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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决不认，但是如此明显的挑衅，他们怎么能忍？ 当即便派人去查，这书既然卖出来了，总要拿去印刷吧？ 要想查总归有些蛛丝马迹的…… 只可惜，这书是在姜家新建好的印刷厂里印刷的，而且因为这个内容特殊，参与印刷的都是庄子上的自己人。 对外声称是试印刷。 因此左相和刘尚书的人查了许久也没有眉目，就连这书从哪里卖出去的，他们都查不到，就像凭空出现似的。 可是他们也不傻，虽然没有实际证据，但是全城的印刷作坊都查边了，没有一点可疑之处。 偏偏你国师府那边刚建了一个印刷厂，这还用查吗？ 除了国师那样神鬼莫测的能力，才有可能把他们的底子都摸透，还神不知鬼不觉的。 可是国师若是把他们的底子都摸透了，手中必然掌握了不少把柄在手，却为何偏偏对外传了这么一本书呢？ 如此大费周章的，难不成是在等他们上门？ 两人略一思索，决定亲自登门拜访国师。 只是不管是左相还是刘尚书，连国师府的门都没能进去，就被拦下了。 门房一句“国师在闭关。”就把他们打发了。 左相、刘尚书：见鬼的闭关，真要闭关怎么三天两头跑皇城去找陛下？！谁知道他都和国师说了些什么！ 两人七上八下的，心里十分不安…… 天知道他们这些天是怎么过的。 白天在外承受各种眼神，晚上睡觉还梦到国师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床头，说他们罪大恶极，然后把他们的脖子给拧了…… 有时还梦到陛下派人抄了他们的家…… 实际上，姜羽不过是没空搭理他们罢了。 她这段时间为了收集证据，学习进度比之前慢了许多，又要抽空准备学院的事，忙得不可开交。 好在她的医学底子慢慢厚起来，加上专注度足够，常百草又是尽心尽力地教她。 如今学起来倒是比之前顺畅了许多。 …… 结束了一天的学习，常百草突然问道：“听你师父说你们学院准备教外科？外科这一词倒是贴切。” 姜羽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颔首道：“是啊，我师兄以前是军医，他说每次打战的时候总要死许多伤兵。 我想教一批军医，尽可能减少伤兵的死亡率。” 常百草想到林大夫最擅长的和姜羽常说的感染理论，觉得这事倒是可行，只是…… “你一个人又要自己学又要教学生，能教几个？” 听到常百草主动提到这个，姜羽眼睛一亮，“所以我想找一些大夫，来进行紧急培训，先教出一批先生来，再由这些先生来教，这样效率能高一些。” 常百草看了一眼姜羽，“所以你是想让我从常家找人给你用？” 姜羽忙不迭地点头。 常百草不置可否，只说，“回头你把要教他们的医书拿来给我看看。” 姜羽：“好啊，好啊，不过得过几日了，那医书正在印刷，因为有不少图，需要专门雕版，所以需要些时日。” …… 离开了常府，姜羽再次悄悄去了国师府，向外放开自己的感官…… 感官例行公事地从国师府往左相府、刘尚书府经过，随后向外蔓延…… 结果还没蔓延开呢，姜羽就发现左相府和刘尚书府上都有异动。 打开透视一看……竟是在转移、销毁罪证！ 第四百二十一章 看热闹 姜羽立马从躺椅上起来，“走，我们进宫！” 戴上幕离，姜羽拉着二石如一阵风似的，跑到了皇城外，亮出令牌后，又如一阵风似的进了皇城…… 皇城的护卫已经习惯了。 这些日子，国师常常这样跑来找陛下。 虽说这样在宫里不合规矩，但是……他们也追不上啊！ 而且陛下都没说什么，他们就当看不见好了。 …… 御书房的门被“风”吹开的时候，楚皇就知道是姜羽来了。 这些日子，他和姜羽倒是熟络了不少，起因当然是那两本了……咳咳。 “你这是又写出什么新书了？”楚元祈放下批改奏折的笔，看向姜羽打趣道。 姜羽一把掀掉幕离，着急道：“元祈，那俩老头在销毁证据了，你这边到底准备好了吗？” 对于姜羽直呼其名的事，李安也见怪不怪了，这会儿功夫，已经端了茶递给姜羽和二石。 楚元祈闻言眉毛微挑，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那俩老头总算是有动作了。” 姜羽一见就知道他这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他们有动作呢…… 得，白cao心一场。 楚元祈看到姜羽的表情，笑道：“怎么？这都城里还有什么事能瞒得住你的？” 姜羽虽然没有说她自己耳聪目明，但是她连刘尚书的儿子不是亲生的都能知道，楚元祈也对姜羽的能力隐隐有所猜测。 “我又不是闲得没事干天天偷听别人。”姜羽耸耸肩道，“行了，既然你早有安排，那我们回了。” “等等，不如一起去看个热闹吧？” 姜羽本来想说不用，她要想看，躺在府里就能看，可是对上楚元祈那渴望自由的小眼神，姜羽到底还是心软了。 …… 国师府内有一处阁楼，刚好离左府不远，姜羽等人登上阁楼时，就看到左相府灯火通明。 原来是李庆尧带着大批羽林军，以抓刺客为由，强行闯入左相府…… 另一边的刘尚书府也被大批羽林军包围了。 姜羽稍微数了一下人数，不禁咂舌，“你这是把宫里的护卫全都派出来啊？！” 楚元祈笑了笑，“抓大鱼，总要下点本钱的。” 姜羽突然明白楚元祈为什么要跟着自己到国师府来看热闹了。 如今宫里守卫空虚，要是被人趁虚而入，楚元祈就只能凉凉了。 而国师府虽然没啥护卫，但是有二石在，只要不被使阴招，总比在宫里安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