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比谁记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寂不动了,这是要撒酒疯?

沈欢鸣坚持着不让于岑寂碰他,无奈于岑寂先去打了热水来,给他擦脸。

沈欢鸣依旧不让碰,于岑寂还没伸手过去,他就拿起了手中的软剑,好在没指着于岑寂。

“沈欢鸣,你在撒什么酒疯?”于岑寂有些窝火,白日里还说想娶他,夜间就要拔剑相对了,这是人做的事情吗。

“别碰我。”沈欢鸣反反复复只有这一句话,于岑寂也没辙了。

“我不碰你,那你能不能放下剑?睡觉行吗?”于岑寂软着声音,想一点一点的让沈欢鸣放松警惕。

“不行。”沈欢鸣摇头,不行就是不行。

“那你要怎样?”于岑寂好脾气的继续问道。

他倒是第一次见喝了酒就变得这么高冷的人。

沈欢鸣不做答,他把手放在嘴边,开始吹哨。

哨声有些尖锐,于岑寂怕他吵到别人,慌忙去堵他的嘴,“少爷,别吹了,深更半夜的。”

沈欢鸣眼神犀利,他甩掉于岑寂的手,继续他的指令。

几秒后,于岑寂听到了鸟叫声,他转身,入目的全是五彩斑斓的鸟儿,或煽动翅膀,或在枝桠停立。

这架势,于岑寂就怕沈欢鸣让这些鸟儿都放声高歌。

“沈欢鸣,别闹了,跟我去睡觉。”于岑寂攥紧沈欢鸣的手,十指交叉,紧紧的扣住他,免得他再吹口哨。

“别碰我!”沈欢鸣喊道。

这是于岑寂第一次听沈欢鸣这样同他讲话,沈欢鸣从没大声吼过他。

“为什么不让碰?”于岑寂也不退步,扣他扣的自己手骨都疼了,也不松手。

沈欢鸣瞳孔黑漆漆一片,里面没有于岑寂,没有他唤来的群鸟。

“沈欢鸣。”于岑寂把人扑倒在床,蹭了蹭他的脖子。

这哪是喝醉了,这根本就是着魔了。抓不到沈欢鸣的感觉,实在是难受。

“沈欢鸣,我今天还有好多话没同你讲,我其实不爱讲这些话的。”于岑寂收了那份懒散,温柔且痴迷的讲:“我一见你,就不想再浑浑噩噩了。我甚至有些后悔,应该在没遇上你的日子,多多修行,拔高自己,为遇上你做准备。这样我才能觉得自己配得上你。”

“你是我狭窄世界里的繁花锦簇。”

于岑寂覆上沈欢鸣的唇,想吻他千百遍,至死方休。

沈欢鸣回应了于岑寂,给了他最热烈的吻。

夜啊,就该这样过。

刘府,从西尔发现颜齐木跟他冷战了。

颜齐木也不搭理他,反应又乖顺又温吞的,一点都不像那个泼皮病秧子。

“你在生什么气?”从西尔坐他对面,也没有不耐烦,就是有些不解,今天出了门,颜齐木不仅不对他感恩戴德,甚至想造反,成何体统!

振夫纲,告诉他谁是一家之主,看看听谁的!

颜齐木哀怨的看着从西尔,连自己生什么气都不知道!

“哎呀,心口疼。”颜齐木突然发作,他捂着心口,倒在地上来回的左右翻滚,气也不虚,一点都听不出来疼的意思。

从西尔低头,瞥着地上打滚之人,只觉这人脏兮兮的,不能要了。

“你起不起?”从西尔早已领教过颜齐木泼皮的本事了,都是装的。

“你怎么能去碰别人的手?”颜齐木躺在地上,背贴着泥砖,还挺凉的。

颜齐木讲的是今日从西尔攥于岑寂手臂的事,从西尔也没碰于岑寂的手吧?

“与你何关?”从西尔不想哄了,哄人太辛苦,他没耐心。

“那我躺地上,咳死病死,又与你何关,你放我走。”颜齐木讲完话,咳的撕心裂肺的,好似下一秒就喘不上气来一般,听得人心里难受。

“你这伶牙俐齿的,敲下来一颗给我观赏如何?”从西尔蹲下身,不由分说的咬上了那张无休止的嘴。

废话可真多。

“唔。”

颜齐木被人捧着头从地上揪起来亲,他有些承受不来。

从西尔在他口腔中肆虐了个遍才退出来,粗鲁的王爷双目亮晶晶的好似看中了稀世珍宝,“你这辈子都走不了了。”

“你让我起来。”

颜齐木不说还好,他这一说就是提醒了从西尔,从西尔覆身交叠在他身上,又把人亲了个遍。

唉。

作者有话要说:

至此20-30章的都改过了,我重写了,所以可能会有之前看的小可爱看到过以前那个版本?(那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如果有看到的,已这个版本为准,我重新写啦。我讲两遍。)

不会再有改动了,如果之前有看到那个糟糕的版本,我道歉,我重写了,如果还感兴趣的话,要从我开始改的地方重新看哦,抱歉抱歉抱歉<(__)>不然会有出入的。

快让我们来倒计时??(??ω???)?

第31章

清晨沈欢鸣先醒的,睡醒后只觉头疼,他昨晚好像被人拉着喝酒了,后面发生什么都不记得了。

“欢鸣,岑寂!你们两个醒了吗?!曹介昨晚没回来,我问了没人知道他去哪了,你们知道吗?”冯阿香在门外着急,没办法了,她有些担心,曹介自己彻夜未归,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于岑寂被吵醒了,他挣扎着下床,沈欢鸣在他前面去开了门,“冯姨,你别急,稍等我们一下。”

“哎,好。”冯阿香去了大厅等他们。

“曹介不见了?”沈欢鸣捶着脑袋,反应有些迟钝,那么大的块头说不见就不见了?

于岑寂摇头,他也不知道,昨晚本来也说要等曹介回来的,就是没等到人。

曹介别是去了刘府吧?于岑寂突然担心,不应该啊,如果是在刘府,那首阳的信上也应该提到。他去哪了?

“我觉得,我们得找找许岁。”于岑寂揉着眼睛,昨晚沈欢鸣太会胡闹了,他好累。

沈欢鸣看着于岑寂脖子上的痕迹,他有些怀疑,他昨晚失智了?

“疼吗?”沈欢鸣摸摸于岑寂的脖子,还有点心疼。

“无碍,高冷少爷。”于岑寂调侃沈欢鸣,这会儿知道心疼了,昨晚还提着剑呢。

沈欢鸣缄默了,他揽过于岑寂,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