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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去龙头山呢!” “绑匪太心急,反倒是书言占了利,”吴帆笑道,“跟他玩心理战术,至今还没人玩过他。怎么说呢?这家伙最懂人性。” 吴帆无意中瞟到了赵嘉儿端着水杯的双手上,手腕处的伤有些触目惊心,他不由凝神打量了她一会儿,发现自己似乎对她的印象太过浮于表面了。 他一度十分不解,廖书言到底迷上了她哪里。 这一刻,似乎有些懂了。 二十平米的员工宿舍,洗手间与卧房之间有一条一米宽的过道,过道尽头有一处水槽,房间里,除去简易的书桌和衣柜,只有一张一米五宽的上下铺。 赵嘉儿等到半夜也不见廖书言赶过来,隔壁的男员工已经睡下,她轻手轻脚地开门在门前张望了一会儿,又觉得风有些冷,便又回到了房间。 她虽然经历了一场波折,人有些犯困,但是,在听到门外汽车熄火的声音时,又觉得精神头十足,穿着女员工送来的一双棉拖鞋便跑了出去。 廖书言在远处停了车,挎着西装下了车,撑开伞,便见朦胧灯火下,有个身影在屋前翘首以盼。 赵嘉儿见他一步步走近,连忙奔到了他面前,一时之间却又说不出话来,丝毫没有察觉到眼角已经溢出了几行泪水。 她低头,见廖书言的皮鞋和西裤上沾满了泥水,心里五味陈杂。 廖书言带着凉意的手轻轻抚上她的眼角,将她眼角的泪水慢慢拭去,疲惫的声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我以为你见了我会高兴,怎么还哭了呢?” 哪知赵嘉儿听了他的话,眼泪反而如断了线的珠子,哗哗往下淌。 廖书言收了雨伞,上前轻轻拥住她,轻拍她的背:“嘉儿,这样哭下去,我会为难。” 他轻轻拥着她瘦小单薄的身子,前半夜的奔波与提心吊胆,让他一刻也舍不得放开她。然而,看到她完好无损地站在他面前,埋着头在他怀里哭泣,他又觉这一切太不真实。 赵嘉儿哭得累了,方才意识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钻进了廖书言的怀里,哭了他一身的眼泪鼻涕。 她红着耳根向后退了两步,迟疑地牵了他的衣袖,埋着头道:“吴主任为我们安排了一间员工宿舍……” 廖书言随她进屋,见到是上下铺,心里竟松了一口气。 若真的只有一张床,他还真不知怎样解决那样尴尬的处境。 进了房间,他仿佛觉得赵嘉儿成了这间屋子的女主人,而他则是晚归的丈夫。 他将手中的西装挂在床头,坐在了床边。他向过道里张望着,不一会儿,赵嘉儿便从那边端出兑好的温水,送到他脚边,蹲下身子笑着望着他:“廖老师泡泡脚。” 他脱了鞋袜,将双脚放进盆里,她已经将他的鞋摆放在了房间门口,又从鞋架上取出一双男士棉拖鞋放在他脚边。 她忽然抬头,笑着问:“烫不烫?” 廖书言摇头:“不烫,也不凉。” 赵嘉儿起身又跑进洗手间,回来时,递给廖书言浸了温水的毛巾:“我们借住了这里男员工的宿舍,一些洗漱用品来不及准备,廖老师不介意吧?” “不介意,”廖书言擦着脸,抬头看着她,突然问了一句,“你睡上铺,还是下铺?” 赵嘉儿挠着头,双眼向上瞟了瞟。 廖书言看她这副模样,一阵好笑:“那你睡上铺。” 赵嘉儿吐舌笑了笑,伸手去拿廖书言手中的毛巾,露出了长袖里的半截手腕。 廖书言抬头看她:“手腕怎么受伤了?” 赵嘉儿接过毛巾,毫不在意地笑道:“就是不小心磨伤了,没事的。” 廖书言从吴帆那里知道了一些她脱险的过程,但是,赵嘉儿是怎样被转移到送往灾区的赈灾车上的,他却不得而知。 而警方的调查结果还没有出来。 背后之人显然是冲着他来的,而且对他最近的行程很了解,甚至能利用赵嘉儿引他上钩。他自忖从未得罪过任何人,想不出是谁想要他的命。 赵嘉儿是因为他无辜遭受了这一场磨难和惊吓,他对她又是愧疚又是疼惜,看着她此刻尽心尽力地服侍他洗漱,他又有着说不出的感动与满足。 赵嘉儿提着暖水瓶再次蹲在他面前时,他就那样看着她出了神,忽听到她不满地催促道:“廖老师,您把脚抬一抬啊,水凉了,我给您兑些热水进去。” 她的手指在水里轻轻搅动着,无意中碰到他的脚背,他慌乱抬起双脚,竟发现自己双耳有些发烫,声音已在发抖:“嘉儿,你放着,我自己来。” 赵嘉儿虽不解,但还是乖乖起了身,与廖书言隔了一些距离,坐在了床边。 “廖老师,您在警局见到嘉清了么?” 廖书言试着水温的手一顿,应了一声:“见到了。” 他坐直身子,偏头看着她,目光晦涩:“他将一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赵嘉儿心里又气又恼,对陆嘉清,却始终恨不起来。 从黄玲口中,她知道他吸毒、贩毒……那些她深恶痛绝的行径,他都干过。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曾经乐观自信、阳光开朗的少年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廖书言见赵嘉儿坐着不说话,擦干脚,将脏水倒进洗手间后,便从床头的西装口袋里掏出套着阿狸手机壳的手机。 赵嘉儿接了过来,却发现手机开不了机。 “嘉清在你手机里安装了一款追踪软件和反追踪软件,他可以利用追踪软件追踪到持有手机者的踪迹,但是,”廖书言坐在她身边,轻声道,“只要破解了他安装的反追踪软件,他那边的踪迹反倒被手机这头的人掌握了,这款软件应该是他自己开发的,破坏性大……” 赵嘉儿捧着手机接过话:“所以,我的手机就是报废了咯!” 廖书言笑道:“是这样没错——嘉儿,嘉清心中还有良知,若不是他暗中做的手脚,我没办法掌握你的行踪,也不敢贸然与地方警察联系,让警察在路上堵住你们。” 赵嘉儿道:“可是他参与进来了,还想着害您……” 廖书言叹道:“好在你我都没事。嘉儿,因为我,害你受了苦。” 赵嘉儿没有想到她会成为威胁廖书言的筹码,有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心中升起一股甜丝丝的感觉。 但是,想到陆嘉清,她又有些沮丧:“警方那边怎么处置嘉清的?” “虽然他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受胁迫,但是,根据这些证据也能对他宽大处理,只要他能说出幕后指使,会有缓刑,”廖书言道,“不过,我怀疑他是被人威胁了。” 赵嘉儿猛然一惊,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会不会是他mama……嘉清说过,他爸爸是边境缉毒队的队长,但是,大概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