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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田地现今已经不种了,让人注意些,瓜果蔬菜,一应物品,都不能短了她那里的。” “娘娘放心,内务府总管明白着呢,奴婢也会留意着的。” “嗯,这样就好。” 冬雪看了看皇后的脸色,轻声道,“娘娘,难道您还打算继续用常昭仪?” 皇后笑了笑,看着窗外的白雪,道,“她还是有些用处的。刘氏这人,不爱争斗,而且她也是一个难得的安分之人,我总不能真的把她的心给寒了。抚养廖氏的孩子,已经很为难她了,再让她跟裴氏对上,那就太过了。还是让常氏去做吧。她们两人本来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正好两人折腾去,省得把其他人给扯进来,让后宫不得安生。” 倒也是,两个人再怎么争,也有限,要是让裴氏一支独大久了,那就真的是麻烦了。 皇后又说道,“本宫好好地端坐钓鱼台就行了,别的,不需要多管,免得失了身份。” 冬雪是彻底明白了,皇后不想亲自下场跟裴氏对上,所以才再次把常氏提起来。 她不由得想起了皇上整治朝堂,似乎也是这个样子的。 她脸上越发恭敬了,心中更是对主子敬畏不已。 这样的主子,想要糊弄她,还真是很难做到的事。 窗外飘起了雪花,皇后透过琉璃窗看着,微微皱眉,“今年的雪,似乎多了些。” 雪下得多了,对 于百姓而言,也并非好事。只愿,这场雪,不会下得太大吧。 国泰民安才是最好的。 过了除夕宫宴,看了烟花之后,就是新的一年了,初一内外命妇到凤栖宫见礼,众人看到了刘芳这位新的主位娘娘,一时间,也有了一些议论。 但不管如何议论,这些都影响不了刘芳的生活,她还是专心地照顾着两个皇子,其他的,都不放在心上,也没有多管。 姚氏倒是还继续过来,刘芳也依旧如常地见她,两人的关系说亲密,看着确实挺亲密,说一般,其实还真的挺一般的。什么也不会说的太透,太深,泛泛之交,倒也还可以。 等元宵过了,宫里慢慢恢复侍寝,晋宣帝今年似乎特别忙,因为今年的寒冬很长,到了正月都还时不时地下雪,恐怕会耽误春耕,再有,有些地方的房屋也确实倒塌了,这些都需要他过问。 说是雪灾,倒也还不至于,说没灾,也确实是出现了一些问题,让百姓受了损失,总得来说,就是琐碎的事情特别多,一时间,他也没空搭理后宫的女人。 第497章 庶妃记40 过了正月, 大雪才渐渐停息,天气才慢慢暖和,冰雪消融,让晋宣帝看了彻底松了口气, 好歹是没有耽搁春耕。 朝政之事也暂时缓了缓, 晋宣帝终于是有时间了。 而这个时候, 他也想起来临幸后宫嫔妃,不过这一次,他特意让司寝局的掌司点了刘芳的牌子。 这一特意点牌,让司寝局的掌司都愣住了,不过他看了看晋宣帝的脸色, 就恭谨应下,退了出去。只不过在门口却扯住了张福, 道, “老哥哥, 你可得给句实话, 这刘答应到底是咋回事啊?” 他是负责盯着日常晋宣帝临幸后妃的,另外还有一位掌司嬷嬷是专门拿了登记册子去给皇后用印的。两人相互监督, 相互掣肘。这是宫里的常态了, 凡是跟后宫有牵扯的地方, 都得有两个人相互制约着,以防他们私底下弄鬼。 内务府,内务司,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内务府的东西进入后宫, 就必须要从内务司的手里过一道。麻烦是麻烦了些,但责任也都明确到位,反而是争执少了,各人更好办事,也都各自有各自的好处,谁也不会被落下,这倒是相对公平了很多。 可现在不一样了。自晋宣帝临幸后妃以来,这可是第一次点牌,司寝局掌司还真是有点摸不准这一位主子的意思。 他可是知道的,每回这位刘氏贵主侍寝,皇上都兴致很好,换了别的贵主,兴致就没这么好了。所以,这下,是不是说这位刘氏贵主,在皇上的心里有些不一样呢?要真是这样,那他可得好好想一想了。 张福自然知道这些人的想法,说到底也都是揣摩着上头的主子的想法,尽量把自己的差事做的更好,更合主子的心意罢了。简言之,就是想讨好晋宣帝,能得他的青眼,或者是奖赏。 可是对于刘氏,张福自己都不知道皇上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说他宠爱刘氏?倒也没看出来。说他对刘氏如同其他贵主一般?那真是鬼扯,瞎子都看出来皇上对刘氏是有些不同的。 不仅仅是皇上,皇后对这位贵主都是有些关照的意思在里面,不然,后宫这么多嫔妃,难道还真只有她才能抚养二皇子,三皇子? 还 不是因为另眼相待,所以才觉得这位啥啥都好呗。 可现在被司寝局掌司扯着,张福肯定是不能说这些的,他只淡淡笑着,故作高深地道,“这就看你怎么想了。” 这话说的意味深长,可实际上,啥用没有。 司寝局掌司却并没有这么觉得,他反而认为,这是张福特意给他的提点。 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才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多谢张总管提点。” 张福微微一笑,扯回自己的衣袖,抚了抚,这才晃悠悠地走回殿内。 司寝局的掌司则笑眯眯地转身离开了。 晋宣帝坐在案桌后,批阅奏折,听着张福走进来的动静,淡淡开口道,“怎么?又去哄了老实人?” 张福顿时一笑,躬身道,“皇上圣明。奴才可没有哄老实人,就陈守那个狡猾之人,奴才哪里哄得了他?皇上也太看得起奴才了。” 司寝局掌司侍监就叫陈守,也是自幼伺候晋宣帝的老人了。 晋宣帝冷哼一声,“你们惯会在朕背后弄鬼,说说吧,他到底怎么回事?” 张福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道,“还是什么都瞒不过陛下的法眼。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陈守担心刘答应久未侍寝,怠慢了她,所以,找奴才问了两句。” 晋宣帝正好把奏折批阅完了,放下笔,站起来,走动了两步,听到张福的这番话,似笑非笑地转头看着他,“你这老奴才,倒是越发会说话了。” 什么叫刘答应久未侍寝,怕怠慢了她?不就是想说:皇上,您怎么突然就想起她来了,还特意点牌? 不过宫里的人说话就是这么个调调,七绕八绕的,永远都不会把话摆在明面上说,不然,就实在是让人难堪。尤其是,皇家隐秘一向都多,这些伺候皇家主子的仆从们,那心眼子就更是多得像筛子。不多也不行啊,一个不留神,就会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晋宣帝淡淡道,“朕只是想知道平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