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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主动又笨拙,扯着他的腰带。 理智是什么,不存在了。 谢蕴石本来只想吻她,没想到她竟误打误撞的,把他衣衫解开了。 等到他反应过来,许闻蝉已经趴在了他怀中,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乱摸乱碰。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撩拨。 谢蕴石红着眼将她压在榻上,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扯开她的系带。 怀中的人像是一捧软绵绵的云,她不像那些弱柳扶风、弱质纤纤的娘子,曲线婀娜起伏,该有rou的地方有rou,软乎乎的,肤如凝脂,手感极好。 正是男人在床上最爱的那一类。 谢蕴石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哑声道,“不负责就不负责,这辈子,我算是栽在你手上了。” 许闻蝉不知道他在念些什么,只觉得身上热得厉害,两条白嫩嫩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焦急道,“你帮帮我……我想要……” 她只知道,她想要的,谢蕴石可以给。 但她不太清楚,具体该怎么给。 理论再丰富,实战就是个战五渣。 不过很快,谢蕴石就教会了她,细致且认真。 他是个很有耐心的老师,许闻蝉也是个聪明的学生。 第一次掌握了正确cao作方法后,她反客为主,居高临下的按着他结实的肩膀。 她记得避火 图里有这么一招的,便试了试。 不得不说,这一招,舒服是挺舒服,就是有些累。 她动了没多久,就气喘吁吁的趴在他身上,有气无力道,“不行了,没劲儿。” 她白皙的肌肤像是抹了一层胭脂,透着淡淡的粉色。谢蕴石双手扶住她的腰,哑声道,“你歇着,我来。” 红烛摇曳,窗外的风呼呼吹着,比平日还要大。 一直到了深夜,屋内才静下来。 …… 翌日,明净的阳光透过窗牖,屋外时不时传来几声叽叽喳喳的鸟叫。 谢蕴石微微侧过身,手臂下意识的往旁边搭过去。 没有预料中的绵软,而是一阵冰凉又略显粗糙的触感。 他眉心微动,猛然睁开了眼。 当看到身边躺着的是个粗糙的长形荞麦枕头后,他的脸色陡然沉了下去。 她人呢? 他刚想坐起身来,忽然,觉得后脑勺一阵疼痛。 伸手一摸,又酸又疼,显然是挨了一记手刀。 至于是谁干的…… 谢蕴石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他随意披了件外袍,看着床榻上的一片狼藉,再看屋内关于她的一切通通消失不见,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明明昨天晚上他们还抵死缠绵,过了一夜,她就劈晕他离开了? 他压下心头的郁闷,快速整理了一番,刚准备下楼找人,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桌上的一张纸。 谢蕴石蹙着眉,走过去,拿起那张纸。 许闻蝉的字一直不怎么好看,这纸上的更是潦草。 不过这也说明,她写这信时,也不是那么淡定。 ——“昨夜你和我都喝多了,不必当真。一路平安。” 不必当真。 呵,好一个不必当真。 谢蕴石紧紧捏紧那张纸,指关节都泛着白。 待情绪稍缓,他将纸张收好,疾步出门,直奔刺史府。 刺史夫人一脸诧异道,“阿蝉她一大早就收拾东西走了,说是正好遇上一队去楼兰的商队,她也想跟去看看。怎么,你不知道吗?她还说那楼兰商队是你介绍给她的呢。” 谢蕴石,“……” 跑了? 她就真的这样跑了? 这个没良心的骗子! 第151章 番外16 五年后,长安城。 八月金桂盛开,整个长安城仿佛都笼在这馥郁的甜香里。 一队载得满满当当的商队,晃晃悠悠的进了长安城,驼铃叮当作响。 商队正中的那辆豪华宽敞的朱轮华盖马车里,一袭已婚妇人装扮的许闻蝉侧着身子,戴着红宝石戒指的手掀开帘子往外瞧了瞧,阔别五年,长安城好像更加繁华热闹了。 看了一会儿,她放下车帘,转过头,轻轻拍了拍睡在身旁的小男孩,“阿禊,醒醒。” 那小男孩睡眼惺忪,抬起小手揉了揉眼睛,白嫩俊俏的小脸还透着些迷茫,“阿娘,是到祖父家里了吗?” “是呀,你快坐好,我给你梳梳头,这可是你第一次见你祖父祖母还有你舅舅、舅母他们,得给他们留个好印象,让他们都喜欢你。” 许闻蝉笑眯眯说着,将小男孩抱到跟前,打开一旁的漆慕雕花匣子,从里头取出一柄木梳,重新给他梳了发。 梳好头后,她又给阿禊整理了衣衫,确定整洁利落后,她笑着夸道,“我家阿禊真俊俏,真不愧是我儿子。待会儿见到长辈们,嘴巴放甜一些,记得叫人哈。” 阿禊点了点小脑袋,机灵道,“阿娘放心,阿禊都记住了!” 许闻蝉欣慰的摸了下儿子的小脑袋,但她自己却是有些紧张的,尤其是离侯府越近,她这颗心跳得越快。 这大概就是,近乡情更怯? 似乎看出她的紧张,四岁的小阿禊伸出小手,握住了她的手,轻声道,“阿娘别担心,阿禊会一直陪着你的。” 许闻蝉挑眉看着他,“你知道阿娘在担心什么吗?” 阿禊想了想,一本正经道,“阿娘这么久没回家,担心祖父祖母生你的气唔,还有阿娘偷偷跟爹爹在一起,又偷偷生下了阿禊,祖父祖母见到阿禊,应该也会不高兴” 说到这里,他低下小脑袋,白嫩嫩的小脸蛋上有些失落,“阿禊给阿娘添麻烦了。” 见儿子这般懂事聪慧,许闻蝉一阵心疼,赶紧将他搂在怀中,柔声道,“胡说,阿禊是阿娘的宝贝,是阿娘最最最喜欢的孩子,才不是什么麻烦呢。是不是又有谁在你面前嚼舌根子,乱说话了? ” 阿禊眸光微闪,摇了摇头,“没有。” 小孩子再聪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