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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陈忽然大叫,“温柔乡,自然是温柔乡啊。呵呵呵……” 两个小厮像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互相看了一眼,忽然整齐无比地一躬身:“人已经送到,小的们告退。”说完一刻不停留,转身就走,溜得比兔子还快。 夏东溪:“……” 看来其中有些蹊跷,只不过具体的只能等冯陈醒过来再问了。 小厮们逃走没多久,高育良也到了。 一晚上过去,小组里六个人居然一个也没有损失,这简直是太难得的事情了。夏东溪忍不住感慨:“看来我们这次,大家的心理素质都不错。” 高育良谦虚:“没有,没有。那不是小伙子你昨天说躲在屋 里就没事嘛,老头子我就啥事也没干,上床拉起被子蒙上头,就这么过来了。” 夏东溪:“……” 高育良说完发现了一边的何琪,问道:“小姑娘这是怎么了?昨儿个晚上看到那些人了?” 何琪歇了也有一会儿了,情绪渐渐缓和下来,她坐直身体,有些不好意思:“没有……我……我续房交积分的时候不小心看了一眼。之前……我也和爷爷你一样,蒙了被子。” 夏东溪:“……” 他现在深深觉得,下次自己开口前需要好好斟酌一下,或者……试试不说话? 高育良又安慰了何琪几句,就把话题转回到正事上:“这一关的题目你们现在有什么头绪没?” 一听到这句话,半躺在榻上的冯陈一下子弹起来,大声念道:“括号,括号,逗号,方块,方块,括号,括号里有两个叉叉……”没念完,身子一歪,又倒了下去。 一红帐人:“……” 夏东溪苦笑:“其实吧,真要说,我现在和他差别也不大。” 意思就是,我也只知道题目,不知道该怎么答。 高育良倒是不气馁:“不急不急,我觉得今天晚上会是个契机。” 正说着呢,门外忽然传进一个声音,是一个甜甜的女子之声:“公子,诗娱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可需要奴婢帮您打起帘子来?” 诗娱会?看来就是这楼里一年一度的盛事了。 夏东溪吩咐:“打起来吧。” 红帐的帘子被卷起,视野骤然开阔。 这个位置不愧是甲字号首席,直直地正对着中央高台,高台上,已经站了一个盛装的女子。 “咚、咚、咚、咚——”整齐的鼓声在厅堂的四面八方同时响起来。 “开始了,开始了!”四处案席里,人群耸动。 “叮——”一声激越的编钟音破开鼓声,冲天而上。 台上的女子开始旋舞,她体如游龙,袖如素霓,跳跃间翩若惊鸿,顾盼间眉目传情。偌大的一座高台,这个女子生生以一人之力控住了全场。 红帐包间里的几个人都被吸引住了目光,有那么一瞬间,他们忘记了自己正身处在闯关过程中。 一曲舞毕,掌声雷动。 无数鲜花被抛上高台,人声嘈嘈,有几句传 入了帐内:“平日难得一见,也就这一年一次,能得花魁娘子上台。”“不愧是白行城里最好的伎坊,花魁一舞动天下啊!” 夏东溪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白行城?”他看向叶田田。 叶田田摇了摇头。何琪和高育良也是一脸的茫然。 所有人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从地名里寻找线索是不太可行了。 屋子里一时有些静,外面却忽然又一阵子轰然。 却是花魁娘子舞动彩带,卷住了从屋顶上垂下的花球,红绸散开,彩纸纷飞。漫天花雨里,一个晶莹剔透的小铃铛,悬吊着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花魁娘子用手指绕上铃铛里垂下的红绸,轻轻摇动,铃舌撞击。 “叮——” “诗娱会正式开始——” “小女子抛砖引玉,于此先献丑了。”花魁娘子团团向四周福了福。 随着她话音落地,八个身着鹅黄色轻衫的妙龄少女上台,在她的身周摆上了八盏花灯,八人下台后,又有八个身着淡紫色轻衫的少女鱼贯上台,这一次,她们每一个的手中执着的都是一根细杆,细杆上覆着一层白色的轻纱,随着八人依次停下,那轻纱便绕高台围了一圈。 有小厮穿梭着,给厅堂里的巨烛罩上了灯罩,一时四处暗下来,高台上的那一方围屏在内里八盏花灯的映照下,灿然明亮。 “泠——”古琴悠扬声起。 素白的轻纱上现出一线投影,纤纤素手执了一支中锋软毫,轻轻一点,落于白纱上,寥寥几下一杆青竹跃然而出。人影移动,不一会儿,四下八方,各有一丛竹枝傲然挺立。 各处案席上,众人轻声交谈:“竹?这个范围可太广了。” “泠——”琴声变换。 围屏上现出一幅衣袖的投影,很快就有一只手,挽住了衣袖的下摆,长袖飘飘,玉手里的笔已换了一支,挥洒般在竹枝下拉出了长长的线条,行云流水,绕行一周,笔势不绝,“哗哗哗”地涂抹出一片青水。 “竹子?江河?”夏东溪被勾得也起了好奇心。 浓墨一点,这次勾画的是遒劲的枝干,几下之后回转,却是又到了水面之上。笔触渐细,有什么东西一点点现出全貌来。 “鸭——鸭子!”桌案 边有人轻呼。 “我知道了!”马上有人接上去,“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 “泠,泠——”琴音变软,化成了潺潺的流水。 围屏里的花魁娘子又换了一支笔,这次换上了暖暖的粉色,流转间,遒劲的枝头上桃花绽放,如笑春风。 琴音便于此处收尾,余音袅袅,绕梁而上。 掌声四起。 “这运笔,这意境——”高育良也跟着狂赞,“绝了,绝了!没想到古诗词还能这样表达。” 高台上,少女们排成一列下台,她们训练有素,人与人之间的间隔不变,那幅画了水墨的白纱便如一幅长卷一样,延展着跟了下去。 “叮——”花魁娘子再次摇响了小铃铛。她的身后,有两个青衣小厮高举双手,撑起了一幅题字,素白的宣纸,浓重的黑墨,写的正是刚刚被猜出来的那句诗。 花魁娘子微微一笑,长裙轻摆,再次向四方团团福了一福,飘然下台。 小厮们跟着下来,把那幅题字挂在了高台一侧的红木架上。 红木架子一共有八个,围着高台摆了一圈,每一个架子上方的横杆上都有七八个挂钩,下方的底座上固定着同样数量的木瓶。题字挂上去后,木瓶就在正对着纸幅的前方,一个个敞着大大的瓶口,露出古朴的木纹。 花魁娘子的那一幅字才刚挂上去不久,就有人往木瓶子里投进了长长的竹签。 “这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