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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率不齐,心猿意马……也不知是抱着一种怎样的想法,他鬼使神差点开了季刑辰的朋友圈。季刑辰自己改的男神名已经被他偷摸改回了熊孩子,目光对上那三个字,他的眼神不自觉的带了些温柔和笑意。熊孩子的朋友圈最近更新的有些勤,里面不再是机械似的转发b大活动和宣传的链接,而多了很多的生活气息。比如他晚上自己做的各种美食,街边的一些景色。当然这些美食孟樆都品尝过,因为季刑辰拍照时自己就在旁边,至于那些地方,他也陪这个人一一走过。他一个一个的往下看,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中,占据了季刑辰的朋友圈,占据了他大部分生活。手机突然蜂鸣震动了几声,随即响起熟悉又特别的铃音。孟樆正偷摸窥探人家的朋友圈,被这铃音一吓,手一抖,电话‘啪叽’一声狠狠砸在他鼻子上。孟樆没管酸麻的鼻子‘蹭’地一下坐了起来,伸手一捞。果然见兢兢业业响着特殊铃音的电话屏幕上,赫然写着‘男神’二字。他对着电话不动,也不知到底是接还是不接,脑子里天人交战的时候电话那头的主人似乎终于放弃了。孟樆盯着淡下去的屏幕,一时没由来的有些失落。他悻悻地将手机扔到一边,卷着被子蒙在头上在床上打滚。他觉得自己这一晚上就跟个精神病一样,不睡觉来回折腾个什么劲啊!他滚来滚去,终于把自己折腾累了,呼吸都不太顺了。伸手一掀被子,正对上陈妈敷着面膜的脸,吓的他‘啊’地一声惨叫出声。陈妈被他冷不丁一嗓门也吼一跳,向后退了几步,面膜都惊掉了一半。她缓过来后,连忙把面膜扶正,瞧他折腾出的一头汗,嘟囔道:“你这是梦魇啊?还是做运动健身啊?”她本来想说减肥,可觉得自己儿子的体重可一点都不胖,临时就改了口。“不是,就是睡不着……”孟樆刚刚一直自己跟自己较劲,自然没听见陈妈进来的脚步声。他也不知自己在被子发神经时被她瞧见多少,只得转移着话题说,“你怎么进来了?”陈妈把热好的牛奶拿给他,“听你在屋子里哀声叹气地鬼叫了半天,合计失眠,就给你热了杯牛奶。好在你妈我身轻如燕,没被你吓的六神无主摔了杯子。行了,喝完再去刷个牙,没事就早点睡吧!”孟樆心虚地接过来,咕咚咕咚几口喝完,拿着杯子趿拉着拖鞋去卫生间重新刷了牙。等他回房间时,发现陈妈已经不在了。大黑开心地霸占着床下边的地毯,支愣着耳朵扭头瞧他。见他上了床,便安心地趴在他脚下呼呼大睡。孟樆叹了口气,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蒙着被子心想;得了,这一晚注定是无眠了。第二天一早他难得没起来,昨晚翻来覆去跟煎鱼一样煎了一宿也没睡,天蒙蒙亮时好不容易有了些睡意,又开始胡乱地做梦。先是梦见自己要结婚,曹文远跑到他面前道恭喜。他没头没脑地问了句新娘子是谁,曹文远哈哈大小,伸手指着他说,“你不就是新娘子吗?”他一低头,就瞧着自己果然穿着套婚纱,再抬头就见对面款款走来西装笔挺的季刑辰,还一脸的深情。再然后画面一转,一下子转到了他大二带军训时,王媛媛穿着一身军训服,羞答答地走过来问他,“学长,你有男朋友吗?”他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没有,王媛媛却死活不信,指着他身后说,“你都结婚有孩子了,怎么没男朋友!你骗人啊学长!”他被吓的再一回头,就见缩小版的季刑辰咬着奶瓶哇哇大哭。他妈在那一边哄孩子一边凶他,“你这个妈怎么当的,孩子都哭成这样也不来哄!”说完,那个跟季刑辰模样差不多的小孩突然睁开眼,朝他伸手翻白眼,“妈!”孟樆被这一声‘妈’刺激的直接吓醒了,当即坐了起来。外面的阳光正足,昨晚他魂不守舍连窗帘都只挡了一半,这会金色的阳光从外面洒进来,照的屋子里格外亮堂。他趿着拖鞋没精打采地出了屋子,心里还是胡乱想着季刑辰。这家伙昨天下午吓的他落荒而逃,大晚上又跑他梦里折腾一宿。他一边想着一边出了卧室,抬眼就撞见梦里的男主角围着围巾端着菜,从厨房里款款而来。孟樆:“……”季刑辰瞧他眼底都是阴影,额前的几撮头发还胡乱翘着,一时眯眼,“你昨晚几点睡的?修仙修成国宝了!”说完还拿手戳了戳他的鼻子,“这又是什么情况?红了这么一大块。”孟樆‘嗷’地一声捂着鼻子后退几步,转身就往卫生间跑。陈妈从厨房探出头,瞧他被狗撵了般,喊道:“你这两天怎么总是一惊一乍的,洗完手出来吃饭。”孟樆关上卫生间门,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这家伙怎么一大早出现在自己家?还跟陈妈一起在厨房做饭?他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他掬起凉水用力在脸上拍了拍,然后对着镜子发呆,过了会,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季刑辰走了进来。“你,你怎么进来了?”“看看你是不是在里面发芽生根了,要不要帮你浇点水。都快半个小时了,你也不怕把脸洗脱皮!”季刑辰白了他一眼,跟慌乱的孟樆对比起来,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镇定又冷静。“我洗完了,马上出去。”孟樆拿毛巾胡乱在脸上擦了擦,低着头就要往外走,却发现那家伙堵在卫生间门口,不动地方。“你妈昨晚给我发微信,说她买了些海鲜,让我今天过来吃饭。我昨晚给你打电话,就想告诉你这事,结果你没接。”孟樆低着头没敢看他,虽然瞧不见他的表情,但也能听出他口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你昨天下午直接走了,头也不回把我扔在那破地方。我手机也没电,兜里还没钱,那破地方鸟不拉屎的,出入都是私家车,连个出租车都没有。我又不想回老宅子里,最后只能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徒步行走了1个多小时,才搭上一辆出租车,回家嗓子都哑了。”孟樆听他这么一说,才发现这家伙音色确实比平常低沉的多。他终于抬起头,就见季刑辰抿着嘴,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对不起,我昨天……”他说到这,突然卡壳,也不知该怎么往下说。季刑辰瞧他神色别别扭扭,话说了一半又不吱声了,叹了口气,“你要是觉得不喜欢我,看见我就烦,那我以后就不出现在你面前,尽量躲着你和阿姨。”孟樆想也没想连忙摇头。那怎么行?陈妈本来就是你妈啊!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