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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地毯,让她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穿过客厅,推开卧室的门,看见房间里的那一幕,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过会就好了。”陆约翰似在自说自话,将第二管药打入他的身体里,还有些疼惜地帮着轻吹了吹,安抚道:“别动手动脚的多好,非要逼我……” “你给他打的是什么?啊?”苏寥看到他手上的银管注射器,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脱掉细高跟,径直冲上前一记飞腿把人踹下床,接着又拿钻面鞋尖一口气甩了他五巴掌,把陆约翰打的鼻血横飞之后,才得空去摇床上的顾时延。 “你是谁?”陆约翰猝不及防,捂着鼻子扶着腰,想去拿桌上的手机,苏寥见状,先一步把他的手机丢地上踩成了碎片,转身抓住他的头发泄愤,骂道:“你个老色胚,你究竟给他打的是什么东西?” 陆约翰放开鼻子捂着头皮,胁声道:“你赶紧给我松手,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当老娘被吓大的?”苏寥翻了个白眼,气得又用力拽了拽,却不小心把陆约翰的一头假发给扯了下来,她看着对方的秃头,也就是这个走神间,陆约翰反手掐住她的脖子,“你要是敢说出去,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不介意曝光你的作案过程。”林森手机开著录像功能,气定神闲地走进来,“陆先生貌似伤得不轻,要想打官司,我们永诚的律师团队随时奉陪。” 陆约翰回过头,看清他的样子,镇定下来,缓声道:“小朋友,我和你们永诚副主席沈煜知是合作伙伴兼校友,你最好别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伤了双方和气。” “是吗?”林森单手插在裤兜内,“不巧,集团里面,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他。” 脖子上的力道渐松,苏寥立马捶开他的手,退后两步,将手中的假发当筹码,追问道:“你给他打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是镇定剂!”陆约翰愤恨地看着她,“把头发还给我!” 苏寥微松了一口气,随手丢给他,警告道:“以后你要再敢欺负他,老娘下次就不是扇巴掌了,直接踹爆你的两颗蛋!” 陆约翰有那么一刻被她震慑。 一旁的林森则是眉头微蹙,不忍再听,催促道:“你把他叫醒,赶紧弄走,我没空陪你在这瞎耽搁。” 掀开床上的被子,见顾时延的衣服还在身上,苏寥拿起手机,趁着陆约翰假发还没戴好,立马“咔嚓”两声传到了云盘。 “你什么意思?”陆约翰近乎咬牙切齿。 苏寥没好气地答道:“赶紧撤销对他的封杀!” 床上,顾时延强撑着睁开双眼,轻轻地拽住了她的手。 苏寥回头,看着他睫毛扑闪扑闪,一脸要死不活的样子,她用力捏住他的脸颊,吼道:“屁用没有,还不赶紧给老娘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顾时延:你来两针镇定剂试试,死三八! 林森:泼妇…… 陆约翰:还我的头发!!! 苏寥:楼上的,都是废物! 程耳:靠,你们把我忘了吗?来救我啊! 感谢在2019-12-11 18:46:11~2019-12-12 23:50: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天性、123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微调看过 等到车辆重新停在林中公寓门口, 苏寥也仍旧没能成功和程耳取得联系,瞥见顾时延还在睡,她有些羞耻地笑了笑, “要不小林董你收留他一晚?毕竟同桌一场, 是吧?” 林森坐在副驾驶上, 头也不回, “下车。” “不要这么生硬刻板,你们这么多年没见了, 正好可以叙叙旧,我是和这坨臭狗屎无话可说,待会少不了又是一顿打。”苏寥还想挣扎一下,拿起手机再拨,那边还是关机状态。 “为了这件事, 我推掉了三场视频会议,牺牲了十八名高管的宝贵时间, 折合人民币,至少一个亿。”林森沉吟片刻,“你们这种麻烦,后面还会有无数个麻烦, 我希望就此为止。” “这世界上的钱根本挣不完, 你是要去火星开发房产吗你?真是!”苏寥为了避免被人看到顾时延的长相,又把那块黑布给套在了他头上,“司机大哥麻烦把车开进去一下。” 小区保安是个势力眼,要外来车辆是捷达, 一定要让人拿身份证登记, 看来车是宾利,司机不过打了个招呼, 立马把人放了进去。 苏寥先把那箱宝贝酒抱进楼道,接着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顾时延拖出去,忍不住地吐槽道:“我说,你帮个忙会死吗?啊?” “不用我,你也可以。”林森语毕,司机立马启动车辆离去。 “没品男!”苏寥翻了个白眼,把人拖进电梯,她累得满头是汗,随手将顾时延丢在玄关处,又下楼抱酒,等进到屋子里,缓了好半天才得已呼吸正常。 踢掉那双限量高跟,上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一口气干完,躺到床上,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写稿是重要,但她得休息好。 将空调被盖身上,苏寥把顾时延忘得一干二净,等凌晨十二点闹钟响起,她起来洗完澡,才后知后觉地走到玄关处,见人蜷缩成一团,她大约内疚了有三秒钟左右,走上前,将手覆在他的额头上,沾了一手汗,“好烫,你在发烧?” 收回手,苏寥拍了拍他的脸颊,“还有意识吗?” 顾时延眼睛没睁开,声音在发抖,“好冷。” “看在你这坨臭狗屎今天是特殊情况的份上,老娘勉强帮你一把。”想把人先拉起来再说,可他身体使不上半点力气,没法,只能先拖到客厅,再给拽到沙发上,先扒掉他的外套,卫衣不好弄,她直接拿了把剪刀过来,“咔嚓”两刀,却不小心把他的衬衫也给裁了。 微愣了愣,苏寥声明道:“不是故意的,别回头让我赔哈,否则弄死你。” 顾时延翻了个身,声音恹恹地,“渴。” “等会!”苏寥上浴室端了盆热水过来,帮着把他脸上、后背的冷汗全部擦掉,上柜子里又拿了条天鹅绒的毛毯给他裹好,“现在好点了吗?” 顾时延轻点了点头,“水。” “程耳是把你卖了吗?”苏寥感觉自己现在像个老妈子似地,把水给他喂了大半瓶,打开医药箱,掏了块退烧贴拍在了他的额头上,“他人呢?赶紧让他把你接走!” “不知道,我饿了。”顾时延说着,肚子就立马“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中午他在飞机上怄气没吃,聚餐那会就喝了酒,习惯了按时按点进食的身体,此时已经极其不满,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真是要命,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不该管你的!”苏寥拿了三颗奶油番茄塞他嘴里,忍着嫌弃问:“你要吃什么?老娘给你点外卖!” 顾时延嚼了两下就吞了,有气无力地答道:“宋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