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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保证热度和话题度,江源在经历昨天的事情之后,来了个顺水推舟。 “你也不会参加节目了,就帮帮我呗。”江源笑得无耻。 南织也不恼,说:“江制片倒是看得起我。说实话,你之前给我开的那些条件,还挺叫人心动的。” 江源挑眉,“后悔了?” “有那么一点点吧。”她耸肩,“毕竟只要肯忍忍,又是节目冠军,又是无穷无尽的机会,多诱人啊。” “哈哈!哈哈哈哈!” 江源放肆笑起来,脸上写满飘荡的弹幕“老子就是这么牛逼,你服了吧”。 “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 昨天,他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那个乱七八糟的辣水但凡是进他眼睛里,就得瞎。 这么一个不识抬举的女人,就该给她颜色瞧瞧! “那这次微博的事,既然是你策划的炒作,最后我不会被挖坟吧。”南织摩挲着花瓶里的假花,问。 “看我的心情。” “心情?” 江源面露贪婪之色,盯着南织的目光全是暗示。 “现在,网友们全是猜测。”他说,“只要最后电视台没出来处理,那就都是无所谓的议论。可如果……电视台公开发表声明开除你,那你就完了。” 南织肩膀抖了抖,忙说:“不要公开啊。江制片,你放我一马。” 江源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可以。只要你跟我,我不仅让你这次平安无事,还能让你再上节目。” “您这么大的权力?”南织扯了个笑,“还能捧红我?” 江源得意道:“捧你,分分钟的事儿。南织,女孩子就该懂得利用女孩子的优势,你生的这么美,为什么不……” 南织心里mmp还在敲锣打鼓,江傻缺突然头一歪,整个人躺地上了。 下一秒,她也被人提溜起来,直接跌入一个怀抱。 别说,怀里的味道挺好闻。 而且,还有种依稀的熟悉感。 言湛浑身煞气,盯着江源的眼神像是在盯着一个死人,又或者还不是死人,但马上他会让他成为死人。 “你怎么来了?” 转过头,男人眼中的锋利少了些,轻声道:“别怕,我在。” “……” 哥哥,您是不是私底下找袁西借书看了?一股子中二霸总气息。 都什么年代了,女孩子会保护自己! 南织拿出花瓶里的微型录音笔,说:“全在这里。我稍后整理发到网上,到时候看看今晚谁进坟吧。” 言湛刚要说什么,江源一骨碌爬起来抢录音笔。 这货倒也不傻,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言湛的对手,所以冲南织下手。 一杯热咖啡直直泼过来,连反应的时间都给不出半秒。 但言湛还是第一时间把女孩裹在怀里,全方位受了这次“洗礼”。 “言湛!” 南织推不开人,只感受到男人坚定的心跳。 噗通噗通,一下下仿佛打在她的心上。 “给我录音笔!” 江源扑过来抢,周围顾客全都惊了,有人尖叫、有人喊报警,现场乱作一团。 言湛松开女孩,护在身后,说了句“别动”,转身一脚。 江源又躺地上了。 这次,起不来了。 * 方博赶到。 南织将录音交给方博,方博都傻了:现代女性,刚! 江源一开始还撒泼打滚,又喊救命、又喊冤枉,结果看到一串五大三粗的黑衣保镖,吓得只剩下小声嗷嗷。 南织带言湛去医院。 那杯咖啡大多数泼在衣服上,但也有一部分泼在言湛脖子上,甚至是下巴。 这男人白的跟玉似的,要是破了相,南织就算是来日成了配音界霸王也赔不起啊。 “医生,不要紧吧?”南织紧张道。 主治医生是位慈眉善目老爷爷。 看着就和善,说出来的话相当跟的上潮流。 “你们年轻人,玩的否啊。” 玩的否??? “不懂?”爷爷扒拉下来眼镜,“wonderful啊。” “……” 大爷,您太皮了! 医生唰唰在单子上开药,嘱咐:“一天三次,先涂三天看看效果。” 南织看看言湛已经红成一片的脖子。 搓搓自己的脖子,小心翼翼又问:“会好吧?不会留疤吧?” “怕了?”医生瞧南织一眼,“那还对你老公下这种重的手?” “……” “小伙子长这么帅,要是破相了,哭的人还是你。” “……” 不是,大爷您不仅与时俱进,脑洞也挺大啊。 “医生,我们不是……” “谢谢医生。” 言湛起身拿走病历本和药单,看向南织,“去交费。” 算了。 和陌生人确实也没什么好辩解的。 两人离开诊室,关门前,南织又听—— “小伙子人高马大,居然是个妻管严。”大爷咂嘴,“小姑娘有手腕!” 大爷,您过了啊! 南织忍不住要过去理论,言湛抓住她的手腕,小声说:“脖子疼。” “……” “得赶紧涂药。” * 南织医院陪完疗,把病号带回了家。 这次还真不是言湛矫情,脖子后面的烫伤他不方便涂药,必须有人代劳。 小橘子看到它最爱的人体按摩机,兴奋地喵喵叫,蹭腿蹭的毫无正经可言。 这只见利忘义的猫! 南织去卫生间洗手,准备抹药。 一出来,沙发上一美男半露香肩正等她临.幸,不是!治疗。 南织清清嗓子,目不斜视走过去。 烫的是真不轻啊。 脖子、脖子靠下,包括肩膀,全是红彤彤。 想象刚泼上去的那一下,得多疼啊,可言湛从头至尾没吭一声,连大爷戳他的时候,都没言语。 只说:“嗯,有痛感。” 南织拧开盖子,用棉签蘸着药液涂药。 “嘶。” 男人肩膀微颤。 “很疼啊?”南织连忙吹了两下,“这样好没好点?我再轻点儿。” 她动作轻到不能再轻,涂一下、吹两下,生怕再弄疼老佛爷的细皮嫩rou。 言湛刚才那下是被药凉的。 他小时候跟亲戚在大院住过一段时间,天天训练,什么伤没受过?就这点儿伤,都不够他挠痒痒的。 可此时此刻,他痒。 ——心痒。 他清楚那不是女孩的触碰,但是她挨他挨的那么近,气息喷吐在他的身上,那感觉就像是…… “喵~~~” 言湛低头看看怀里撒娇的猫咪。 像是猫挠心,浑身酥麻不已,连头皮上的毛孔都跟着舒展。 他死死扣紧膝盖,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