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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你多少,我翻倍给你。” 李戈嘴角掀起一丝嘲讽,“你还真以为钱是万能的?我主子可不稀罕你这点钱,另外我和岩逸没关系,要怪,就怪你为了整岩逸,还想拉无辜的恶人下水。” 此时,韩佳被李戈逼到墙上,他一把粗暴的捏起韩佳的下巴,把酒往嘴巴里灌。 辛辣灼热的酒入喉,五脏六腑仿佛被被火灼烧。 她瞪着眼眸看向李戈。 李戈读懂她的意思,缓缓开口,一字一句说:“不用替我担心,你国内的亲人,坐牢的坐牢,对你失望的失望,所有人都知道你来了美国,在这里,你只是普通美国公民,不再是万人瞩目的总裁夫人,没有任何社会关系,你的身亡不会引发任何的轰动。” 最重要的是,这里是陈家的势力范围,不会扯出麻烦。 一瓶高度数洋酒下肚,李戈松开手,韩佳开始剧烈咳嗽。 乘着酒劲没上来,她不甘的厉声质问,“我们好歹算是一场露水姻缘,你连一丢丢的感情也没有吗?你怎么这么绝情?” 李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骗了杨明成二十年,都没有一丝感情,我们不过上过几次床,你觉得呢?” 韩佳腿一软,人无力倒在地上,恐惧的往后爬,酒劲越来越大,她意识有些模糊,咬破了舌头才清醒一些,换上出出可怜的表情,“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答应你不会再揪着岩逸了。” 李戈一步步朝她迈进,像地狱归来的修罗使者:“韩佳,我比你自己还了解你,你诡计多端,从头发丝到脚指头坏透了,翻脸无情,没有原则底线,只要有机会,你还会去造谣生事的,你这样的人,死了才能安生。” 此时,韩佳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李戈像拎小鸡一样,拎起她的后衣领拖到车子驾驶位置上,随后帮她启动车子,脚放到油门上,车门关上,车子迅速往前驶去。 这栋房子是湖景房,三面环水。 不过几分钟时间,和预料中的一样,车子和人驶进了湖里。 车子没入水中,像一头蓝鲸入水,溅起巨大水花,随后慢慢归于平静,只剩微微晃动的涟漪,铭记着刚刚的一切。 李戈抬头看向深邃的夜空,咪了眯眼,幽幽说:“我主子看中的女人你也敢得罪,呵,找死。” * 清晨天光微亮时分,医院走廊里,光线昏暗,乔装成医生的岩逸,护士的阿古,两人按照刚打探来的消息,推着医用小推车,往梁景病房里走。 小心翼翼推开门,梁景还在昏迷,身旁趴着个人,身子半蹲在一张椅子上,手紧紧攥着梁景的手,脑袋枕在手臂上,眉头皱着,眼窝深陷,头顶上的白发多过黑发。 借助窗外微弱的光线,岩逸一眼认出来—是梁修。 阿古四处张望了一下,拽了拽岩逸,岩逸回神,快速把墙上的插座快速换成装有针孔摄像头的插座,两人不敢耽搁,立刻转身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一穿白大褂的医生推门而进。 阿古和岩逸迎着进来的医生对视了几秒,一旁原本打盹的梁修忽然醒了,本能的“啪”一声,随手按下床头的灯。 刺眼的白光,忽的将黑暗的房间照亮,门口对立的三人,戳在门口的三人特别显眼。 阿古,岩逸:“……” 梁修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起身打着哈欠说:“医生,血都输完了,我孙女怎么还不醒?” 岩逸的后背紧紧绷直。 第50章 两颗蜜唐 “陆医生, 52床忽然病重,你快去看看吧。”对面的医生忽然开口,侧过身子, 让两人过去。 这眉眼, 声音—是陈屿。 阿古和岩逸对视一眼, 两人迅速推着小车出去。 身后病房里, 传来陈屿颇为专业的医生用语。 阿古和岩逸换下医生护士服出了医院,来到地下停车场, 打开窃听器控制端,病房里微微的窸窣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两人对视一眼,笑起来,成功了。 正在这时,阿古的手机响了, 手指一划,是陈屿发来的微信。 两人自那晚过后, 他给她排了一个新的经纪人,再也没见过面。 陈屿:【针孔摄像头安装好了吗?】。 看起来是和自己想到了一起。 阿古:【谢谢,安装好了。】 陈屿:【拿到录视频给我,我来处理。】 阿古:【好】 阿古对着手机有些失神, 岩逸将一切看在眼里, 什么也没说。 车里的气氛一下沉默起来。 好在这时,监听器里,梁修的声音突然传来,显然是梁景醒了。 病房里, 梁景幽幽转醒, 脸色苍白。 担惊受怕了一夜的梁修,怒气从心底直直网上冒, 窜到头顶,啪的给了梁景一巴掌。 梁景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梁修。 “多大点事值得你自杀?”梁修手指指着梁景,气的手指都哆嗦,“你什么身份?需要为一个男人去自杀?你是嫁不出去了,还是这世上的男人死绝了?我从小对你的教导,念的书都到狗肚子里去了?” “不是这样的,”梁景顾不得疼痛,从床上坐起来解释:“爷爷你放心,这点血不会有事的,我有分寸,我和经济公司都安排好了,不会真的出事的。” “做戏?”梁修脑袋有些懵。 梁景拽着两袖的饿胳膊,摇晃着撒娇,“爷爷,你不是也很欣赏岩逸,希望他做您孙女婿吗?” “现在岩逸被玉罕那个女人迷惑了,她身上有家族遗传的聋哑基因,以后生的孩子有95%的概率都是聋哑人,你说,岩逸要真和他在一起,以后岩氏怎么办?” 梁修有些难以置信:岩逸是傻了吗?要娶这样一个女人? “现在他们的关系,遭到全世界的反对,现在网上舆论多厉害啊,岩一牛奶遭到所有人的抵制,岩逸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家族企业倒闭,那他只能选择放弃那个女人,重新回到我身边。” “打住,”梁修说:“你脑子是秀逗了吗?你这么做,岩逸不恨死你才怪了。你就是嫁给他,也不会幸福。我虽然欣赏他的才能,也没道理让你往火坑里推,作为我梁氏的掌上明珠,用得着这样上杆子去逼一个男人娶你?” “用,我就是要逼他娶我。”梁景梗着脖子说,“爷爷,我喜欢了他十九年,凭什么这段感情只有我一肩扛?我一定要让他爱上我,我是为他好,我这么处心积虑为他,以后他肯定会知道我的好的。” 梁景的眼睛灼灼的看向梁修,还有一些涣散,有点像在做梦,更像在无边幻想。 梁修心急速下沉-她这样,分明是一个穷途末路的赌徒,赔上自己的所有赌一把最大的筹码。 平心而论,岩逸这小子,的确让自己刮目相看,上次自己故意放出消息,让岩氏的董事们难为他,一直等着他来向自己认错,没想到,他硬是凭着自己的智慧,把纵横商场几十年的杨明成耍的团团转。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桃色新闻,他的确是跳进黄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