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2
作者有话要说: 埋了好久的线终于要写到了╮(╯▽╰)╭请牢记:玫瑰网,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277600208(群号)章节目录【偷梁换柱换】中央星。魏居安别墅。璀璨的灯火将宴会厅照得一派明亮,点燃的昂贵熏香萦绕着整个别墅,让人飘飘然不知今夕是何年。“这顿饭吃完我们又要各奔东西了。”魏居安端着酒杯感叹道。不拘小节的陆闻青将手臂粗的富星变种虾整只剥开,大口啃食起来,一边含糊不清道:“我还挺想多看点热闹的,这葛贤良不扒不知道,一扒下去简直罪恶滔天,罄竹难书。”戚迎风这段日子和陆闻青呆久了,行动作风无限向陆闻青靠拢,也举了一只富星变种虾:“可葛贤良的异能天赋一般啊,这制作生物机甲是何人?”“等联邦调查组的结果吧。”金呦回到。酒足饭饱的肖柯爱和陈咬之则坐在靠窗处,一边欣赏夜色下的花园,一边优雅的品鉴着甜品。肖柯爱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魏居安此番邀请他来参加这国家项目为何。况且对方还在答辩会上揭开了惊天秘闻,自己什么忙也没帮上。不过他吃好喝好,倒也开开心心没烦恼。为了表示对魏居安带自己见世面和热情接待,吃完最后一口甜品的肖柯爱站起身:“魏老板,这回谢谢你的招待,我也没什么能报答的,要不给你唱首歌?”久闻肖柯爱歌神名号的魏居安:“求你放过我。”宴会厅的氛围其乐融融,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微醺,这些日子的波折都仿佛过往云烟,谈笑一壶间。“杜康,我在敬你一杯。”金呦举起酒杯。杜康笑着举杯。然而在玻璃杯发出脆耳的碰杯声响前,金呦的酒杯猛然落在地上。金呦双膝跪到地上,双目圆瞪,眼球凸出,向来从容没有多余表情的脸,此刻扭曲得像一条褶皱的抹布。额角的汗珠滚沸水般往下落,片刻就晕湿了一片地毯。戚迎风吓出了一声尖叫。陈咬之和肖柯爱急忙上前,想要搀扶起地上的金呦。肖柯爱:“我……我给你唱首歌……”虽然不知金呦的症状是旧病复发还是其他情况,但他的歌声具有普遍治愈性,哪怕不能治疗,也能缓解痛苦。在肖柯爱五头牛都拉不回来跑调声中,金呦抬起头,看着身前静静伫立的杜康。杜康的脸上没有关切,没有惊慌,甚至没有表情。“你……”金呦想要张口,却不知说什么。银灰色的刘海垂了下来,看不见他的神情。杜康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在宴会之前,我喝了一杯陈老板的酒,名为【偷梁换柱】,可以指定某两样同质物品进行交换。在宴会开始后,我指定交换了我和你的酒。”别墅内安静下来,肖柯爱也唱不出歌声,只有熏香和暖光孜孜不倦的飘荡。还举着半只大虾的戚迎风一脸茫然:“什么意思?要不要请治愈系异能者?送医院?叫医生?”陈咬之同样一脸茫然。陆闻青和魏居安则面无表情,静静坐在宴会桌前。半跪在地上的金呦发出一声冷笑,抬起头,忍着巨大的痛楚:“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杜康神情从容:“从我们初遇开始。”窗外,一阵风呼啸而过,拍打在窗户发出涨潮声。窗内,带着熏香的光一片暖和,却无法照亮金呦阴沉的脸。金呦的脸上写满不可思议,呢喃道:“怎么可能。”同样不可思议的还有陈咬之,他略微理清当下的形势。金呦?怎么可能?陈咬之对金呦称不上好感或者恶感,但在他的认知里,这人至始至终和他们是一条战线的。杜康:“九鼎星至蓝明星的航线上,我们遇到了匪徒。”杜康没卖关子,继续道:“匪徒是四位异能者,两位九级,两位十级。”杜康的话勾起了陈咬之抛之脑后的记忆,那段旅程早已不甚清晰,不过被杜康提起后,陈咬之倒想起了一些片段,不过更多的是当时名叫蓝邮的研究员躲在飞船处理仓以命维护育种的画面。金呦努力撑在地上,让自己不倒下,拨了拨额前的碎刘海。“那又怎样?”杜康:“那就有两个疑点了。第一,他们为何没有察觉到你,就算他们不认得曾经第一军团的首席造梦师,但对方是十级异能,而你当时是九级,没理由察觉不到你的能力。”金呦扯了下嘴角:“无稽之谈,就因为这。”“就因为这。”杜康坦荡道。“其实还有一个可能,你藏拙了,你当时的异能已经不止九级。当双方都是十级异能时,就很难从精神力感官上判断彼此的强弱。但这就涉及到第二个疑点,既然你能力不菲,为何被对方的伴生物黑媚娘囚困?别说打算智取,我看不出你打算迎战的意图。”金呦笑了一声,嘴角带着讽刺:“所以那时候,你让陈老板先把我从房里救出来,并非是真的需要我的致幻异能,而是打算看看我要做什么?”杜康点头。金呦的手指抠着地毯,华丽的地毯上出现几道碎裂的纹路。“所以到蓝明星后,你对我的邀请是请君入瓮?”杜康摇头:“那时候我真没想那么深,只是想知道你葫芦里卖了什么药。”金呦扯了扯嘴角,那张颇为精致的脸皮笑rou不笑,颇为渗人。“为了知道我葫芦里卖什么,你就把我安排在身边?告诉我真实身份?杜元帅还真是舍得孩子套得狼。”“其实不是。”杜康淡然道。“最早我以为你有难言之隐,或者想要逃避俗世纷杂,不引人注目的活着。我是抱着惜才的心态才调查你的。然而我调查了一下你的行踪,你是登船前三天加入那艘飞船的。一个前联邦军队的军师,临时做的决定恐怕不是任性所至吧。”金呦抿着嘴,静静注视杜康。他的思绪回到了一年半前。==一年半前。九鼎星连下了几夜的雨,天色像是一捅洗过砚台的水,灰蒙蒙的。一群迁徙的候鸟从天际划过,很快和淡墨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