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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 “敷面膜啊!早晚各一片,永远十八岁!”赵贤儿从真皮沙发上坐起,将手机从右手换到左手,“对了,给你发过去的相亲对象的照片,觉得怎样?” 赵嘉儿笑道:“姐,你连七八岁的小孩儿也不放过么?” 赵贤儿揭了脸上的面膜,欲哭无泪:“我也没有办法啊!男方那边没有成人照,只有小时候的照片,我弄来一张照片容易嘛我……你有没有仔细看啊,人家小时候长得就不赖,所以,现在的样子应该不会太差!哎呀,meimei呀!我的好嘉儿呀,这是jiejie美容院里的一个老客户介绍过来的对象呀,人家家里有钱,只要成了,jiejie以后也跟着你沾光啊!” 赵贤儿的话匣子一旦开了,很难再关上。 赵嘉儿由着她在那边撒娇卖萌,内心毫无波澜。在赵贤儿喋喋不休地跟她唠叨了许多有的没的,她听到楼下熟悉的汽笛声,忙趴在窗台上向下张望,民宿大楼前缓缓停下的车正是老板家里的白色奥迪。 老板与廖书言相继下车,她没看到沈梦,心中毕竟有些担忧,急急地朝电话那头说道:“姐,我这边有事,先不跟你说了!” “喂——” 赵嘉儿挂断电话,飞快地跑下楼,在楼道遇到大步上楼的廖书言,她喘过一口气,关切地询问道:“廖老师,沈梦同学怎样了?” 廖书言有些诧异,走到她跟前,神色凝重:“急性阑尾炎,医生说要做手术,要家长签字才行。我已通知她的家长前来,今晚我得去医院陪着,你……” “我……能去么?”情急之下,赵嘉儿抓住廖书言的胳膊,一脸真诚,“这一路上,她帮了我许多,我……” 廖书言望进她闪着微光的双眼里,笑道:“可以。你回屋带上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然后在楼下等我。” 廖书言将沈梦的情况向聚在一间房间里的学生简要说明了一下,又叮嘱了回程的注意事项,这才单肩挎着黑色背包下了楼。 他依旧是借了民宿老板的车,在开往医院的路上,他与赵嘉儿之间并没有过多的交流。 沈梦的家人从南京过来需要一段时间,没有家属签字,医院也不愿这个时候动手术,只能采取抗炎、补液治疗。 赵嘉儿见到病床上疼得脸色惨白的沈梦,有些心疼。 虽然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是,她认识的沈梦,永远充满活力,热情又真诚。面对不太熟悉的人,她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见到沈梦的情绪因为廖书言的安慰慢慢恢复平静,她也放心了不少。 沈父沈母赶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向医院了解情况后,沈父大笔一挥便签下了字。 沈梦被送去手术室后,廖书言一直安慰着站在手术室门前低声哭泣的沈母,沈父一脸严肃地坐在医院走廊的座椅上,目空一切。 赵嘉儿斜靠在正对手术室大门的白墙上,脚尖无措地点着地面。 她一直不明白,沈父在向医生询问沈梦的病情时,为何要避着人。 她总觉得沈父对待女儿的态度有些怪异,沈父太过冷静,甚至有些冷漠。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赵嘉儿已站得双腿发酸。她很想过去沈父那边的座椅上坐下,可又觉得沈父看人的眼神太过阴沉,她只能继续靠墙站着。 廖书言扶着情绪渐渐平复的沈母坐到沈父身边后,便向她走来。 他盯着她不断交换站立的双腿,问了一句:“怎么不过去坐着?” 赵嘉儿低头道:“我喜欢站着。” 廖书言与她并排靠在墙上,看着手术室紧闭的门,声音已有些疲惫:“医院还有闲置的病房,我提前预定了一间,晚上在那儿将就一晚。” 赵嘉儿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廖书言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黑巧克力:“晚上没吃饭,我身上只有这个,先吃这个压压。手术结束后,带你出去吃。” 赵嘉儿埋头接了过来,含糊不清地道了一声谢:“谢谢。” 手术很成功。 沈梦被送到独立的VIP病房后,沈母早已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沈父却是慢腾腾地跟在后边。在病房门口,赵嘉儿正要进病房探望探望手术后的沈梦,沈父突然回身将她与廖书言拦在了门外。 “小女已经没事了,也不用麻烦廖老师和这位小姐了。” 赵嘉儿不喜他这样冷淡又无礼的态度,廖书言已经将她拉到身后,态度谦卑地向沈父说道:“那我们便不叨扰了。” 门后,沈梦虚弱的声音响起:“爸,你不能这样对廖老师……” 沈父回头,威严阴冷的眼神扫向沈梦,沈梦微微瑟缩一下,只能含着泪眼看着廖书言。 赵嘉儿愈发觉得蹊跷,亦步亦趋地跟在廖书言身后走出了医院。 夏夜的风里夹杂着冰凉的雨点,赵嘉儿见廖书言直挺挺地立在细雨里,小跑上前,道:“廖老师,下雨了,还出去吃么?” 廖书言低头默默瞅着她,看到她发梢沾了雨,适才回过神:“叫外卖吧。” 廖书言并未回医院,而是带着赵嘉儿来到医院前边大草坪的亭子里。 赵嘉儿发现廖书言今晚的情绪一直很沉闷,联想到沈家的态度,她鼓起勇气问道:“廖老师,我能问您一个问题么?” 雨丝在空中斜斜飞舞,草坪上的一盏盏路灯泛着昏黄而微弱的光芒,丝丝缕缕落在廖书言的脸上,愈发显得他不可捉摸。 似乎是豁出去了一般,赵嘉儿也不顾廖书言带着些许探究的眼神,灿烂夺目的双目里闪着光:“沈梦不是急性阑尾炎,是不是?” 廖书言的目光微沉,深深地看着她倔强又明亮的双眸。 “不是,”许久,他才长吁一口气,“她怀孕了。” “啊?”赵嘉儿懵了,“那手术是……” 廖书言望着亭外越下越急的雨,叹道:“她从昨晚便没吃过东西,今早是饿晕过去了。医院检查过后,才知是怀孕了,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月。她父亲是政府官员,保守又爱面子,觉得女儿未婚先孕给他丢了脸,在电话里就表示孩子坚决不能留!医院怕得罪了他,只能向外说是急性阑尾炎……我也不是有意骗你。” 赵嘉儿只觉得很不可思议,拧着眉头问道:“孩子的爸爸是谁?” “不知道……”廖书言的手机这时候响了,便朝她笑道,“外卖到了。” 赵嘉儿看着他跑进雨里,挠着脑袋暗自嘀咕了一句:“沈爸爸那么不待见廖老师,怎么感觉廖老师像是孩子爸爸呢?” 赵嘉儿心里存了疑,再怎么看廖书言,都觉得心里怪怪的。 但是,想到短短两天的相处,她也不觉得他是敢做不敢当的人。 医院的病房里充斥着nongnong的消毒水的味道,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