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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送给我。”赵盛启发出了一阵阴沉的笑声,他说道:“等我谋反那一天,我就把他送你。”赵盛启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攻打大魏,我希望你能早些,我都要等不及了,到时候我将大魏边境的地图交给你。”左贤王悠闲地喝着茶,他说道:“你急什么。至少要三四年,我取得大汗之位朝政稳定之后,再发兵大魏。”左贤王站起来,用黑布蒙上脸,他对赵盛启低下头,握拳行礼。赵盛启,狡诈地笑着向他道别。左贤王带着侍卫跳上了屋顶,很快便消失了。赵盛启脸色瞬间收起笑容。这时兵勇带着一个穿着苗疆刺绣黑衫头戴斗笠的瘦削老头走了进来。他向赵盛启行礼,摘下斗笠。赵盛启一看这老头眼神里透着邪气。赵盛启喜不自胜忙过来迎他,他说道:“药师快请坐,你叫我好找,我找你找了十年。”药师坐下,他问道:“将军请我来所为何事?”赵盛启叫兵勇拿来十万两银票,他说道:“我听说你有能控制人心的药。”他一直想要将林恒做成‘提线木偶’,他从前叫赵元检收留林恒不过是权宜之计。现在他想谋反,不会再对林恒客气半分。蛊师看银票眼睛闪出了贪婪的光芒。他说道:“我确实有一种药,不过这药极伤身体,用了之后不到三年如同废人。三年之后,便不用用再吃,他虽然会说话,会走路,但完全丧失了情志。随你差遣,犹如提线木偶。”赵盛启问道:“如何用这药?”药师交给赵盛启一个坛子,里面是几百个药丸。嘱咐他每隔两个月便要吞下十丸。赵盛启说道:“你在京城住些天,我请你游览一番。”药师放好银票,他说道:“不必客气,我还有事要办。”赵盛启握拳说道:“药师慢走。”药师刚走出门,赵盛启就拿剑追出来,一剑刺死了药师。他笑着想:我怎么会让别人知道,大将军会向太子下毒。兵勇将尸体抬下去烧了个干净。赵盛启想:赵元检这个逆子,该受到点教训了。他不听话,爱上那个傻瓜太子,爱得如胶似漆。他能为了太子和左贤王拼命、顶撞太后,他将来也会为了太子而背叛我。再不管管他,就要闹出大乱子来了。他提着剑走进赵夫人的院子,赵夫人一见他来了眉开眼笑,他已经十七年没踏足这栋院子。她忙走上前来,向赵盛启行礼,她娇笑道:“呦,老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她帮赵盛启脱下外袍,又让丫鬟看茶。赵盛启坐下说道:“还不是你那不成器的儿子,他竟敢与太子结了私情。”赵夫人忙问:“太子是何人,不是只有小皇帝吗他怎会有太子?”赵盛启喝了一口茶,又放在一边,他站起来打量起赵夫人,他说道:“今晚我要借你一样东西用用。”赵夫人娇嗔地看着他,用手绢捂住嘴,笑的前仰后合,她说道:“老爷你就是借一万件,我都答应。”赵盛启鄙夷地看着这粗俗的女人,脸上爬满了皱纹,她已经青春不再,他剩下的全是厌恶。他说道:“夫人,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把宝剑放在桌上,赵夫人新奇地看着这把镶着宝石的宝剑,说道:“真是稀世宝剑。”赵盛启拿起剑,将宝剑拔出,他说:“夫人把手放在桌上。”赵夫人拿眼勾着赵盛启,她问:“老爷今晚留下吗?”赵盛启:“不留。”他说着就拿起宝剑砍向赵夫人的手,赵夫人瞪着眼呲着牙,看着他举着剑砍断了自己的手,那只洁白如玉的手掉在地上,鲜血像泉水似的汩汩喷出。五指连心,胸口一阵剧痛,更不消说手腕上剜心刺骨的痛了,痛得她浑身抽搐起来。她跪倒在地,向屋外爬去,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屋里的丫鬟都被这一幕吓得吓得脸青唇白,都转过脸去小声哭泣。一位郎中走了进来,向赵盛启行礼,然后蹲下给赵夫人止血。赵元检拿着伞,急匆匆地走进将军府。他兴冲冲地跑向自己的大宅,他想今晚就要了林恒。赵元检掀开门帘子,带来阵阵凉意。绿柳刚要问好,赵元检举起手指嘘了一声,他小声说道:“你们都出去。”绿柳一听脸红了,她带着丫鬟们都走出去了。林恒洗过脸,坐在床上,正准备睡觉。他刚抓起被子,就被冲进来的赵元检一把扯下,扔到地上。林恒惊慌地看着赵元检的,觉得他的眼睛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觉得他今晚格外危险。他以为自己闯下大祸,少爷是来痛揍他的。赵元检将他拖出来,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笑着说道:“我来检查你那天有没有被人占了便宜。”这时,一个兵勇走进屋,赵元检一把扯下床帘,挡住林恒。他向赵元检行礼:“公子,将军请你去夫人那里走一趟。”赵元检顿时就凉快了,他知道他父亲定不会饶他,他那日在宫中一时冲动,表现出了对林恒的深厚的感情,他口中泛出苦涩的味道。赵元检放开林恒,掀开帘子走了出去。林恒走下床,他有些担忧,那天赵盛启对他说的话,现在还叫他胆颤心寒。赵元检心里不安,一路上树枝刮在他脸上、袍子上,刮出了血,他都没有察觉,彭彭的心跳声伴随在他的耳畔。他走到母亲房内一看赵盛启正拿着一把带血的剑在擦拭,他冷笑道:“我听话的好儿子回来了?”赵元检一看那带血的剑,惊惶起来。他跪下说道:“请父亲责罚,千万不要为难母亲。我不该对左贤王动手,我只是一时情急怕他带走太子。”赵盛启呵呵大笑,他说道:“你也就骗骗无知小儿,你喜欢太子。”赵元检冒出一身冷汗,他说道:“我怎敢违背父亲的意愿,我就是您的一只狗。”赵盛启冷笑一声,他说道:“你以后不会再见到太子了,我已经找到更好的方式控制他了,哈哈哈......”赵元检慌张地问:“你对他做了什么?”赵盛启站起来,拿剑指着赵元检,他说道:“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听乖乖听话,我保你做王爷甚至太子。”赵盛启拿着汗巾在铜盆里沾了水,拧干了继续擦拭那剑,铜盆里全是红色的血水。他擦的极仔细,他俯下身,仔细地看着擦过的地方还有没有鲜血,又举起来对着阳光端详着那剑。赵元检胆战心惊,他怕娘遭遇不测。赵盛启说道:“吴夫人,端上佳肴,请他品尝。”只见吴玉香端出一个食盒,脸色极为苍白憔悴,她手抖着将盘子放在桌上,然后哭着跑出去了。赵元检惊惶地大喊:“母亲在哪,您对她做了什么?”赵盛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