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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转转,身边杵着这么多闲人,怎可能让茯苓姑娘给领路呢,那毕竟是位大姑娘家,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与男子单独出门。 所以,他顺子就对老太太讲:“能否领着村里人,喂喂这些马?跑了很久没吃没喝。” 嘿嘿,他们拉东西可是带着几辆马车来的,这么多马,自然闲杂人等全牵马出门喂草了。 至于夫人,有他在,也不会让闲着。 “夫人,您看,这都有一路掂掇坏的了。” “是呀,这几个枇杷可惜了。” 顺子吃惊:“夫人,您认识枇杷?” 钱佩英蹲在筐前,捡出破皮的,寻思:我啥没吃过。 可是当顺子说出这是贡果,头批采摘下来的。 北方不适合种植,也是用扣花棚的方式种植,才摘下来,皇上就赐给了少爷四筐。 少爷将这枇杷分别给了老夫人,一筐给了夫人,一筐送去了外祖家,剩一筐在这里。 也就是说,少爷其实也没吃到。 钱佩英赶紧咽下她吃过的话,她说:“我我瞧见过,”闺女买的话本上,怕自个没有古代记忆说话出错,别“瞎吃”。 “夫人认字?” “略识几个。”要不然以前守着辣椒和现在看守老宋学习闲的难受,不看书没干的,这里又没有电视剧。 而这个话题,成功的让顺子缠上了钱佩英。 俩人一边干活,将这一大堆礼物归拢,顺子一边和钱佩英唠嗑,顺便暗示我们少爷给您送的东西,不是外面能买到的,您可别觉得它就是普通货。 “这鹌鹑,夫人,只有帝王将相家才允许吃。”皇家,国公府,这才可以,茯苓姑娘要是吃上了瘾,必须进国公府的门。 钱佩英:啥?我们现代那里,楼下随便找一个烧烤摊就能烤一盘。 “夫人,这甜瓜,您看见秧了嘛?也是才采摘下来,个保个甜。小的打井水给您洗一个尝尝?府里的老夫人很爱这一口,老爷就特意弄一大片园子专门种这个。” 钱佩英能说啥,只能说:“多洗两个,你也尝尝。” 给顺子高兴坏了,就等这话呢,夫人果然和先生一样大气。 啊呜一口,甜,“夫人,听说鸟衔红映嘴,就是说含桃。鸟儿将它含在嘴里飞,那含桃也甜的很。” 钱佩英瞅了眼筐,啊,原来含桃就是樱桃啊,古代叫这名,“那洗洗,咱吃,这东西可放不住,都尝尝。” “嗳,好嘞。” 屋里,陆畔喝了口苦丁茶,强咽下“……” 宋茯苓能说啥,总不能说,我家有大红袍、有金骏眉、更有铁观音,可是不能给你喝,一是你喝完变不回来,二,你太聪明,一喝就会问哪来的。所以你就喝这个吧。 “家里只有这个,胜在败火。陆公子要是喝不惯,我给您换牛奶?” “茯苓,陪我出去走走。”陆畔忽然道。 茯苓? 宋茯苓就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 然后更不对劲的是,出了房屋,老妈被顺子提醒的,也嘱咐她:“对,别在小屋呆着,你领着去河对面看看围墙,你太爷爷和你奶没在,我这忙着,你去吧。” 送她和陆畔出门的。 陆畔在路过自己坐的那台马车时,取过双肩包,背在了肩上,里面装的是礼物。 宋茯苓看了他一眼,迅速又看一眼。 陆畔被这两眼瞟的,脸色看上去正常,心里却莫名泛起点羞意。 他是学宋叔,让绣娘特意给做的双肩包。 他觉得背着方便实在,免得腰间挂香囊叮铃铛啷零碎,还装不了多少东西。 宋茯苓始终和他保持着两米距离,指着桥,没话找话,总不能干走吧,回头笑着提醒道,“陆公子,上桥吧,上了桥就能见到围墙了。” 正想着等会上桥后,她就介绍房子施工情况,却没想到对面那位,一句话就让她哽住。 陆畔说:“我不上桥。” 第五百九十一章 我果然是女主 啊? 宋茯苓和陆畔不得不再次四目相接。 想从他的眼神中寻找答案:那你是想去哪呀? “随我来。” 陆畔引领宋茯苓沿着河边,一直走一直走,连磨坊都过了。 陆畔还瞅了一眼伫立在那里的水车和磨坊,那里怎么也有人,这个村里怎么到处都是人。 宋茯苓也顺着他眼神侧过头看了下,“陆公子,我们盖了两间磨坊,也给村里又新建了一个更大的水车,你要不要去看看?”她无时无刻不忘自己是名“导游。” 行走在前方的陆畔,头都没回,背着双肩包很坚定地回道: “不看。” 紧跟后面的宋茯苓,无声地用嘴型冲陆畔背影吐槽,只有她自己知道说了啥。 同一时间。 顺子斜靠在方老爷子家大木门上,一边往嘴里扔樱桃,一边眯眼放着远处咧嘴傻乐: 少爷,能给您支走的,小的都给您支走了。 今儿,真是天时地利人和,连先生都没在家,多好个机会。 这时候,您和宋姑娘是单独在一起吧? 这时候,您准备那么久的礼物,应该是送出去了吧? 可是顺子笑着笑着,脸上的笑容却慢慢转淡,忽然就很感慨,心想: 礼物终归是礼物,是死物。 在宋姑娘眼里,您不过就是送了她一个礼。 欢喜了,能给您一个笑容。 要是不欢喜,或许还…… 唉。 她却不知,您为了那件东西,锯、刨、锉、磨。 那是您,在青城,用无数个夜晚精心打造的。 好些个夜晚,小的都有看到您在制作时,动作大了裂到伤患处,疼的暗自咬牙。 只有小的知。 小的今日才承认自己是真嘴笨。 因为找不到办法,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才能让宋姑娘也知。 “顺子啊?”钱佩英喊道。 “嗳,来了,夫人。” 什么活,都他来,他啥都能干,就是往后当牛做马也行,只求你们家姑娘善待我家少爷。 …… 再往前走就要进田地里了。 陆畔突然站下脚,在河边回眸看向宋茯苓。 宋茯苓没看懂他眼里的意思,就是直觉他浑身散发出的,透着那么点迫切。 没感觉错。 陆畔心里正想着:就是这里,没有人,可以的,就在这里说。 “能否帮我将包袱取下来?我背部有伤。” 宋茯苓心里装着无语上前: 那你之前背它干什么,还以为你学我爹背双肩包,背包就走,完全没问题呢。 搞了半天,你连卸下都费劲,还要靠人帮忙。 女孩青葱的手指搭在陆畔肩上,帮着往下脱包。 陆畔歪着头,始终看肩膀上的手指。 虽然那手指,只稍稍在他的肩膀上停留一小会儿。 在宋茯苓正要将包递给他时,陆畔说:“帮我打开。” 姑娘蹲下身,将包放在地上,依言照做。 “里面有个盒子,帮我取出来。” 宋茯苓拿出来一瞧,当即: 哇,紫檀的木料,非千年不能成材,寸木寸金。 更惹她注目的是,好精致,盒面上竟有一片枫叶。 那可不是像现代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