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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位置,他都把江俞当成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来看。得知真相并非如此后,乔南愿更加震惊了:“所以你和他其实是……”“是的,没错,就是你和裴淮瑞那样的关系。”江俞毫不犹豫的抢了话。“……”乔南愿却在这句话之后缄默良久,才低着头,捧着奶茶说:“别提他,我和他早吹了。”江俞愣了愣,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上次你们一起来找我,是计划成功了。”“没成功,但也算不上失败。”他不知是不是想到那日的情景,掩去眼中变化不定的情绪,接着道,“不提他了,提起就烦人。”江俞盯着他看了半晌,想起前些次见到乔南愿时,这个人和裴淮瑞吵架总是会破口大骂,而这一次情绪却尤其平静,又或者应该说是前所未有的低落才对。他想了想,觉得这次乔南愿和裴淮瑞可能真吹了,不是小打小闹的那种,而是就此一刀两断,一别两宽,再无回头之说的吹。乔南愿和江俞的房间就在隔壁,两人喝完奶茶,便慢悠悠地并肩乘电梯回到楼上,在进门的时候,乔南愿突然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你和他……挺好的,祝你们幸福。”江俞闻言冲他笑了下,道了声谢谢,便推门而入。简短的开机仪式结束后,昭示着他们正式进入了繁忙的拍摄期,开头便是黑夜里男主的第二人格在作案,昏暗的场景下,镜头从他侧脸匆匆扫过,最后留下让人心里发毛的背影,透出一股诡谲骇人的气氛,一下将电视机外头的观众拉入戏中。而下一个镜头就切换到了第二天,女主给恢复为原人格的男主做早餐,结果接到警局来的电话,匆匆交代几句便离开,独留床上面容苍白青涩的少年缓慢睁开眼睛,眼里满是疲惫,丝毫没有夜里狰狞疯狂的神情。短短两个镜头,却是等于要演出两个人的模样与神态,这可难煞了江俞这个演技辣鸡的半吊子,前前后后不知被胡盛之大吼着教育了多少遍,到最后他一挥手,恼怒地下令休息十分钟再重拍。补妆的时候,江俞听到了许多细碎的议论声,无非是在说他演技不过关,肯定就是走后门的,现在正式开拍,实力跟不上,活该丢脸云云。江俞也不恼,屏息凝神的坐在位置上休息,他闭着眼睛小作歇息,脑中开始代入男主在人格分裂的时候的心情。因为剧情上他并不是不知道自己有人格分裂,但是他无法阻止,也不知道自己晚上究竟在做什么,只能放任,从而造成自己是怪物的自我暗示,让原本就因为缺乏安全感而导致怯弱的性格一日比一日自闭,甚至患上轻微抑郁症,而随着剧情的展开,更是自己把自己逼得心理扭曲。其中有一段是男主被一伙人恶意拉到厕所欺凌,他一言不发,瑟缩在角落里,抱着头无声迎接着拳□□加的疼痛,一股又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心情之绝望,让他回想起幼时亲戚嫌恶咒骂,拳打脚踢的灰暗日子。他多想抬头让面前这些人给他一把刀,让他自己了结这段阴沟老鼠不如的人生才好。……“不是我做的,是他!是江俞!”“小孩子不懂事,希望您不要介意,真的很抱歉,我会想办法赔给您的……”……“你这个扫把星,事到如今惺惺作态个什么劲!”“是你害死她的!”正在闭目眼神的江俞忽然感觉耳朵嗡鸣作响,轰隆隆的耳鸣中,隐约听见某些并不真切的人声,他心跳飞快,几乎要冲破胸腔跳出地心引力。而这似近似远、似真似假的声音,让他在这个大冷天里,生生憋出浑身冷汗。“……假如没有你,该多好。”☆、“俞哥……俞哥!”耳边的嗡鸣声逐渐褪去,压低的呼喊由远及近,江俞终于从这段宛若深陷泥沼的记忆中回魂,风从正面吹来,冻得他一哆嗦,手指微微蜷缩了几分,才发现自己手心已是湿润一片。许纤担心的看着他:“你没事吧?”江俞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接着觉察到周身似乎有目光看过来,他一抬眼,那些视线又立马消失不见。他按了按太阳xue,还有些头昏脑涨,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转瞬而逝,江俞深吸一口气,虽不知刚刚脑中那些画面究竟是记忆,还是因为入戏而衍生的幻觉,总而言之,他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状态与所需的感觉有些贴近。胡盛之看着江俞面无表情的模样,盯着他的神色凝视半晌,像是觉察到什么一样,猛然拽住正要上前的副导演,凝重道:“别打扰江俞,让其他人准备!”副导演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江俞与之前相比较为阴沉的模样,他本来还想上去□□脸鼓励两句,但导演这么说,自然只能作罢,将信将疑地朝江俞看了眼。随着一声指令,片场所有人又同时屏住呼吸,安静的只剩下大开的窗户吹进来的风声,浅色窗帘在空中摇摆,似落不落。江俞无声地站在窗户面前往外看了看,旋即转身拉开桌子的抽屉,他垂目在里头漫无目的的翻了翻,又重新关上,打开第二个抽屉。就这么东翻翻西翻翻了好一会儿,房门咔擦一声被打开,走进来一位身着篮球服,满身是汗的少年,对方一抬头,恰好与江俞那双掩藏在帽子下面的眼神对了个正着。只是这么一眼,便让少年手中的篮球都愣掉了。“你、你是谁!?”他刚刚说完,旋即反应过来,脸篮球也顾不得捡,转身开门就要冲外面喊人,结果没想到那篮球竟是直直滚到了对方脚下,并且快很准的砸在后脑勺上,力度之大足以让人昏倒。破旧的球鞋踩在干净的瓷砖上,他不紧不慢地走到晕倒在地的少年面前,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柄细小的剪刀,眼中满是疯狂之色。旋即,他拉开袖子,手腕上一条又一条密密麻麻的划痕暴露在空气中。他拿着剪刀就往胳膊上方狠狠一划,接着掏出纸巾将地板上的血液擦掉,又将留在上面的指纹一起擦干净,细心到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再将沾满血迹的剪刀塞进少年防止床头的书包里。“活该咯。”他嘴角露出一个让人心底生寒的诡异笑容,似乎完全没感觉到胳膊上的疼痛,甚至哼起了小曲儿,毫不犹豫的翻身从窗户跳了出去。站在屋外的草地上,江俞眨眨眼,听见导演结束的指令,还没回过神,他动作僵硬的捂着胳膊,直到周围重新响起杂乱的声音后,才慢慢拉回点儿思绪。胡盛之皱着眉头严肃地盯着刚刚拍摄的那一段看了好半晌,才终于大喊道:“这条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