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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日子还远了点儿,总之,好像成为将军夫人各方面都差点儿。估计会引起一片哗然。 但是顺子很相信您,因为少爷你要想办的事就没有差点办不成的。 顺子更能理解您,因为茯苓姑娘多有趣。 连初次见面都有趣。 所以少爷,再多的不可能,身份地位上再差,说句越矩的话,宋叔为您抗令,您要记着点儿。 顺子脑补了好多,在心里絮絮叨叨了好多,却始终沉默。 也以为违令这里就足够让人感动了,没想到之后小全子的讲述像极了话本子,一浪高过一浪,浪浪拍在人心尖上。 小全子嘚不嘚嘚不嘚开始讲述地雷战,从开始到结束,黄烨、葛津地,两场战役所有的作战方针,所有的布局。 黄烨: 夜摆虎啸龙门阵。 雷响马蹄飞。 山坡上的碎雷石显神威。 包围圈内杀敌回。 葛津地: 佯装敌军混入内部。 一颗颗小小的手雷炸飞了他们的大帐。 烽火战鼓擂。 …… 别说顺子听的提着心。 就连陆畔坐在那里都攥起了拳。 他似看到了一幅幅画面。 一群勇敢冲锋的人,生死路上走了两回,就用这雷,绞尽脑汁以极少的人数拼几千人。用命搏,以一敌十。 小全子被宋福生带的,还总结呢,说的兴奋:“少爷,师父,小子们没练过,不像任家村那些人,他们能摆出阵,人家俩人怎么打,十几人怎么打,几十人扑上去怎么打。” 有点失落。 要是陆家杂兵们提前被送到任家村也被先生练练,常大常二,七十九位以前是管家、庄主的汉子们是不是就不会死? 只怪留给他们的时间太少了。 “少爷,其实,这里头还有很多人帮忙。” “谁。” “先生遇到老乡了,亲堂哥,敌军里的宋福寿。” 小全子说:宋福寿不仅叛变了,扔了好些雷,还为了执行抢齐王给葛津地头领的密信差些被杀,是二孬给挡的。 二孬是“敌军”,可全子知道,他是我们自己人。 少爷,先生当时含泪给二孬下葬。 咱们七十九位兄弟虽然也下葬了,先生说,您将来一定会给他们带回家。但是二孬却…… “少爷,还有敌俘。” 顺子表情变了,你们还带敌俘来啦? “是啊,就眼下在后排大帐里睡的那些人。” 小全子急忙又补充道:“小的不知该怎么形容,敌俘是好敌俘。葛津地结束,我们亡的亡,伤的伤,全靠他们推着背着抬着走。后来也不管他们呀,他们也不偷粮不跑。我们这一路能这么快到,他们出了力。” 顺子算是彻底听懂了。 心想:少爷,您听懂没? 这要是换个人领这支队伍都不能成功。 宋叔之前做的先不提,什么必须要脑子好使记住路线图。会制雷。 就说最后这场仗: 要会河南话。 要有老乡。 连敌俘都能给征服,铁骨铮铮,何惧艰险,做人还肝胆相照。 “哎呀,对了,少爷,您快派人,先生还给他亲大哥扔山上了。” 陆畔召来人,连下几条命令。 第五百二十七章 海浪把战舰轻轻的摇 第一条命令,自然是由熟识九族男儿的耿良连夜带队,立即出发,迎回宋福财等人。 至于山洞里敌俘的命运,由宋福财掌控。 如若表现不好,就地斩杀。 如若表现尚可,原地释放。 陆畔的第二条命令,也是关于敌俘的,命人围起后排敌俘的大帐。 期间,不可虐待。 不会缺吃少喝。 但也不得他们随意走动,有人看守。 出征之日,就是释放那些敌俘之日,会给他们发放口粮,准许归家务农,不予追究。 第三条命令,命自己的百位亲卫军启程,不用再回来了。 一为带七十九位陆家家丁亡魂“回家”。 陆家有一片家仆的坟地,距离陆畔之父“大将军墓”不远的地方。 之前有要求,只有陆家三代忠仆,才可死后埋在那里陪伴陆家家主。 陆畔以陆家少主名义,命亲卫军将这些人通通都葬在那里。 二为让亲卫军给他转交信件。 给祖父的信。 给大姐陆之润的信。 陆畔的私人亲卫军领命,拿着小全子画的葬在哪里的鬼画符地图,连夜启程。 而陆畔今夜的最后一个命令,让几位手下在帐内大气都不敢出。 因为只看陆畔的表情就知怒了。 陆将军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眼下却一会儿挑下眉头,一会儿皱着眉头,很是少见。 顺子也很有压力,借着将蜡烛往前凑凑照亮,斜眼偷着瞅了一眼。 其实啥也没看清,只晓得少爷挥毫笔墨手腕带着力度,力透纸背,笔锋凌厉。 陆畔在上书天听。 与其说是呈给皇上的,实际上更是给兵部户部两位尚书的。 他言简意赅,先将情况说明。 随后字字珠玑,以定海将军的身份质询兵部户部为何拿他麾下万名精兵的性命视为儿戏。 在写这些时,陆畔是愤怒的。 每一个晨曦的等待都是相信,所以他才被气的时而挑眉。 别和他讲难处。 那些难处不归他管,也不归他解决。 他只知万名精兵差些被饿死。 不是战死沙场,是被自己人的兵部和户部衔接出了问题而饿死。 他的万名精兵,不可、不准成为事后总结经验教训的牺牲品。 陆畔的怒气里,也有对自己的怒。 从出征伊始,他在战场上就没吃过亏。 设计出太多的对战计划,以至于鲁王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他。 但这一次,他也差些吃了最大的亏,讽刺的是,这最大的亏叫“军令不可违”。 作为一名将领,一直以来,他多么希望自己是一名听皇命而为之的人。 从小到大,所接受的教养也是如此。 但实际上呢,失望。 失望到觉得自己很幼稚。 不是年轻将领,没有远征经验、没有对敌沙场的幼稚。 是对皇朝各部,各司其职太过相信的幼稚。 多么讽刺。 他又多么希望没有这种无奈。 多么希望在前线和他一样的各路将领,眼下、将来,不是因为这种无奈的“抗命”,才造成皇上对他们的误会。 陆畔将这种心理,以定海将军的身份也写进了谏言中。 他此时不知,当皇上看到这些时,对励精图治的宏愿更是迫切。另外,定海将军还是“幼稚”了。 竟将这些想法都告诉了朕。 过于正直。 其他将领,不会。 他们能寻到圆滑的途径“抗命。” 新皇、曾经的燕王: 在定海将军还没有学会那一套圆滑的抗旨前,朕要护好定海将军。 朕希望定海将军不再对各部失望。 有一天,别像那些老将一样,即便也这么想过,却不会对朕讲。 另外,陆畔也不知,当他写的折子被皇上给了祖父时,祖父一目十行,第一反应是对他都无语了。 孙儿太过方正。 你看看这折子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