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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就会被撕碎的错觉。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像催情的魔音,让人沉迷。杨宏文有些沉沦深陷,他经验不少,娇妻美妾、青楼妓馆,无论主动或是被动,他都见识过,却从未有这样失控过。身下人的身子美妙,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念想就是将自己不断的深埋进对方的身体里,越深越好。他cao弄的动作由缓渐重,随后的每一次挺入都好似要将两颗袋囊也挤进去一般。“哈啊哈啊哈啊哈啊.......”杨连华双脚几乎被拽离地面,身体的重量只能依靠着哥哥的双手和自己被高束的双臂,臂膀已经痛到麻木,像是不属于自己一样。而腰侧以下也陷入另一种酥痒,rouxue的痛感渐渐没有那么明显,而xue道不断被捣开的入侵感却一波波的将陌生的情潮注入体内。随后他鲜明的感觉到粗硬的柱体在自己体内打了个转,捣入的角度有些改变,下一秒,鸡蛋般大小的guitou重重的顶在了先头被哥哥用手指按摩过的地方。针刺一般又麻又痒的酸痛感让他整个身体都肌rou都绷紧了。头部高高竖起向后弓仰,连着挺直的背脊,他尖锐的叫出更大的声音。“不......不要那里......不要......”带着哭腔的尾音发出颤动,被逼溢出的眼泪打湿了脸颊。杨连华从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一面,他被情欲淹没,挺立的阳茎顶端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弄湿了自己的rou柱。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变的异常敏感,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数出插在身体里那根粗壮的rou棍上每一根凸起的经脉。“不要了......哥哥......不......太深了!”杨连华呢喃着呻吟,重复这几句话,他濒临极限,此刻只想伸手摸上自己坚硬如铁的茎柱,让它释放出来。可是,他不能,他无法用到双手!“唔...嗯...哈啊......嗯...哈啊”杨连华摇摆起身体,得不到缓解到欲望让他疯狂,他已经顾不上廉耻羞愧,急于寻找出口的欲望让他愈发紧紧的咬住后xue里的阳茎,一张一缩,向里吸附。“难过吗?”身后的杨宏文察觉到少年到变化,他放慢了进攻的频率,缓慢而准确的研磨起那一处敏感点。杨连华几近疯狂,他已经哭泣出了声音:“不要了……已经不行了……”“想射吗?”杨宏文伸手绕到他的胸口,捏着充血的rutou时重时轻的揉捏,他问:“想不想射?你不回答的话,朕可以cao你一夜。”“......求你......想......求你......”杨连华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杨宏文上下齐手,他也临近高潮,却拼命忍耐,就是想试试看究竟可以逼迫身下人做得何种退让。“想射的话,就完整的说出来。”他说:“我是谁?”“你是......”杨连华忍耐得辛苦,双眼迷离,说道:“皇.....皇上?”“答错了!”随即重重一顶。“啊啊啊!!”杨连华尖叫,他剧烈喘息了数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哥...哥哥......”“嗯,乖孩子!”杨宏文拍拍弟弟的屁股,又说:“还有呢?”“哥......哥哥!宏文......哥哥!”“嗯!想求我什么?”“求...求你...哥哥...已经不行了...让我......射......”被情欲炙难忍,杨连华艰涩的吐出这几个字,脸上红潮四起,目光潋滟,同他平素判若两人。杨宏文的手摸上弟弟湿淋淋的茎柱,大手包裹着揉搓撸动。身下人的甬道果然又是一阵抽缩颤动,他依着这个时机不断的顶撞入蠕动着的肠壁里。杨连华的呻吟已经从压抑变成放肆的哀叫。乳白色的精水再次射出来的时候,绞着他粗大性器的肠rou痉挛一般收紧,快感来的太过迅猛,杨宏文终于受不住狠狠的几下抽插,喘着粗气在弟弟的xuerou中射了出来。情欲盘旋在体内,延绵不绝,久久不愿褪去。高潮的快感足足持续了数十秒,直到阳茎变得半软,杨宏文依然没有抽出弟弟的rouxue。他就这半软不硬的柱体又在甬道中抽插了一会,直到溢满的液体顺着两人的结合成滑出xue道,流下腿部,他才意犹未尽的退了出来。一时间来不及闭合的入口yin靡的吐出不少液体,是他浓稠的jingye和少许半透明的肠液混合物。少年的喘息声早已低弱蚊吟,伴随着嘤嘤泣声。杨宏文觉得没有来由的烦躁,他抓住弟弟的头发,将他整个人后仰,单薄的背部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这个动作牵动着少年被俘的肩臂,让他虚弱的痛吟了一声。“你说你是不是欠干?嗯?吞了我那么多东西!”杨宏文的手指插在弟弟微湿的发间,嘴唇贴在他的脸颊上说。少年蹙眉,挣扎着扭过头,想要避开哥哥的脸,却被他强硬的扳过脖子,被迫面朝面对着。他脸上红潮未褪,呈现一种淡淡的粉色,挂在眼角的泪水还没干涸,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缱绻。他眼睛眸色墨黑,在狱中更显深邃,望不见底。杨宏文却在他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竟没完全不似平日里的阴鸷冰冷,那样眷恋的神色就像再看陌生人。当双唇紧紧相贴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住了。作者有话说:网络好不稳,好不容易发出来!!☆、意难琢(兄弟!)五更天时,王全睡眼惺忪的推开宣德宫寝殿的房门,往常这个时候都是由他唤起皇帝早朝。今儿门一开,杨宏文已经正装而立,一旁贴身的小太监王喜正在伺候着佩戴腰饰。王全一激灵,忙跪地请安道:“给皇上请安,皇上今天真早!”杨宏文没有看他,慢条斯理的整理完,踱步到他面前淡淡的说:“朕问你个事,从前废太子的贴身宫人还有谁在?”王全心里咯噔一下,从昨夜回来有种不好的念头,如今来的真快!他毕恭毕敬道:“除去当年奴才安排过去的小卓子和四喜等人,就只有从小伺候他的满儿和贞平。如今都不过十五六岁,废太子出事后,奴才就打发他们去刑司房了。刑司房是宫里宫人犯错后受罚的地方,挨得都是些折磨人的法子,进去不死也得脱层皮,宫里人闻之色变。皇帝哦了一声,说:“你去看看还在不在,若还能动,派去天牢里。”王全的嘴在心中张成了0字,他当然知道是派去给谁,心头七上八下,嘴上答应道:“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