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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祁宴礼总是会比她多留一个心思。 两人搭了辆计程车,打算坐车过去。 “我听说,林嘉律也来了H市。”祁宴礼的目光在戚白映的侧脸停留两秒,不动声色的说道。 戚白映正看着车外荒芜的街道,车子已经驶出市中心,往越来越偏僻的地方开。 听到他这么说,她稍稍回眸,“林嘉律?他不是失踪了?” 没有了林家的庇佑,仇家又过多的林嘉律,已经没有办法在宁城混下去,就更别提东山再起了。 从监狱被祁宴礼保释后,他人就不见了。 祁宴礼那双波澜不惊的黑眸沉沉的看着她,“只是躲起来罢了。” 闻言,戚白映哼笑了声,“他也是活该。” 两人到达村庄后,已经是下午两点,正巧看到村头的大数下坐着几位休息的农民。 戚白映走过去,笑着跟他们打了声招呼。 大概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几个农民都围了上来,跟她打招呼。 祁宴礼快步走过来,立在了他身边,就如同一根不容侵犯的标杆。 戚白映借机问道:“几位叔叔,我想问问你们这有没有一个叫秦梦的人?” 农民挺热心的,听到她问,毫不吝啬的回答道:“是有个叫秦梦的,前不久刚从外边回来,听说还带回来一个男人,两人都打算结婚了。” 不用猜,他口中的男人极有可能就是林嘉律,没想到林嘉律居然躲到这种山窝窝里来了,他那种大少爷也受得了? “那闺女命不好,爹妈都喜欢赌,我看着她带回来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农民工你一句我一句的抱怨起来。 戚白映问道:“那她住在哪啊?” 几位农民瞅着两人穿着不错,不免有些好奇的问道:“姑娘,你是她什么人啊?” 戚白映笑着回答道:“我是她同事,刚巧路过这里,过来看看她。” 农民们知道秦梦之前在大城市打过工,所以也没有多怀疑,给她指了指方向,告诉了她地址。 “谢谢啊!” 戚白映顺着她说的路就要走过去,稍稍顿住脚步,她回头去找祁宴礼。 身后的男人跟上来,伸手牵住了她的右手。 微凉的手指触碰上来,戚白映下意识缩了缩手,下一秒还是被男人给拉住,十指相扣。 戚白映怔愣一瞬,“你做什么?” “牵着我,这里不安全。” 戚白映闻言,也没有反抗,两人一同朝着几位农民工说的位置走了过去。 那是一间老旧的房子,连楼房都称不上,周围都是一堆堆堆高的草垛,从房子外的竹杠上晾着的衣服来看,秦梦和林嘉律的暂留居所应该是这。 戚白映和祁宴礼对视一眼。 “我先过去,你站在我身后,遇到什么事,你就先走。”祁宴礼沉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戚白映下意识扣紧他的手,“不会有事的。” “戚小姐。” 身后响起一道女声,两人循着声音看了过去。 秦梦呆站着,“祁先生?你们俩怎么在这?” 戚白映目光停在了她隆起的肚子上,下意识的问道:“秦梦,你怀孕了?” 秦梦眼神有些躲闪,“我……” 她抬起头,“戚小姐,你是……来找我的吗?” 戚白映淡声道:“是,你应该已经猜到我来你是为了什么。” “进来坐吧。”秦梦动作缓慢的挪到屋内,招呼两人进屋。 祁宴礼握紧女人的手,同她一起走了进去。 秦梦家里面的环境,比戚白映想象的还要差,能坐的椅子,也是破破烂烂,一看就用了很多年。 两人都没有坐,只是站着。 秦梦笑了笑,“家里面条件不好,见谅啊。” “没关系。”戚白映道。 秦梦怀着身孕,因为行动不便,只得坐着。 看她的肚子,已经有五六个月了。 想来林嘉律被保释,是两个月前的事,这个孩子的父亲,不知道会不会是他。 “你当初离职,是因为怀孕了吧?”戚白映目光在她肚子上停留两秒,问道。 秦梦没有隐瞒,“是。” “这个孩子是……” “林嘉律的。”秦梦轻声说道,眉目间显露出无奈的神色。 “那他人了?在你这里?”戚白映蹙了蹙眉。 秦梦矢口否认道:“没有!” “我知道,你是来问我那支录音笔的事。”秦梦叹气般的笑了声,“调换录音笔的事,是我自己做的,因为我怀孕了,需要钱。” 戚白映眉心拢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她说的话,“那真的那一支了?” “我丢了,销毁证据嘛,我想戚小姐你肯定懂的。”秦梦神情疲倦,抬起头来与她对视。 戚白映抿了抿唇,眉目冷凝起来,“你丢哪了?” 秦梦偏头,避开她的目光,又说出了一堆辩解的话,可是还是被祁宴礼看出了端倪,男人沉吟片刻,“你在说谎。” 他眯起狭长凛冽的黑眸,不急不缓的揭露着她话里面的破绽,“你在保护林嘉律。”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秦梦拔高音量解释起来,可也无法隐藏她话里的慌乱。 戚白映眉头轻挑,“你到现在,还在维护林嘉律,一个根本不会对你负责的男人?” 闻言,秦梦的神情变了变,对于戚白映的质问,她根本无力解释。 她不是什么演员,自然也不会演戏,被戳破后,秦梦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垂的眉眼不知想到什么,自暴自弃的哭了起来。 “戚小姐祁先生,我求求你们放过他吧,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会再回宁城跟你们争什么了。” 戚白映看着女人哭着求饶,抿了抿唇,抬起手扯了扯祁宴礼的衣袖。 男人侧过头来,敛低眉头,与她对视,低沉的嗓音带着安抚之意,“我们只要真相。” 是啊。 她这次来,是为了戚家破产而来的,所有心软都只会显得可笑,当年林嘉律陷害他们戚家的时候,有没有一点心软了? 不过,戚白映也不打算为难秦梦,她扬了扬眉,“秦梦,我想让你知道,我来这儿,并不是想找林嘉律的麻烦。” “我只要,戚家破产的真相。” 秦梦怔住,她眼已经哭红,冒着泪花,“戚小姐……对不起。” 她这声道歉,也不知道是为林嘉律而说,还是想起自己做过的事,有感而发。 戚白映敛起眼尾,挑眉看着她,“秦梦,你知道我不需要这个。” 迟来的道歉,比什么都廉价。 她要的是事情的完整经过,以及她父亲到底经历了什么,如果可以,戚白映要一件件的还回去。 戚白映自认为不是什么报复心极强的人,可是被逼到无路可退,就只能反击。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祁宴礼和戚白映对视一眼,看出彼此眸底的警惕。 两人循着声音朝门口看去。 林嘉律快步走了进来,看到屋内的两人愣了愣,双眼布满恨意的红丝,他近乎咬牙切齿道:“祁宴礼,戚白映,你们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