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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心存感激。 小太子变乖了,知道不该做的不做,更听话了,也更……勾人了。 原本一点喜欢,被他勾的更多,最后整颗心都赔在了他身上。 只是寂兮不后悔,她相信喻辞,你看,现在不就是她相信他,得到的结果吗。 “jiejie,回府之后,我给你做五香仔鸽,我可是特意向府里的大厨取经了哦。” 身边小太子把她抱住,乐滋滋的跟她讲五香仔鸽的做法,神色甚至比刚刚知道自己是状元还要开心。 寂兮心里的满足感无以言喻,在这一刻,她只有一个念头,身边的人,是她要护半辈子的人,从前以后,都是他。 以前寂兮谁都能怀疑,现在她只信喻辞。 所有的意外中,他是始料未及的惊喜,也是她唯一允许的例外。 * 校考结束后一天,文试成绩公布,状元是喻辞,后两天,武试成绩公布,状元是喻召蒲。 自此,大殷十八年,文武状元均被皇家包揽,摄政王寂兮下令文武状元同时游街,并特批旨令,文武状元此后媒妁自由,可违圣令,即不接受指婚,可挑选自己心仪之人成亲。 文武状元游街的那天,街上热闹的不像样子,小孩老人,还有小摊贩挤成一团,街道两边的人嘴里都喊着恭祝殿下,恭祝皇子。 喻辞对此不甚了了,没多大兴味,倒是喻召蒲左看看右看看,一点不像个状元的样子。 喻辞起初还想嘲笑他,后来发现他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人,这才左右摆望,就懒得说了。 至于街角阴处,小侍女踮着脚看车队,小声跟身边的小姐报告,刚刚五皇子看了过来,小姐眼睛一亮,没说多话,提着裙角上马车,让家丁赶往下一个状元游街休息的地方。 结束了游游走走的一天,喻辞回府去找寂兮,他穿着状元郎的衣服,满怀欣喜走向她。 “jiejie,游街结束,我回来了。” 寂兮从满桌杂务抬起头,疲惫一扫而空,“阿辞,我每想到一次你是状元,我心底的愉悦便止不住翻涌。” 喻辞脸上笑意更盛,俯身靠在她肩上,软着声音拉长调子撒娇,“jiejie,游街好累呀,好几次我都想说停下,不过一想到结束之后可以看到你,我就一点都不累了。” 原想着寂兮会跟以前一样轻笑无话,然而她竟然说道,“我刚刚也很累,看到你就不累了。” “诶?是跟我一样吗?看到jiejie心情都变好了。”喻辞拉开距离,对她眨眨眼睛,眼底的笑意根本遮不住。 寂兮也不遮掩,直白回答,“是啊,看到你什么坏心情都没有了。” 喻辞乍一听到寂兮打直球,头一次脸上有点热意,两辈子第一遭害羞,下意识低了头转移注意力看向桌上的折子。 “jiejie,这些大臣最近又有什么事,怎么奏折都不停一下?” 下一刻,喻辞刚刚所有的情绪,全部敛去,眼底的冷意渐渐显露,折子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太子殿下许久未回东宫,一直待在摄政王府,于情于理怕是都不合适。” 寂兮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然后无奈对他摊了摊手,“校考之后,这类折子便有了。”而且几乎是每天两三折。 喻辞气得冷哼一声,坐在寂兮椅边,挽着她的肩膀,“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王府待着,是碍了谁的眼,就非得让我回东宫。” “按理来说,阿辞你确实需要回宫。”寂兮这话一出,喻辞就忍不住捂耳朵,不想听她这直女发言,然后紧接着她又说一句,“但依我看,你呆在王府未尝不可。” 喻辞一瞬间傻掉,甚至怀疑这个人是不是jiejie,怎么能在如此正经严肃的时刻,抽出时间来跟他谈情说爱的,这不合理! 最近几天这种折子上奏的太多,寂兮也看着烦,但内朝几个老臣都是跟先帝一起的人,也有她父王的旧相识,于礼而言,她不能不听。 寂兮想这些时,一直沉默的喻辞突然问道,“jiejie,成梧宴什么时候开始?” 她愣了一下很快答道,“八日后。” 喻辞了然点点头,然后对寂兮道,“难怪,jiejie,我今日游街,看到了几个穿着外族服饰的人在城里,还不止一种服饰。” 寂兮听他这话,也能想到来的小国使者有多少,于是笑了笑道,“看来今年成梧宴可是有场硬仗要打。” 先帝在时,边境小国就对贡奉税率提过修改建议,前几年更是不安分起来,她摄政这一年,上奏改税的折子更是月月没停过。 提到成梧宴,喻辞倒是没想边境小族,而是问道,“宴会安排六皇兄负责,jiejie,他做得怎么样?” 寂兮唔了一声,抬手在桌上翻了翻,找到一个折子,看了几眼给喻辞,“礼部尚书说他做的不错,而且他还把朝盛叫上一起了。” 喻辞撇撇嘴,“四皇兄每次都帮着他啊,他俩关系好呗。” 寂兮未置可否,任由喻辞坐在她椅子边上,把奏折摊开,大致一扫就合上,喻辞就支着下巴看她,偶尔凑近看几眼。 原本一直没什么,直到寂兮突然看到一份奏折,神色瞬间变化,颇有些黑。 喻辞一直盯着她,自然不会错过这点情绪变化,“jiejie,奏折上面写的什么,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寂兮抬眸看他,桃花眼里深幽冰冷,继而低头把奏折推了过去,“你看吧。” 喻辞粗略扫了一眼,原本随意的视线看到“和亲”两个字,整个人顿时紧绷起来,就怕是搞什么,公主嫁过来。 结果一看,是南尤国的国主求亲,既然是国主,那么肯定跟太子和皇子无关。 然后奏折最后一列写着,“寡人诚心求娶摄政王寂兮为国后。” “什么东西!”喻辞想都没想把奏折扔了出去,折子飞了半丈,在屋里转了几圈停下来,喻辞还觉得不够,站起来过去踢了出去,边踢边说“你也配?” 寂兮本来还生气着,然而看到喻辞这个样子,那点火气就没了,甚至心里还冒出些笑意。 “罢了阿辞,这南尤国迟早要来,成梧宴上再说。” 她已经不想说这个南尤国主什么了,脑子指定有些问题。 摄政王是什么身份,相当于半个皇上,大殷的皇上嫁给他,怎么敢的啊? 喻辞闷闷应了一声好,心里郁气还是没撒干净,他坐在屋中间的桌边,搬了一堆南国尤的有关书籍开始看。 寂兮起初没注意,批了会儿奏折走过去看他干什么,桌上摆了一堆南尤国的书。 “阿辞,你看南尤国的那些书干什么?”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八个字说的那叫一个杀气腾腾。 敢跟他抢jiejie,让南尤国再存活八天,已经是他的仁慈了,他可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