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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的样子来道:“你,你长得像是二十余岁了,心智却如同八岁小儿一般,让人实在是猜不出你究竟多大。”元鸣紧紧的跟在谢庭身后道:“我都二十一了,只比你小一岁。”谢庭不理他,跟着宫娥走,不一会就到了皇上的思事殿。大抵是所有的奏章都被元昼抱走了,恭肃帝难得清闲的坐在椅子上逗鸟,看起来心情十分的不错。“元鸣来了,坐吧坐吧。”恭肃帝眯起眼睛,打量着面前的这两个人。“这老徐是怎么回事?朕听说怎么死在了花楼上?”元鸣回道:“确实是如此?尸体都碎成一块块的了,家里那一堆姬妾都在说要拆了那花楼。皇上,您是没瞧见,里面有几个胡姬,生的可当真是美貌极了。”谢庭目光流转,盯着元鸣那一张一合的红唇,眉头渐渐地拧了起来。这小侯爷是真傻还是假傻。为何要偏偏在此处提起胡姬。皇上似乎是抓住了重点,问道:“胡姬?朕记得这些年外邦并没有进献胡姬,是哪个不要脸的擅自进口了。”“美人误国,这个道理不知道吗?”☆、第八章大盛已经有十几年没有战事,除了西疆一直无法议和之外,大盛与其他番国一直是其乐融融。之前各番国每年进贡都少不了年轻貌美的女子,但是到了恭肃帝这一代却再也无人进贡过。元鸣舌头打着结:“兴许是自己买的呢?”恭肃帝从鼻子里面冷哼一声:“大盛律法严禁买卖番国人口,你瞎还是朕瞎?”元鸣严肃道:“圣上一派清明,当然是我瞎。”恭肃帝沉吟:“徐将军家里是不是还有两个儿子?”“正是。”元鸣接话:“长子徐钰三年前替代徐将军去镇守西疆了,次子徐绛尚小在京都值守,是正五品守备。”“徐绛前年刚娶了左亦小女儿为妻。”“谢庭,你觉得应当如何?”谢庭正神游天外,猛地被点名打了个机灵:“微臣认为当务之急是找到凶手,至于其他的应当稍后再议。”“你说的不错。”恭肃帝道:“你先下去,我与元鸣有两句话要说。”谢庭退下,蹲在理事殿外几十米的园子里盯着牡丹花发呆。牡丹是从洛阳运来的,开的正是鲜艳,急急地堆成一团。灿烂的让人心烦。这次好像又不是那么简单。杀人的若是西疆来的人,那有为何一定要杀徐将军呢?若是当年在西疆结下的恩怨,徐将军万万不会请那人去花楼,而且红绣又说徐将军经常带不同的胡人去。他抱着脑袋:“乱死了,乱死了……”“谢大人,你在这里做什么?”谢庭想的正入神,听到这么一句,唬的差点掉进池子里面去。他回头望去,原来是恭肃帝身边的大太监李德生。德生在夏末时节穿着一件薄衣,手里提着一篮子葡萄:“老奴看大人有些烦躁,是不是太热了?”说着从篮子里提出一串葡萄递给谢庭:“大人,这是刚刚冰好的葡萄,脆甜的很,给大人消消暑气。”谢庭忙忙推辞,德生塞到他手里便扬长而去。谢庭留在原地,看着德生的背影:这?这算是逾越规矩了吧。正巧元鸣出来了,看着谢庭呆愣楞提着一串葡萄留在原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哎呀?有葡萄。”他扯了两个粒子塞到嘴里:“谁给你的这是?你怎么不吃啊?”“李公公给的,话说他是要去送给皇上吧?”谢庭仍旧是提着。元鸣见状又扯下几个,拉着谢庭边走边吃,嘴角扯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来:“既然是他给的,你吃就行了,不必为他担心。”马车上,元鸣看着谢庭开口:“谢庭兄,你这次可是赶上好时候了,别人百年都赶不上一次。”谢庭冷哼:“是吗,那我是不是应当来一句,原小侯爷保佑我仕途坦荡?”元鸣不再言语。谢庭找了整个京都最好的画师带去花楼,推开房门时红绣正撑着头休息,见有人进来了整理好衣服,又恢复到原先冷冰冰的样子。“何事?”她看着自己的指甲。谢庭道:“红绣姑娘,还麻烦你把昨日那人的样貌好好说说,我们好对应着找人。”“胡人能生个什么样子,不过是高鼻蓝眼,留着一脸络腮胡子呗,都生的一个样子,谁还记得什么样。”红绣满不在乎道。得,这位还是个脸盲。画师打断红绣言论:“这位姑娘,人的身长脸型都是有特色的,若是说不出就跟着我来吧。”“那人脸型如何?是棱角十分还是圆润?是圆脸还是长脸?下巴可曾明显?”“眼睛呢?是上挑还是下垂,两只眼睛是否一样大?眼白是否多过眼球?”红绣跟着画师的思路一点点来,说出那人特征。徐将军夫人敲响木门,谢庭出去看道:“夫人可有什么事情?”徐夫人擦着泛红的眼眶:“这位是大理寺少卿谢大人吧。”谢庭颔首:“正是。”徐夫人半跪,谢庭将她捞起,徐夫人有诰命在身,谢庭受不得她这一跪。徐夫人咬牙切齿道:“还请大人一定要抓住那胡人,将他碎尸万段,我家老爷可是朝廷重臣……谁曾想就这么去了……”那边捕头还在跟青尧争论:“我觉得就是精怪作祟,要不是精怪作祟普通人哪里能做出这事……你听我好好跟你说道说道。”抓住了胡人又应该怎么办呢?谢庭走上二楼,看着地上污脏的血迹,现在天气尚且炎热,几个捕快将徐将军的尸体碎块用被褥包了准备抬回去。谢庭侧身让了让,心想:没听说过这胡人还有吃人心的癖好,怎么徐将军就丢了一颗心呢?元鸣以扇遮鼻,立在谢庭身后:“我要累死了,你倒是在这里看景。”“你去做什么了?”谢庭在房间里踱步。“你亲我一下子我就告诉你。”元鸣将自己脸凑到谢庭面前:“不然我不告诉你。”谢庭啐了一口:“呸,不说就不说,那你累了也白累。”元鸣笑嘻嘻道:“明天天亮之前,城中的胡人都会出现在大牢里面,到时候还请谢庭兄跟我一同去看看啊。”整个京都。太阳已经快落山了。谢庭拿到画像时,上面画的是一个蒜头鼻三白眼络腮胡的胖子。他拿着指给红袖,红袖长长打了个哈欠:“没错没错没错,就是这个人,闹腾了一天可困死我了,都怪你们我今天接不了客赚不了银子了。”“别说你,就这一个月你们花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