。”谭一鸣一副模范丈夫的样子,很自恋的表示自己是多么体贴,气得殷少尋恨不得一拳将他砸到天边去。进了家门,廖锦发现殷少尋的眼神情不自禁便向电话看过去,他微微一笑,摊手道:“别看了,电话线都拔了,为了不让你在我这里出意外,我连手机都锁进保险箱了。”殷少尋顿时就像一个xiele气的皮球一样瘫进沙发里,他觉得就算用尽世上所有的词语,也表达不出自己对这两个狼狈为jian的家伙的愤恨。谭一鸣和廖锦在一起,话题自然围绕着工作打转。殷少尋四处张望寻找,最后发现廖锦这个狠心的,不但把他父母妻儿都遣走了,连佣人都没留一个,看来为了准备今天的“拜年”,他是下足了功夫的。“正好这段时间公司没什么事情,我想和阿寻一起去国外溜达一圈,公司里的事情,你先都撑着吧,有什么情况可以电话联络。”正在心里咒骂着,就听谭一鸣忽然和廖锦说起了有关自己的话题。殷少尋愣了一下:“喂?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一起出国了?”“你不想出国吗?”谭一鸣看向他:“唔,那好吧,都随你。不过阿寻,错过这段时间,日后我可不能再陪你出去散心了,你又要在西山别墅里待一年?”“OK,那我去。”殷少尋举起双手:不管了,只要能离开别墅,哪怕要和这个讨厌的家伙在一起,他也认了,反正他就是不肯放弃一丝一毫的希望。廖锦向谭一鸣挑了挑眉毛:谭少,好机会哦,把握住。然后又看了殷少尋一眼,里面那极难察觉的深意是:好好把握机会吧。殷少尋垂下视线,心想廖锦这个家伙太两面三刀了,真的可信吗?不过好像除了这个,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可恶,我要怎么才能锻炼我的演技呢?中午是在廖锦家吃的饭,廖家的父母据说大年三十晚上就乘飞机飞去瑞士了。让殷少寻很是怀疑廖锦这个家伙为了拍谭一鸣的马屁,就把他爸妈给打包去了别的地方。很快就到了初五,一大早,殷少尋就很兴奋地起身了,即使昨夜他被谭一鸣折腾了大半夜,可也阻止不了他此刻愉悦的心情。“宝贝儿,你急什么,再睡会儿了。”谭一鸣拉下已经坐起身的爱人:“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有多棒?把我整个人都给榨干了。”殷少尋脸一红,想起昨夜自己的yin荡表现,他就从心里往外泛着苦水。身体的不受控制让他既羞且怒,却又无力改变,这真是再糟糕不过的一件事了。“起来了,你不是说八点半的飞机吗?这都五点了,从这里到机场,总也要一个小时以上吧?”看着对方懒的一动不动的样子,殷少尋忍不住踹了谭一鸣一脚。“机场?谁说我们要去机场?”谭一鸣打了个呵欠,到底将殷少尋拉到了自己怀里,伸手进衣襟在爱人滑腻的胸膛上游走着:“阿寻你脑子坏掉了吧?我怎么可能带你去机场?万一你要是大喊一声绑架,我不就完蛋了?还是说,你以为我能把你的嘴巴用胶布封住?”“什么?不去机场?你……你不是说今天要带我去希腊吗?”虽然没有去想过谭一鸣会脑残到对自己完全不设防,但是他心中始终抱着一点希望,现在希望落空,殷少尋的声音都有些尖锐起来。“是要去啊,不过你不会以为以我的身份,连个专机都没有吧?”谭一鸣好笑地看向殷少尋,对方那好像是呆掉的松鼠的表情深深刺中了他的心脏,也刺激了他下体某个部位。“专……专机?你……你每次去国外,都是……专机?”殷少尋的语调平板得好像是复读机,由此可以想象出他的失望有多么大。“当然不是了,我倒不是很喜欢坐专机,也蛮麻烦的,不过这一次情况特殊嘛,既然答应你要带你出去玩儿。但是呢,我又怕你贼心不死,仍然想着逃出去,所以不得不严加防范一些了。你要是想坐商务机,也行啊,什么时候我们去荷兰领了结婚证再说。”谭一鸣得意而邪佞地笑着,看着殷少尋脸上极力想掩饰,却根本掩饰不住的nongnong失望表情,他只觉得身体里“腾”地就窜起了一把火。翻身压上殷少尋,他用手指捏着殷少尋胸膛上那颗红豆,成功地让心上人痛叫出声,对上对方恼怒的眼睛,他轻轻微笑:“宝贝儿,你果然还是贼心不死,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怎么逃离我,真是不好意思,又让你失望了。”殷少尋蹙着眉头逃避他那只在乳珠上肆虐的手,但旋即他就感觉到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肚子上,不由得一瞬间就吓得瞪大了眼睛。“你疯了?大清早的发什么情?”意识到危险,殷少尋想也不想,一脚就想把谭一鸣踹下床去。却不料谭一鸣的手更快,闪电般抓住他的脚踝,接着就将他的腿劈到床边,膝盖欺进去,在露出睡衣的白色底裤外面磨蹭着,一边邪邪笑道:“这可不怪我,本来我睡得好好儿的,是谁把我叫起来的?反正时间还早,不如先把早餐给吃了。”“放开,你简直禽兽不如……”或许是每次zuoai都被压榨到山穷水尽,所以殷少尋晚上的时光虽然难捱,但是却还没有在大清早的时候被这只禽兽享用过,今天是第一次,所以他挣扎得格外激烈。“怕什么?很多夫妻都会在清晨的时候来一场激烈的性事,然后这一整天就会神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