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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 小姑娘一脸无辜,仿佛受了多大委屈。 青龙顿时气结。 这小丫头还有脸委屈? 她一次又一次,往水谭里丢了多少垃圾,吵了他多少次,她心里没点数吗? 他不想多说,冷着脸传讯,“宁长青,过来教育你女儿。” 宁长青来的时候,便见到自家闺女委屈巴巴,仿佛受了什么委屈,才准备抬步安抚,又想到幼龙刚说的话,步子一顿,问:“怎么回事?” “爹…” 宁欢立刻告状,将刚才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宁长青有些哭笑不得,揉了揉眉心,问:“小七,怎么回事?” 按理说,小七也不会平白无故找人麻烦。 敖冀双手环抱,唇边露出冷笑,“问问你女儿干了哪些好事!” 宁欢立刻反驳,“我没有!” 要不是顾及着宁长青,敖冀能将这丫头吊起来打,睁眼说瞎话,眼睛都不眨一下。 “一次又一次往我那龙潭里丢垃圾!” 敖冀恨的牙痒痒,恼火道:“本君还没打个盹,这丫头的垃圾就一个接一个的往下落!” 休息时间多珍贵啊,全被这丫头给毁了。 说到这,他猛地瞪向宁长青,“当初看你也是个爱干净的人,怎么生出的女儿这么不讲卫生?” 宁长青的脸瞬间黑了,沉声道:“欢欢,你给我过来!” 宁欢不情不愿的挪了过去,理直气壮的回:“我没丢垃圾,我从来都不会丢…” 话还未说完,敖冀手中突然多出一根金簪,华丽精致,是难得的珍品。 “这东西总该是你的了吧?” 宁欢被噎了一下,瞬间有了印象,这东西好像还…真是她的。 顾许生送的那根。 “这……” 敖冀冷笑,抬手一挥,手中又出现一堆金光闪闪的饰品,“小丫头,你再给本君狡辩?” 宁欢理亏,心虚低头。 敢情,她一脚踢下山的那些垃圾全都掉进去了水潭里。 宁长青一看,哪能不知道是这丫头没理,当即狠狠敲了下她的小脑袋,“我平时怎么教育你的?” “还不快给小七道歉。” 宁欢低着头,老老实实的认错,“对不起,我错了。” 敖冀不为所动,挑着眉没说话。 “知道错也要惩罚你!” 宁长青佯怒,刚准备说话就被人打断了。 “你说得对,是该有惩罚!” 敖冀睨了宁欢一眼,唇边勾起了恶劣的笑容,“我想想看,不如就让这丫头扫一个月垃圾如何?” 宁长青嘴角一抽,想了想点头。 也行,这丫头是该压压性子,不然一次又一次的闹生命危险,他可承受不住。 宁欢瞪大了眼,“爹!” 宁长青下定了决心,沉着脸,“去!” 敖冀冰冷的青眸染了笑意,有些畅快,“好好打扫,本君这段时间便不沉睡了,盯着你扫。” 宁欢:“………” “好好干!” 他身形一闪,化为一抹青影钻入了水潭里。 宁长青叹气,揉揉了小丫头的脑袋,“你说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他,这条龙心眼小的很,脾气又坏。” “他和我也是生死之交,这事没法偏袒你,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宁.卫生委员.欢:谢邀,刚担任这个位置,心情有点复杂 不可以养肥我 嘤嘤嘤 第24章 宁欢认命的拿着扫把扫。 从宗门大殿的台阶,到藏书阁,再到山门外,宁欢扫的手都快酸了,愤愤咬牙。 那条龙故意的! 尽管没有多少灰尘,只用术法清除一些就算了,可每一次都会从天而降,多出一些垃圾。 她能看出来,那条龙在故意报复,报复她当时,不小心将垃圾丢到了他的水潭里。 爹说,这条龙心眼小,果然没错。 宁欢叹口气,握紧了扫把认真扫地。 一旁的杂役弟子神色复杂,连忙开口:“宁师姐,要不我来吧?” 堂堂宗主的女儿,第九真传,不在宗门里好好修炼跑来这抢他工作,他真的很惶恐啊! 难不成,最近宗门觉得他没有认真修行,想把他赶出去了? 想到这,杂役弟子整个人都在发抖,说话哆哆嗦嗦的,冷汗直冒。 宁欢有些古怪的扫了他一眼,也没在意,笑着道:“不用了,这是宗门给我的惩罚,必须亲自完成,你去修炼吧。” 她生的美,弯着眉笑起来,硬生生压的两旁种着的青翠灵木也失了几分颜色。 杂役弟子从没见过态度这么好的师姐,脸唰的一下红了,不太敢正眼看她,低着头嗯了一声,拿着自己的扫把匆匆走了。 宁师姐和传闻中,真的一点都不一样。 不仅不嚣张跋扈,还很温柔,笑起来也好看,对人说话也软绵绵的,很好听。 他们往常接触到的都是外门弟子,说话也都是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感觉,哪像师姐,真传弟子,一点架子没有。 一想到往日听到的那些话,他就忍不住疑惑,到底是谁把这样的传闻散播出去的,用心真是险恶。 他走后,宁欢低着头继续扫地。 两旁灵木摇晃,哗啦啦的落下大片枝叶,纷纷扬扬的洒了一整个台阶,刚才扫的地白扫了。 宁欢忍不住拧眉。 又来了! 这条龙心眼小的可怕。 灵木的树叶间,掩映着个青衣男人,单手撑着脑袋,狭长凌厉的青眸里笑意吟吟,“别偷懒!” 衣角被风吹的扬起,和他的散落下来的乌发交织在一起,肆意飞扬。 他身形挺拔,又生的俊美,额前有着两个水晶般剔透的小小龙角,艳而不妖,惑人的很,可偏生唇边的笑恶劣至极。 宁欢气的咬牙。 冷静冷静,打也打不过。 “小丫头老老实实的给我扫,不然我就告诉你爹。” 敖冀从树上跳下来,拍拍身上沾的树叶,抬步走近,“到时候,让你爹好好收拾你一顿。” 他冷笑着威胁,宁欢才准备暴走,眼前青影一闪,没了人。 宁欢:“………” 太狗了! 她恨恨的低下头扫地,每扫一次都格外用力,将青石铺就的地面当成了敖冀。 “哗啦…” 精美华丽的飞舟缓缓落下,下来一群人,皆是一身紫袍,神情间带着大宗门特有的傲气。 “这就是长生剑宗啊?” 被簇拥在中间的,是一个紫裙少女,生的妩媚,身材火辣,行走间姿态曼妙,极为勾人。 她抬着下颌,极为优越的扫了一眼四周,点评道:“看起来,倒也不怎么样。” 边上,立刻有人附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