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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点头回应。韩皎拉起安墨,走出了义庄,冷冷清清的街道空无一人,有风吹的纸钱在空中飞,韩皎一躲,差点被纸钱糊一脸。“啧啧啧,真是晦气,安以墨,你看天都快黑了,我们去城门口找容掌门他们会和吧。”“好。”此时,身后传来了嗖嗖的声音,有什么东西正在急速靠近他们,韩皎察觉出不对劲,灵力聚于掌中,以手为刃,转身劈向身后。在那东西魂飞魄散之前,韩皎看清楚了,是一只厉鬼,胸膛空空的,没有心,满身血污,极其恶心,韩皎嫌弃地看了看那只鬼,甩甩手。韩皎故作凶狠,喊道:“敢偷袭你韩爷爷,我让你连鬼都做不成!。”安以墨一脸黑线:“......”这么凶悍的吗。继续朝着城门走去,韩皎看到早就在城门口等待着的容缜一行人,伸出手招呼着。用手牵着安以墨朝前走去,安以墨任由韩皎牵着。韩皎大喊:“我们来啦。”容缜问道:“可有何发现?”安以墨道:“消失了十年的隐山道人在川渝城出现了,可能和食心魔有关。”韩皎:“我还是不明白,这隐山道人到底是谁啊?”秦璇:“隐山道人?听闻十年前,北域隐山道观苏延道长满门被屠,幸存下来的师弟白向寒随后自绝而亡,之后苏延道长隐于山中,再不问世事,故名唤隐山道人。”韩皎:“满门被屠!!十年前竟发生了如此惊天动地之事。”十年前,他才八岁。秦璇:“谁也不知道十年前的事究竟是何原因所致,知晓详情的人基本都死了,这件事也随着隐山道人一起带到深山里去了。”容缜:“既然隐山道人再次入世,那么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天已经黑了,我们找个地方住一晚吧。”其他人:“好。”这川渝城内大小酒家无数,但此时都大门紧闭,任韩皎他们怎么喊怎么敲就是没有人来开门,窗户里也没有一丝灯光。“真是奇怪,难道这城里一个人也没有了?不是吧,那我们今晚住哪啊!”阴风吹起,几人都感到刺骨的阴冷,韩皎眼珠子一转,转身大张手臂抱住了安墨,头还在安以墨的肩膀上蹭来蹭去,倒是把安以墨吓了一跳。安以墨:“!!!”其他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中。韩皎脸皮极厚,道:“安以墨,我知道你冷,你不用害羞的,让我来温暖温暖你。”安以墨急了:“你,你怎能一点礼义廉耻也不讲呢,放开!”韩皎死皮赖脸,抱得更紧了一些,脸凑到安墨耳旁,轻轻说道:“不放不放我就是不放。”笑话,此时不抱,更待何时,这冷风吹得,可把他冻坏了,他可是及其怕冷的。安墨耳根一红,这是除了师尊抱过小时候的他以外,第一次被人抱,当即说道:“韩公子,你我同为男子,怎能做这样的事,你先放开我。”韩皎一听,急了:“都是男的抱一下怎么了,男子怎么了,谁规定男子就不能抱在一起了。”也许在安以墨单纯空白的情感认知里,只有相恋相爱之人,才可做这种亲密之事。安以墨被韩皎勒的喘不过来气,微微挣扎道:“韩公子,你先放开我,我喘不过来气了。”“那好吧。”韩皎委屈巴巴不舍的松开了手,低着头走在安以墨的旁边。秦璇在一旁打趣道:“韩公子啊,我这师哥脸皮极薄,莫要再拿他开玩笑了。”“这外面夜黑风高更深露重的,我们还是先去找个地方住下吧。”韩皎扯了扯安以墨的袖子。“也好。”安以墨不着痕迹的抽出袖子,率先走到前面。诡异客栈第八章行过几条街巷,终于看到,前方出现两点灯光,很微弱但也很奇怪,这灯光怎么是红色的,韩皎和苍梧一行人不约而同的朝着灯光走去,不知为何,韩皎总感觉这灯光怪怪的,说是平白无奇,却有着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让人不自觉的就朝着灯光的方向走。果然有鬼。“你也觉得了?”身旁的安以墨突然说了一句,韩皎吓一跳,这人是有读心术?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安以墨无奈,这人情绪都写在脸上,他想不知道都难啊....旁边的容缜道:“韩公子不必惊慌,以墨只是见你神色怪异,询问一下,看是否与我们想的一致。”韩皎暗想,哦,原来如此,他要是真有读心术,读出了我的目的,我不就完蛋了,幸好幸好。秦璇道:“不过我有一个师哥,他能读通人的心思,任何人,任何事情,在他的面前,都如透明般,无所遁形。”韩皎一惊!!!还真有这种人,得离远点。“那敢问秦殿主的那位能通晓人心的师哥是何方神圣啊?”韩皎问道。“是在下的三师弟,苍梧寒殿何溯。”容缜回答。“若是有缘,还真想拜会一下,呵呵呵.....”韩皎尴尬一笑,说着违心的话。容缜微微一笑,说道:“会的。”一行人继续走着,慢慢离着灯火越来越近,离近一看,门框头顶上的四个大字甚是显眼,只见这牌匾上用着朱砂笔描绘,在暗夜透露出丝丝诡异,大门两边挂着两个大红灯笼,里面烛火正盛。“原来这红光竟是灯笼里发出来的,离远了倒是没有发觉。”韩皎抬头,接着看牌匾上的字,写的歪歪捏捏,完全看不出来是何文字。“安以墨,你知道这是什么字吗?”韩皎转头问安以墨,安以墨沉思了一会儿,回答道:“这不是中原的字,像是南越逸族的。”“哦?逸族?逸族人不在自己的地盘待着,来这川渝城干嘛。”韩皎好奇。秦璇道:“说到南越,我忽然记起,古书记载,南越逸族有一种邪术,可令人起死回生。”韩皎似是有了一点兴趣,问道:“起死回生,这是好事啊,怎么就成邪术了?”秦璇回答:“起死回生不假,但是逆天而为,必会付出相应的代价。”韩皎:“什么代价?”秦璇:“就是需要百人的心头血作为印子,邪术方可奏效。”韩皎一惊,说道:“心头血!这么邪气!如此说来,川渝城上百条人命,不会是南越逸族人干的吧!但区区凡人,哪来的魔气?”安以墨道:“我也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