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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他们姐弟的脚趾头都比不上。”聂太太急了:“谁说的?我对你的心他们谁都比不上,你跟她弟弟在温室亲热,她也看到了,她看你的眼神跟我一样,我想挑着她出手,可她这个没用的东西居然惦着什么姐弟情深,还祝福你们。这算什么喜欢?”她越说神色越狂乱,“我就不会祝福你们,从小,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既然他们姐弟情深,那我就试试看,郑毓看见你要了他jiejie,会是什么样?”郑总监突然开口嘲讽:“我妈这辈子有幸,认识了你。”聂太太立刻抢白:“郑灵确实有幸,要不是为了刺激她弟弟,要不是为了让郑毓心结这辈子都解不掉,我何至于让她跟我心上人做一夜夫妻,那一晚上她就有了你。”这算是怎么回事?大惊之中,童延心里也理了个大概,聂太太岂止疯狂,还毒辣,为了得到老聂,把老聂恋人的jiejie跟老聂算计到同一张床上。这他妈真是绝!老聂要真是随便跟个人睡,那叫郑毓的惦着一起长大的情谊说不定还能把这页翻过去,可是自己亲jiejie就不同了,这一辈子挖不出去的rou中刺。聂太太这是,生怕那叫郑毓的有心回头。不是,龙凤胎里头的那个jiejie就是郑总监的妈?给童延一百个脑子的想象力,他也想不到聂铮的亲妈居然是这样。他正坐在聂铮单人沙发的扶手,此时,本能地回望男人,聂铮一直没说话,只是,那一双眼在震惊中透出几分森冷,悄无声息地注视着发生在他们面前的所有荒诞。童延悄悄把手垂到身侧盖上聂铮的手,握住,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背,皮肤冰凉。而在他们眼前,郑总监还在跟聂太太清算,“你得逞了?我舅舅死,我妈在这伤心地待不下去,跟聂家断掉联系,去了国外。”聂太太咬牙切齿:“不是她躲到国外,我怎么会让她生下你这个孽种!”这简直,不能算是个人了。但魔鬼一样的女人看向老聂时,神色又露出几分惶然,“你信我,撞郑毓的车真不是我安排的,你们不是查过吗?我只想让他走,没想弄死他。”老聂嫌恶地说:“要不是抓不住你杀人的把柄,我会跟你结婚?我从来没看上过你,当时郑毓去了一年之后,我装作被你感动向你求婚,也只是因为我知道了那晚是你给我和郑灵下的药。”聂太太眼角留下两行浊泪:“我不信……你喜欢我的……”老聂说:“我恶心你都来不及,从一开始我就是报复你,毕竟当时的情况,你父亲跟这边政要有交情,下药那点事,他给你一抹就平。聂家势大,他比我们势力更大。不把你捏在手里,我该怎么折腾你?”“你父亲大概知道你做过缺德事,防着我,所以我才弄大你的肚子,跟你奉子成婚。我也想过干脆杀了你,但是,你挖了我的心肝,怎么能死得那么痛快。一辈子,你慢慢熬吧。”“我不信……”老聂笑了,“你说你,羞辱你十次,再给你舔半口甜头,就钓住你,还一钓三十年。”童延把男人的手攥得更紧,想都不用想,奉子成婚,那个孩子自然是聂铮。这两夫妻有什么的恩怨都是他们俩的事,可聂铮的出生居然源于一场算计。此时,聂铮眼光凌厉正如一把能刮骨的刀,但也茫然,很显然跟他一样,今天才知道全部。或许是为了放明煊自由那个条件,老聂回头又对聂铮妥协了。老聂说话时,眼神黯下去,笑容也一丝都不在了,“这些年我就没喜欢过你,没好好待过你,你是她的儿子,我没法喜欢你……”说着,顿了下,“你有今天,只能感谢你外公和夏姐……”真没喜欢过吗?刚出生时捧在手上的孩子,红红的软乎乎的一团,不哭也不闹,只是用眼睛茫然地环视着这个陌生的世界。谁不心疼,谁不喜欢。可那眼睛是蓝色的,是魔鬼的孩子。这时,老聂声音艰涩起来,“你从小就是……你妈跟我拉锯的工具,我跟小情儿在别墅逍遥自在,冷不丁就会遇上你敲门。才两三岁,大雪天,不给你开门,你就被你妈使唤着在雪地里站着等,看着就烦,谁能喜欢你?”两三岁,大雪天,童延心口火辣辣的疼,张口结舌。艹的,求人就不能有点求人的态度?老聂依然在喋喋不休,声音有些发颤,像是不顾脸皮要把那些恶形恶状都倒个干净似的:“你妈在家虐待你,你夏姨不止一次地求过我,我没理。是……你应该感谢你夏姨,要不是她大义,不顾开罪雇主的风险,求你外公把你带走,你没有今天……我跟你妈,都不能算人。聂铮听不下去了,没有一丝温度地打断老聂,“说这么多就让我放过明煊?”老聂笑了下,似是自嘲,“跟你一样,他也只是个工具。他跟其他人唯一的不同就是经我授意后,敢跟魔鬼叫板。”魔鬼指的自然是聂太太,很贴切,这一点,就算是身为亲生儿子的聂铮也不能否认。此时,一直瑟瑟发抖的聂太太又嘶叫起来,“你就那么恨我!?”老聂说:“错了,是觉得你恶心。下药这一招,三十年后,你居然能用第二次,这次还是对你自己的亲儿子,陈特助是你的人吧?”童延立刻明白老聂说的是哪件事,眼睛顿时瞪大,“为什么?”当时,他中计是他自己心术不正,可聂铮是这女魔鬼的亲儿子啊,给自己亲儿子下药?老聂说:“你跟郑毓长得像,她防着我对你下手,所以把你送上聂铮的床,另外,她一直不满意聂铮对明煊不够狠,借此嫁祸给明煊,一石二鸟,懂了吗?”童延倒吸一口气,他居然跟女魔鬼当过一把助力。他只朝聂铮瞧,他掌心下,男人的手动了,回握住他的手,童延立刻明白了,这事儿,聂铮早知道。此时,老聂又对聂太太说:“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就自由了,我带来了离婚协议。”转瞬,聂太太扑到了老聂脚下,死死拽住丈夫的衣角,涕泗横流,“我不离婚,求你……你怎么对我都行……”聂铮则冷静得可怕,“我敢保证,就算不离婚,你下半辈子也见不到他。”这天,聂太太是打完镇定剂才被人送走的,一个完全疯了的女人,接下来的安置是个问题,因此,聂铮也跟着走了,没顾桌上那一份股权转让协议,更没管这一屋子的人,带着昏睡过去的聂太太一起上了车。郑总监怕是这天也才知道全部真相,没等那辆车开出去就闷声不语地独自离开了。剩下老聂,离开时还有明煊跟着。童延不想跟他们说话,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