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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这样的心思江淮又喝了好几杯,等大家都喝高了大声的谈天说地的时候,江淮已经软绵绵的抱着季泽阑砸吧嘴了。江淮整个人软趴趴的都挂在季泽阑身上,砸吧着嘴,是不是嘟噜几句。季泽阑抱着怀里软乎乎的人身体有点僵,心里想着,和奶包一样,软乎乎的……突然江淮奶声奶气的皱着眉嘟噜了几句,季泽阑低下头凑近听。酒气扑鼻,江淮拖着小奶音哼唧道:“季泽阑...喜欢……”季泽阑还欲继续听的时候突然一个温热绵软的东西贴上了耳朵。!!!季泽阑一瞬间感觉所有血都冲到了脸上,耳朵尖红的滴血。但还是冷静的一把扶住了江淮,将江淮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稳着声音对刘导说:“江淮喝多了,我就先送他回去了。”刘导一看喝趴下了一片,爽朗的笑着说:“去吧去吧,现在的年轻人咯...呵呵呵……”季泽阑半扶半抱着人走到房间,单手开了门后干脆一把将人抱起,用肩膀将门关上后径直进了卧室。两只喝完奶被林冉然照顾着睡着的猫崽子在猫窝里打着小呼噜,小脑袋抵在一起,白绒绒一团。……作者有话要说:表面上它是一篇娱乐圈文,实际上它是一篇吸猫文(吸吸吸)第六章,小江淮啊你还记得吗季泽阑将江淮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豆包和奶包。忍不住扫了一眼睡得正香的某只猫崽子。平时总是挂着笑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像是被酒浸透了似的。季泽阑进行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暗戳戳的脱了外套爬上了床,轻手轻脚的将人搂进怀里,盯着对方的发旋儿闷声笑。这么多年了,他的淮淮,回来了……记得那年,季泽阑才十一岁。一个人在院子里弹钢琴。季父季母每天忙于工作,整栋别墅空空荡荡的,只有年迈的管家和时不时出入的家政阿姨。小季泽阑唯一的乐趣就是每天抽时间在院子里弹钢琴。有一天,当他弹完一首曲子的时候猛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小孩儿。白白嫩嫩的脸上几道黑印子,眨巴着大眼睛盯着他,眼角下垂,透着精致和可爱。小季泽阑还在疑惑对方是怎样进来的时候,小孩儿开口了。“哥哥,你弹钢琴很厉害吗?”对方拖着软糯糯的声音仰着头问到。小季泽阑一时有些发愣,条件反射的点了点头。只见小孩儿看到他一点头,眼里像炸开了烟花一样,放着异样的光彩。扒拉着他的裤腿兴奋的说道:“那你娶我吧!”啊——啊???小季泽阑好歹也有十一岁了,知道结婚是像爸爸mama那样,一个男生一个女生才对。可小孩儿一看……就是个男孩子啊!!!小季泽阑对付小孩儿没有什么经验,哪怕在看到小孩儿时努力保持着脸上冷漠的表情。但在小孩撑着凳子踮起脚尖在自己脸上响亮的吧唧了一口的时候,还是没忍住表情失控了。小季泽阑惊的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强撑着冷静结结巴巴的问到“你,你干什么”小孩儿笑眯了眼,“mama说过,会弹钢琴的人都是可以嫁的人。我在周围找了一圈才找到你一个会弹钢琴的!我以后要嫁给你。”小季泽阑被对方一套mama说的说的一愣一愣的。到底是十一二岁的孩子,对大人说的话深信不疑,“你mama真是这样说的?”小孩儿弯弯眼,“当然啦!mama是不会骗人的!”江mama当然没骗人,江mama年轻的时候是个文艺女青年,一度迷恋钢琴,可惜工作繁忙一直没有机会去学习,而江爸爸恰好也不会。讲mama在家里就是不是念叨“会弹钢琴的男人怎样怎样,老江你怎么就不会呢babal”给小江淮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嫁人要嫁会弹钢琴的。这段时间小孩子里开始玩起了过家家,小江淮非得找个会弹钢琴的小朋友‘结婚’。但一群四五岁的小孩整天傻里傻气的玩沙子。哪里会什么钢琴,小江淮无奈只好在周边寻找会弹钢琴的小朋友。那天小江淮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一个会弹钢琴的小朋友,在路过季家的时候听到一阵悠扬的钢琴曲,激动得跑到人家门口,等着家政阿姨进去的时候像鱼儿一样钻了进去。人太矮了,导致在爬楼梯的时候是真的用的爬...等爬完之后两手一抹,好的,小花猫get。结果一上去就看到院子里一个哥哥在弹钢琴,小江淮纠结了一会,虽然不是小朋友,但……他会弹钢琴啊!等人一首曲子弹完小江淮就麻溜的过去抱大腿,好不容易找到个会弹钢琴的小...不对,大朋友,可不能放过。小江淮回答完小季泽阑的问题后就笑眯眯的看着这个新收获的大朋友。根本没想过对方问的是两个男孩儿也能结婚吗而不是会弹钢琴的都是好男人这个问题。就这样两人进行了一番牛头不对马嘴的谈话后,陷入了沉默。小江淮沉默是因为小季泽阑没说话,而小季泽阑没说话是因为还在想刚才对方肯定的两个男孩儿也能结婚这件事。小江淮率先打破沉默,“你不愿意吗?”小季泽阑身体一僵,‘结婚’这样的大事他不敢自己做主,但是对方已经亲了自己,自己就应该负责...mama常说男子汉要有担当……经过一番激烈的脑海小人大战后,理智占了上风。自己,应该负责。小季泽阑板着张小脸故作镇定的说道:“当,当然愿意,我会负责的。”小江淮虽然不知道他说的负责是指什么,但还是开心的点了点头。“我叫江淮啊~”拖着软糯的嗓音小江淮开心道。小季泽阑紧张的磕磕绊绊的说:“我,我叫,季泽阑”小江淮撑着凳子踮着脚尖弯了弯大眼睛,“那我以后就叫你泽阑哥哥啦~”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季泽阑小心了看了一眼身上像八爪鱼一样将自己紧紧缠住的某只猫崽子,无奈的将掉落的被子扯了扯。江淮毛绒绒的脑袋埋在季泽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