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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流转(情节)“到底什么事情?”杨连华狐疑的望着皇帝青白的脸色又问一次。杨宏文抿嘴,怔怔的望向弟弟。到底该不该说?他迟疑。说!这孩子来得尴尬,一辈子就让人记得他的出生。不说!生下来,眼前人迟早会知道。他若知道自己有个孩子会是什么心情?要不,干脆杀了赵素儿,一了百了!不!也不成!一尸两命,若自己害死了他的孩子,这辈子他们之间都不可能再有任何希望了。杨宏文心乱如麻,脸色越来越难看。杨连华看着不对,走近前问:“皇上,你脸色不好,先坐下歇歇。”杨宏文猛的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之大,箍得弟弟白皙的手背上顿时突起了几道青筋。“杨连华!我告诉你实话!但是你必须先答应我,一切事情听我安排!”杨连华心脏砰砰乱跳,愈发有不好预感,颤抖的说:“她是不是......死了!”杨宏文苦笑摇头说:“恰恰相反,杨连华,她有孕了!你的孩子!”“什么?”杨连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又问一次:“你刚才说了什么?”“赵素儿有了你的孩子!已经两个月了!”杨宏文一字一字,清晰而明确的说给他听。“怎......怎么会?是...那次.......?”杨连华连连后退几步,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就是那次!”杨宏文叹息说。“天哪!天哪!”杨连华一连说了好几个天哪,便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脸。杨宏文走过去,抓起他的双手,发现指缝已经湿漉漉的沾了泪水,弟弟泪流满面,无助的睁着眼睛。“是、我的错!”他摇头,喃喃道:“是我不能保护她!是我害了她!如今还害了我的孩子!我真是没用的东西!”“够了!杨连华!”杨宏文粗鲁的将他提起,对着眼睛道:“我告诉你实情,不是让你怨天忧人的。没有谁对不起谁!我问你,这孩子你想要吗?”“我怎么能不想要!皇上!那毕竟是我的亲骨rou!”杨连华痛苦的说道。“好!”杨宏文放柔声音说:“你若想要,就一切听我的,我保她生下这个孩子,保这个孩子一生尊贵。”“皇上......当真可以?”杨连华将信将疑,他以为依照这个人的脾性,会当即赐死赵素儿已绝他的念想和后患。“那是你的孩子。”杨宏文苦笑道:“我杀掉任何人,也不会杀了你的孩子!”杨连华眼中闪过一瞬的欣慰,郑重的跪伏在哥哥脚下道:“皇上!请受杨连华一拜!”杨宏文却弯腰扶他道:“拜就用不着了,这事我也给你记下,来日有的是时间够你慢慢还我!”杨连华俯首,两颊顿时染上一层绯红。初三,天启朝迎来一件喜事,先是皇帝封了一位莲贵人。次日,又传出这个贵人已怀有两个月身孕,新帝迎来第一个孩子,朝野上下一片欣喜。皇后也是又惊又喜,惊:这事情来的突然,喜:终于可以有个孩子冲冲喜庆。她忙里忙外,腾出宫殿,命人打扫收拾,又给新封贵人送了不是赏赐,尽显国母之风。只是四下无人时,她望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暗自落泪。迎春将主子心思看在眼里,心中也替她焦急不平,寻了个为皇后更衣梳头的机会悄悄说:“娘娘,奴婢去打探过,那个莲贵人似乎就是从前您让奴才留意的秀梅阁中人。”皇后嗯了一声说:“早就猜到如此。”“只是新封的贵人,这都两日了也不来向您请安过,当真仗着龙嗣,恃宠而骄吗?”迎春心直口快,将心中不平脱口而出。“住口!。皇后微怒道:“这话别在外面说,免得叫人嚼舌根。”迎春吐吐舌头道:“只是这新贵人神秘的很,您安排她住在翠芙宫,她自从进去之后便再没了动静,除了太医,皇上也不许任何人进去,里头人也不许出来,似乎很谨慎。”“皇上第一个孩子,他谨慎也是必然。”皇后怅然失。皇帝这样紧张这个孩子,想必对母亲也极为看中,只是这样的做派倒让人觉得是有人会加害于他们似的。这后宫中妒忌嫔妃子嗣的也只有正宫了。王皇后想到这里不免黯然,心想:夫君,你这是在疑我吗?正忧心着,外面的宫女来报说:“娘娘,秦公公说有要事求见!”那一头,御书房也是剑拔弩张的气氛。赵邝一早收到宫里的秘信,便匆匆来见皇帝,刚进门便开门见山道:“皇上!您为何要欺瞒老臣!”杨宏文有备而来,见他质问也不动怒,道:“赵大人何出此言?”“您明明答应让我女儿十五后便可回家团聚,为何现在又要封她贵人,留在宫中!她可是罪太子的正室,好女不侍二夫,您叫老臣的脸都往哪里搁?”“赵大人严重,素儿已经有了身孕。这事关乎皇家子嗣,朕怎么能让皇嗣流落在外?前朝也有不少兄娶弟妹,父纳子妻子的例子,有何不妥?况且素儿这个样子对你而言也没有任何价值,不如纳入朕的后宫之中,朕会好好待她!”对付赵邝的说辞,皇帝早就已经想好。“皇上!老臣同素儿父女情深,又怎会再去利用她?老臣只盼能接她回家享受余生,不要再玷污了她的名节!”赵邝只差捶胸顿足,一副揪心难过的模样。“赵大人何苦再演戏给朕看?”皇帝冷哼一声道:“你派她来勾引朕,朕会让一个还不知底的女人上了朕的床吗?她根本不是你的嫡女,而是你同青楼妓女的孩子,你以她而顶替了自己夫人难产所诞的死婴,对她百般调教,恐怕早就想到这一时来吧!”赵邝面如黄土,犹如见了鬼魅般,结结巴巴道:“您、您、您怎会知道......”“还有更令人发指的事情!赵邝!你和自己亲生女儿苟且。她满十五岁便被玷污了清白,不止是你,还有你的儿子赵穆也jianyin过她!你以为朕都不知道吗?”赵邝已经腿脚发软,跌坐在地上,面若死灰,反反复复的说:“您怎么会知道!怎么会知道!”“赵邝,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皇帝讥讽道:“如此污秽龌龊,惊世骇俗的事情你也做了。朕不计前嫌,认了她,你该高兴才对,否则这等丑事捅出去,朕倒要看看你这老脸要搁哪里?”“皇上!皇上饶命!是老臣的错!是老臣一时糊涂!皇上赎罪!皇上饶命!”赵邝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