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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沉默了一下,没有将物资塞到空间里,但也没有还回去。尽管梅有乾的话依然是积极向上的,但这话背后蕴含的意义实在是太过于沉重。堆到夏一回手中的不像是物资,反倒像秤砣一般,重重的压在夏一回的心口上。另一边,梅有乾苦笑一声,没有多说什么,他又从空间掏出一件物什,是方才从空投里掏出来的血清小药瓶。辛烛的眼神瞬间黏了上去,迫切想要的意味十分明确,放在以前他肯定二话不说直接就抢了,哪里还会多逼逼什么。但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事情,眸子里闪现一丝愧疚与惶恐,盯着夏一回的背影,到底是没有上去抢夺。夏一回的脑子也十分混乱。梅有乾的情况加重,但辛烛确是感染较早的那一个,两个人的身体状况都刻不容缓,然而血清只有一份,这种救人命的东西……到底该给谁呢?192一片沉寂中,梅有乾艰难的说:“血清可以稀释么?我和这个白毛一人一半,说不定能撑上一段时间,找到下一瓶血清。”夏一回正准备回答,辛烛在一旁先一步开口说:“手表显示红灯全没了,空投已经被人全部拿走。现在剩下几瓶血清都是一个未知数,我们根本没有可能找到你所谓的‘下一瓶血清’。”夏一回艰难的尝试说话:“等等,你们先听我……”梅有乾皱眉说:“也可以等下一次空投投放。”辛烛直接打断,不耐烦说:“你怎么就知道下一次空投的是血清?”梅有乾愣在原地,不再开口说话。虽然辛烛做事疯癫无常,但那只是针对和夏一回有关的事项,在其他问题上,他永远都比较注重全面稳妥。抛去对辛烛的偏见仔细想想,他说的话其实很有道理,毕竟第一次空投的就是食品物资和水物资,第二次才是血清,谁知道无限逃生游戏下一次会投放什么东西呢,说不定是武器,或者其他什么的。无论怎么说都不应该将希望放在稀释药物上,这样做风险太大,很有可能最后的局面,是两个人一起死掉。梅有乾忽然抬头,看着辛烛说:“你别以为别人都傻,我可是比你大了整整一轮多,所以有话直接说,别和老梅我整这套虚的。”“……”夏一回暗叫一声不好,因为感染的原因,两个人现在脾气都很差,几乎是一点即燃。想到这里,夏一回尝试着去拉了拉辛烛的衣摆,示意他好好说话,别赌气。辛烛仿若无感,他表情不变,眼神里却划过一丝冰冷笑意:“你什么意思?”梅有乾讥讽说:“不想稀释血清两个人一起活命,那不就是想一个人独吞呗。说实在的,谁不想活命,这药要是给夏老弟和张大神,那我没有意见,一个两个的都为人正直,看着跟救世主似的,他们活下来总比我这个混日子的好。但是你……”说着,梅有乾哼笑了一声,神色间是对辛烛毫不遮掩的鄙夷。夏一回插嘴:“那个血清……”“哦?”辛烛冷笑一声,放大声音说:“我又怎么了,我不也比你这个混日子的强?”梅有乾嗤笑:“我就是混日子也不会疯到拉一整个城市下水。”辛烛眸光一闪,面上是毫不掩饰的杀意。梅有乾丝毫不退让,梗直脖颈讥讽回视,“怎么,被我说中了就想杀人灭口?我倒是需要考虑一下要不要把这瓶药让给你,不然哪天你背后使阴刀子害我,防敌人还得防你,我可没这个精力。”辛烛冷笑一声,反唇相讥说:“你又比我好多少?瞧瞧你那脖子上的丝巾,不如扪心自问害死过多少人?”“我害死多少人关你屁事!!!”梅有乾像是被触犯了什么逆鳞一般,直接上前抓住辛烛的领子,手臂一使力,后者就被提溜了起来,后脚跟都离了地。辛烛的那句话的杀伤力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不单单说梅有乾,就连夏一回听了都颇为动容。原本大家以为在游戏里死去的人可以毫发无损的回到现实,因此下刀开枪毫不犹豫,可以这样说,现实副本里剩下来的人,手头多多少少都有上百条人命,多不封顶。记得之前在弹幕里了解过,梅有乾曾经进入某个大型困兽场鬼牌。在那场鬼牌中,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发动了技能,瞬间风洞席卷整个斗兽场,几千条人命就这么活生生的被风洞拆吃入腹。这件事在事后想起来,无论搁谁身上,都能把人直接逼疯。一片寂静中,辛烛微微仰着头冷笑着,伸手轻轻拍了拍梅有乾的肩膀,替他整了整脖颈上的丝巾,眯着眼睛四两拨千斤道:“同样的话还给你,管好你自己吧。”顿了顿,他拉长了声线:“怪物——”梅有乾:“……”他猛的抬起枪支,枪/口抵住辛烛的额头,用力往下压。因为生气到极点,他的手腕颤抖的太厉害,看上去下一秒钟就会扣动扳机。辛烛也不反抗,脸上一直挂着一种怪笑,不一会头上就被压出了个红印子。“别动枪!”夏一回立即上前去拉梅有乾的手,还没碰到衣服就被已经暴怒上头的梅有乾使力一推,重心不稳的摔向一旁。砰——事情发生的太快,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包括在一旁围观的张清屿也只来得及伸手拽一把,压根就没碰到夏一回的人。电光火石间,夏一回一头撞在通风管凿出的石壁上,脑门一凉,接着就感觉脸上湿哒哒一片,一摸还带点温热。竟然流血了……辛烛一反先前漠不关心消极求死的神情,气的额头爆出青筋,膝盖一弯重重的顶了梅有乾小腹,又掰住他的手直接翻身骑上后者的背,小刀抵住他的脖子,一点也不留情,黑红色的血液不断从刀锋与皮肤相接处渗出。梅有乾压根就没管脖子上的刀,只焦急的看着夏一回说:“夏老弟你没事吧?”张清屿蹲下身用衣袖去擦夏一回脸上的血,闻言面无表情的瞥了眼梅有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