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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进行第一次试用?”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08 09:19:38~2020-09-08 23:31: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想看破镜不重圆的文 6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44 | chapter 44 江柳烟瞠目结舌, 下意识地往车门边挪了挪。听打小就认识的朋友(虽然现在是男朋友)讲这种话……就还蛮尴尬的。 离婚半年有余,江柳烟并非一点欲/望没有,再不济也做过几回春梦呢。但她在这方面一向不大放的开, 生完晨晨和曦曦之后, 更像在尽夫妻义务, 颇有些索然无味。 同许子慕恋爱, 追求的是精神层面的满足,他让江柳烟体会到家人之外的温暖。对他颜值和身材的迷恋, 纯粹出于对美好事物的欣赏。 正如她喜欢有腹肌的男人,也仅仅觉得好看而已, 绝不会联想到在床上性感,或体力持久之类。 江柳烟的反应有点出乎许子慕预料,还令他小小地受伤:不是说女人喜欢男人也会想要睡他吗?为什么女朋友看起来对我完全没兴趣? 许子慕甚至突然理解了前妻的痛苦,要是婚后江柳烟要求做精神伴侣,他大概会抑郁而亡! “对不起, 不该和你开这种玩笑。” 尽管心塞塞, 许老板仍郑重其事地向女友道歉。粗人就是粗人,一不小心就从言语上冒犯人家。 江柳烟看出来许子慕又叒误会她了。 也是,换作谁都会觉得她忒矫情, 结过婚孩子都生了俩,谈恋爱还要求最多只到接吻的程度?逗乐吧jiejie! 她说许子慕你又想歪了吧?我答应你不是因为你先表白我就被动接受,或者看上你的外在条件,而是我也爱你这个人…… 许子慕眨眨眼, “最后一句, 把`也`和`这个人`去掉。” 江柳烟抬脚踢他:“我还没到看见个帅哥就想剥光他的年纪,请你多给我点时间。” 许子慕坏笑着去解衬衫纽扣:“要是帅哥主动在你面前脱光呢?能诱惑到你吗?” 啊~~看见锁骨了,胸肌也露出来了, 他还在继续!江柳烟扑过去捂住那只作恶的手:“你就不能自爱一点吗?” 许子慕险些笑喷,但是呢,他更想吻住女朋友的唇。 像品尝最美味的食物,小口小口的,吃掉她。 车窗贴了深色的膜,隔音效果一流,即使做些过分的事,也不会被人发现。 得知江柳烟并非厌恶自己的触碰,许子慕有些把持不住,该碰不该碰的,全部碰了个遍。 “你好香。”他贪婪汲取着她颈间的气味。 “香水的名字是追逐蝴蝶。” 江柳烟超喜欢阿蒂仙的这支香,熬过辛辣的前调,余韵温柔且充满女人味,让人联想到初春绽放在枝头的花朵。 许子慕恍惚回忆起她十几岁时穿格子裙跳着走的样子,微微一笑:“我爱你,我的小蝴蝶。” 甜言蜜语如同魔咒,江柳烟好似真的化身蝴蝶,晕晕乎乎的飘回家。 被爱那满满的幸福感促使她推开女儿的房门,蹲在床前挨个亲亲两个小可爱的额头,“宝贝,mama永远最爱你们,现在有了第二爱的人。” “当然也爱姥姥姥爷啦,要不让他和他们并列第二好不好?” 兖城的房产中介电话通知江柳烟,她网上挂的那套房子有对老夫妇诚心要买,问她几时有空去签合同。 江柳烟说她人在几百公里之外的老家,来回奔波挺费时间,对方确实上门看过没有任何疑问,交点定金表示诚意她才过去。 上回离开兖城前,她把钥匙托管给物业,索性家里没剩啥值钱物品。 中介说老夫妇俩愿意支付诚意金,房款也可以一次性付清,“他们就是看中您这交通便利,老城区生活方便。” 江柳烟同他约定周六,中介问明房产所有人相关情况后,说可能得麻烦乔先生也跑一趟,“仅有离婚协议没做析产分割,某些部门需房产证上的人全部到场签字。” 麻烦也没办法,江柳烟告诉乔燃把周六空出来,“以前的婚房被我卖了,得你来签字。” 乔燃生气极了:“你缺钱用跟我讲,何必卖房子。” 江柳烟冷笑,“不缺钱,就是讨厌那套房子,因为全是些不美好的回忆。” 乔燃心知拦不住,说他在上班,周六见面再谈。 “没什么好谈的,需要你签字的时候麻烦你照办,仅此而已。”江柳烟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不愿同他多啰嗦一句。 出发前夜她才想起来问许子慕有没有空,“陪我去趟兖城,就当甩开两只跟屁虫约会去。” 许子慕其实有安排,但他无法拒绝这等大好机会,答应完江柳烟就给严书亦打电话,请他受累把自己那份活做了。 老实人严书亦也跟万磊他们学坏了,极不厚道地取笑许老板:“整天忙着谈恋爱,事都推给我,回头分成我得多分点。” 许子慕说:“随便分,你不觉得心虚就成。” 严书亦笑笑:“得,占你便宜我还真虚得慌。” 二天许子慕起个大早,许母见了心下奇怪:“太阳打西边出来啦,你急吼吼的是要去哪?” “去趟兖城。” “不是才去过?” “又有事。” 许母问跟谁一起,呆几天回来,许子慕含混一句:“您别追着问,问来问去又惹自个儿生气。” 许母立马变脸:“你俩现在都明目张胆了是吧?” “瞧您说的,以前也没藏着掖着。” 许子慕拎包出门,许母冲他扔把笤帚:“当年就不该交那么多罚款生下你!” 许子慕灵巧地躲开,转身消失不见。 许父快步从后屋奔到院子里,替老婆拍背顺气:“怎么刚睁眼都能吵吵起来?” “老二上辈子跟咱铁定是仇家,变着花样气人呐。” “你就不能忍住不气?干嘛非让臭小子得逞?” 许母推开献殷勤的老伴儿,一屁股坐到花园边的竹椅上,喘着粗气说,“不行,必须得治住他,不能由着他胡来。” 不是许父偏要泼冷水,他怕老婆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老二跟脱缰野马似的,几时服过管?高中毕业有书不读,见天和一帮不正经的人瞎混;和晓晓结婚转眼又离婚;还有你逼他相亲,桩桩件件最后还不是全依他。” 许母说我去找老/江,让他管管他女儿。 许父赶忙拦住:“人家女儿干啥啦?谁叫你儿子一勾魂就没了?丢脸搁家里丢就算啦,还嫌不过瘾非跑外头丢去。” 许母别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