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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实招来,朕不怪罪便是。” 沈宁摇摇头,“咱们好不容易才和好,我可不愿因为这些过去的事儿又惹两人不快。反正我发誓,没什么要紧的便是了。” “闭嘴!”东聿衡突地怒喝。 沈宁吓了一跳。 “你这口无遮拦的少给朕发些乱七八糟的誓!那回马车中你分明是骗朕的,还敢指天发誓说若是骗朕就天打雷劈!你是吃了熊心豹胆么?”东聿衡厉声喝道。思及她发的誓言他就眉头紧皱,为了骗他竟然发毒誓!是她太不知分寸还是那背后的秘密比天还大? 可不论是哪种,都让他无法释怀。 “我……”沈宁为难地蹙了秀眉,她没办法死撑着说她没有骗他,又不能承认他的猜测是对的。可是她又怎么能告诉他实情?子祺不惜毒杀温士伯也要保住她的秘密,就表明她的身份是绝不能在这个朝代透露的。神或妖,仙或鬼,都在一念之间。如今她好不容易才得了一丝安定,又怎么能轻易破坏? 她的神态已让东聿衡确信几分,见她似有难色,他放柔了语气,“宁儿,当初你防备朕说了谎话,朕不怪你,为何你至今还有所隐瞒?” 沈宁咬了咬牙,道:“那是我在梦中见到的。” 皇帝皱眉不语。 “真的,自从懂事起,我便老梦中自己手里拿一块黑玉神兽的玉佩,可我又不知道这神兽究竟是哪家的守护神,等见到了六公主身上的帕子,我才知道这是丰家的神兽。我只知道它对我很重要,我想得到它,因此才……” 皇帝依旧不说话,似是在衡量她话中真假。 沈宁推推他,“你不信么?你不信的话,那你自己说我在哪里见到那块黑玉兽的?又要来做什么?” “朕问你你反而问起朕来了。” “我说了你又不信,就知道你不信我才不说的……” “你梦见拿着福祸兽作了什么?” “就是拿着它,白光一片……”然后就到了这里。 庄生晓梦迷蝴蝶。沈宁的眼中闪过一丝惆怅。 东聿衡再看她半晌,才道:“朕故且信了你,往后若是发现你欺君,决不轻饶。” “知道了。”沈宁钻进他的怀里,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 在惠州行宫过了一夜,沈宁自行宫的龙床中缓缓醒来,带着慵懒的笑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东聿衡竟还侧躺在床上,勾着唇注视着她。 虽稀奇他这会儿还在床上,但无法否认她一睁眼便见着了他让她更加愉悦,她无声地戳戳他,眯着笑眼儿看着他。 二人对视许久,东聿衡才缓缓开口,“宁儿睡态极有福相。”即恬静又满足的模样儿让他移不开目光。 “幸好没有流哈喇子。”沈宁凑向他,“咱们陛下今个儿怎地这般清闲?” “朕今日要去慧山的遇龙寺烧香,也一并带你去透透气。”遇龙寺是两百年的古刹,传闻人杰地灵,极有仙气,几朝皇帝都曾专程上山烧香。 沈宁两眼放光,一骨碌爬了起来,“要出去玩儿?怎么不早说!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皇帝失笑,“瞅瞅你这样儿,猴儿似的!”他就寻思着十几日车马劳顿,她早该坐不住了,谁知她一直乖乖巧巧地待着,从不多提一句,原以为她是转了性子,今日看来是识大体自个儿忍着的。 沈宁开心地下了床,她前后加起来已有几个月没好好出门玩儿,身子早就快生锈了。她一面叫人端水进来洗漱,一面又蹦蹦跳跳到了床边与东聿衡商量,“我也骑马好么?”不等他回答,她又撒娇地道,“好么好么?” 瞧这俏生生的样儿,哪里像个出嫁的妇人,怕是妙龄小姐也没她这么爱玩爱闹的。 皇帝故意摸了摸下巴,“这成何体统?” 沈宁见状有戏,蹭进他的怀里软磨硬磨。 “回来再准你骑马。”皇帝受不住松了口。 她高兴地露出大大的笑脸,抬头亲他一口,“你最好了!” 她转而叫在屏风后头不敢进来的奴婢进来洗漱,东聿衡也下了床,看着她的背影宠爱地摇了摇头,这记吃不记打的妇人。 帝妃一行浩浩荡荡地进了遇龙寺,皇帝率皇长子、慎亲王连同文武大臣在遇龙寺主殿大佛烧香。相比现代的拜佛进香,这时的规矩繁复庄严,沈宁在殿外候着都觉着累。 真的有神仙么?沈宁看向威严慈悲的如来大佛,她曾在初来不久,虔诚地拜遍了云州周围大大小小的神仙,甚至连土地神灶神也不放过,但没有一个神仙回应她的呼唤。可是那将她带到这个朝代的神秘力量又作何解释,宇宙乱流么? 正在沈宁出神之际,东聿衡让她上前,引见了遇龙寺的主持和尚慧空大师。 沈宁见是一慈眉善目的长老,躬身道了声好。 老和尚深深一礼,而后请二人禅房用斋饭,待准备第二场佛事进香。 皇帝应允,大师亲自引路。帝妃前先,众臣跟在身后。行至东厢静房,东聿衡道:“慧空大师,朕有一事请教。” “阿弥陀佛,陛下请讲,贫僧自当知无不言。” 东聿衡道:“倘若一人不知利害胡乱发了毒誓,不知该如何破解?” 沈宁正沿途赏景,错愕一瞬,转过头来。 慧空大师也是一愣,他竟不知世上竟有蠢人敢乱发毒誓,莫非不怕天谴么?可听皇帝问得这般郑重其事,莫非是亲近之人? 他斟酌一番,回道:“指天发誓自有天道,此人既有此罪孽,贫僧以为当潜心与佛忏悔告罪,恳求我佛慈悲。又或布施寺庙,捐些油钱,请我佛弟子念经文乞愿消噩。”他顿一顿,“不知此人是何毒愿?” “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东聿衡瞪着沈宁,说得咬牙切齿。 沈宁缩了缩脖子,这不是顺口就说了……谁知道会有今日这场景。 慧空和尚见帝妃二人情态,心中猜测莫非那发毒誓之人正是睿妃娘娘? “不瞒大师,那人正是朕这愚妃。如今覆水难收,还请大师想出法子为睿妃消灾。” “阿弥陀佛,贫僧自当尽力而为。娘娘出身富贵,前世定有福报,且身侧有陛下真龙相护,应能化险为夷。不过老纳还是奉劝一句,但凡雷雨天气,娘娘还是不要出门为上。” “你可是听明白了?”东聿衡转头冷冷道。 沈宁知他恼怒,乖巧地点点头。 “往后话到嘴边留三分,切莫让朕再听见你的胡言乱语!”皇帝犹不解气地斥道。 慧空和尚虽是世外之人,也能听出天子虽怒,却也是疼爱甚重,想来这睿妃深得君心。 东聿衡教训了她,转头又平和地对慧空道:“大师,那末便照你方才所言,朕这就让人去捐油钱,受累再作一场佛事,睿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