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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现在也不去理会此事,到时她们必然会乖乖的开宗祠与我们姐儿记名。” 这董氏倒真是好算计,可这以后的事情哪又能说个准,更何况这贵人们一天一个心性,又岂是一盘菜一个淑姐儿能拿捏的住的!!可这话自当是说不得的,就算是好话人家也只会当你是再妒忌。 作者有话要说:挨,连续头疼好几天了,老妈昨天带着我去医院吸氧,回来便被强制勒令休息了,所以没更上!! 看见有抓虫的亲了,回头再改!!小仙现在是冒着炮火码字,对待会儿都会被批判的。 48、出征了 48、出征了 哼哼哈哈的应付完董氏,待收到郭罗氏的口信之后李氏算是彻底被激怒了!这都是什么亲戚!怎么就算是摆脱不掉了,想连那些贫民贱户也不似这般的不要脸面! 这般大咧的伸手讨要,真以为谁都该他欠他的么!想大伯堂堂四品官员,后宅夫人却这般没脸的钻营,也不知道他是否晓得,如果知晓这脸面也不知还能否挂的住。被传出去四品大员谋算已分家弟弟的家产,估计也算是一大笑谈了。 打发了老宅前来送信的仆人,李氏便把这是抛在了脑后,如果郭罗氏再继续纠缠不清的话,也别怪自己没给她留些脸面了,定要捅出去让大家说道说道。 那边德业在军中接了李氏的家信,从头到尾看的眉头就未舒展开过,那一日许是带了些情绪,对手下的兵丁也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德业!是家里有事么?最近都待在大营里不说,今早看了家信更是带了情绪。”卓科泰不愧是深得将心的好首领,平时虽是一副大咧咧的样子,可对每个部下都是关怀备至的。 德业叹了口气,道:“家里没有出事,反倒是手里一个铺子还赚了些许的银钱!” 这回换卓科泰不明白了,问道:“有了盈余那是好事!怎么你还唉声叹气的!?该不是你家这钱来的不光彩吧?” 德业连忙否认,自家正经买卖,每一文钱都是带着汗珠的,清白的很。本对原因还有些吞吐不想言语,大将军如此一说倒不好再继续隐瞒了。 “哎,是家里的长嫂,看着我家铺子现在收入颇丰,便想着分上一份。可那铺子是贱内几年来费尽心血扶持起来的,又是家里唯一的进项指望,如大哥一家真是有所困难倒也罢了,可长房将近十几间的铺子却要来霸我们这一间,真是不愿去想这是至亲之人所为。” “你家之事我也略听后宅的女人们议论过一二,不过既然分了家,那很多事情能远便要远着点。大丈夫做事要雷利果断,婆妈行事哪能要得,孝敬长辈是孝敬长辈的,可其他事情却要分清才是。你家儿子女儿都是好的,没得让他们也受了那些言论的影响才是。” 卓科泰毕竟年岁较长,对生活也有一定的阅历,几句话便切中了要害。听卓克泰话中带话,便想起了之前李氏说过的两个侄女名声的事,略略一想便让一直摇摆不定的德业心中定下。 “前阵子皇上来寻,连连称道咱们的将士们,过些日子的八旗演练,咱们定要在拔上一筹才是!你这几天回家先规整下家事,之后便要一心扑在军事上才是!这几年兄弟们的辛苦都在此一举,不能出现一丝一点的差错的。”卓科泰重重的拍了拍德业的肩膀,对于这个小辈他是分外看重的,加之又与其岳父李达力交好,所以才掺管了几句人家的家事。 德业听了这事也是一抖擞精神,辛苦努力了这么许久,就是为了这一次露脸,成败便看此一举了。为了不被琐事打扰,德业抽了空闲与大哥把酒闲话了一番,也不知道德江事后是如何告知郭罗氏的,反正李氏再未被其烦扰过。 德业不久后参加的八旗演练着实入了皇上的眼,论功封赏后也激起了上位者的一丝争强之心,卓克泰将军经过传召之后,便叫了德业进府说话。 “现边关之外的小部有些蠢蠢欲动,皇上的本意是想仁爱治人,可蛮夷之人哪懂感恩,竟将圣上的仁心当好欺,一直在边界sao扰百姓。这次咱们演武激起了皇上的热血,便觉得再不可如此姑息,如他人再犯,便打算一举歼灭以图永逸。” 德业不明白卓克泰将军的一番话为何意,猜测的说道:“难道皇上打算沙场点兵?!” 卓克泰摇头,道:“皇上的意思是派兵先驻边关,如有来犯便一举攻破!战争劳民伤财,我大清有现在的繁盛实属不宜,皇上圣意还是怀柔政策,如蛮夷之人还有良知,便也免去边关百姓们的战火之屠了。” “圣上仁爱!”德业向紫禁城方向拱手致礼。 卓克泰又道:“承蒙圣心厚爱,此去驻守皇上将此重任交付与我,你近年一直在我手下听遣,如你同意,定是要一同前往的!现在天下太平,能有机会挣得军功不易,凡此次前去驻守的将领均是升官一级,如果真是两军交战,更是论功行赏的。就算不然,驻守三年五载之后上面也会有所犒赏!” 因怕德业年轻,舍不得京城繁华与家业,卓克泰便将得益一一与他明说,这也是因为承着李达力的人情。当然也少不了后院妇人的几句枕边风,最近总是听着她们叨咕这德业媳妇儿如何如何的,又敬长又贤良。想着这家有贤妻夫无横祸,这少了后顾之忧的爷们儿才能更专注于事业。 这么好的机会德业当然是不会拒绝,道:“末将听从调遣。” 卓克泰见德业明白,满意的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 晚间时分德业便将此事说与李氏知道,李氏一听心中便是五味翻腾,想自家这小日子刚是红火,这夫君便要征战。这女人哪比得上男人,男人心中装有宏图,虽有不舍温柔,可更觉得男儿就该拼出一番事业。这女人则是不同,只盼着与家人爱人相依相偎便可。 见李氏垂泪,德业也是柔了一腔的英雄骨,道:“这机遇难得,将军如不是看在岳父的情分上,怕是这好事也轮不到我的,我又岂能辜负了岳父他老人家的一片苦心,与将军大人的提携之意呢!况且为夫也想挣上一挣,让夫人与庆哥儿娴姐儿过的更无忧,叫那些欺软的小人们再也不敢小瞧你们。” 看来德业如此坚定还有些其他原因,想来与其大哥德江的谈话并不愉悦。 李氏自是明白夫君的心思,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也在为这个家努力着,抹了抹眼泪儿李氏扯出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