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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带人去参观参观西配殿,看看你们留下的痕迹?”玛琭说出这话,先把自己恶心了一把,别的嫔妃果然也面露嫌恶之色。 “不……不……”寒露惊恐的摇头,西配殿中还有她和江公公的私人物品,只要一开门,就再也藏不住了。 “yin乱后宫,这是yin乱后宫啊!”贵妃都震惊了,这对狗奴才怎么敢如此大胆? 一时间,她惊讶的连安嫔中毒之事都忘了。 荣嫔面露恶心地说:“这事必须严惩!当年皇上就派人清理过一次后宫,这才过去几年,这些狗东西竟然都忘了,又开始干出这些肮脏事。” “yin乱后宫可是大罪,江公公、寒露,尔等还不老实交代!”惠嫔恨死了这两人,做出这种恶心事,皇上怕是又要责罚她们管理不严了。 到了这个份上,江公公与寒露皆是面露死灰,嘴唇颤抖,再也说不出半句辩解的话来。 “奴才交代……”许久,江公公才绝望的说道:“奴才是与寒露在长春宫苟且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寒露呜呜呜哭个不停,江公公都交代了,她还能狡辩不成? “奴才一开始只是听说长春宫能赌钱,手痒时便过来转转,而寒露与腊梅时常给奴才们送茶水,时间一长就认识了。前不久,奴才实在没受住寒露的勾引,便与她……与她……”江公公哭的委屈,似乎他才是被上的那个。 众人又是一阵心惊,这些奴才居然在长春宫赌钱?看来长春宫真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 “你胡说,明明是你强迫我……”寒露不敢置信地盯着江公公,他居然说是她主动勾引? 江公公嗤笑道:“我好歹也是李公公的徒弟,若非你蓄意勾引,我能看得上你?你勾引本公公,不就是为了离开这冷宫?你还有西配殿的钥匙,说在那里苟且绝对不会被发现。” “你胡说,你胡说……”寒露泪流满面,平日里那个温柔又宠她的江公公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哭着摇头,不敢相信厮混过的人竟是这样看待她的,她付出了真心啊。 “呜呜呜……”寒露痛哭不止,便是之前被揭穿下毒,也不曾这样伤心欲绝。 “我有没有胡说,你最清楚。”江公公还在伤口上撒盐,恨不得将一切都推到寒露身上:“你还跟我说安嫔娘娘对你不好,你想跟我去内务府吃香的喝辣的……” “你胡说!”寒露忽然大喊一声,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控诉道:“我原以为你可以依靠,却没料到你是这样的人。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那毒就是你给我的,你说那只是泻药,可它却是砒/霜!是你想害死安嫔娘娘!” 江公公惊怒道:“你可不要平白诬陷人,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泻药砒/霜的?我与安嫔娘娘无冤无仇,怎么会给你这种东西?” 寒露尖叫道:“你竟然不承认?就是昨天晚上,在西配殿!你还跟我说,上次的事情是贵妃娘娘要害安嫔娘娘,让我将这事告诉安嫔娘娘。我告诉安嫔娘娘后,娘娘便打算请贵妃娘娘过来一叙,我昨晚找你说这事,你先离开了一阵,再回来就给了我一颗药丸,你休想狡辩!” “胡说八道,本公公绝对没有做过这事……”江公公急得涨红了脸,万万没想到懦弱胆小的寒露被逼急了居然连他都咬。 “你们在说什么?本宫做了什么事害安嫔?你们给本宫说清楚!”贵妃听得云里雾里,这事怎么又牵扯到她了? 寒露一咬牙,此时也不管不顾了:“回贵妃娘娘,江公公说上次是你害了赫舍里贵人,还嫁祸给安嫔娘娘。” “一派胡言!”贵妃大怒:“本宫那时候还在禁足,都没有见过赫舍里氏,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好你个江公公,竟敢在背后如此编排本宫,看本宫不撕烂你的嘴!永素,掌嘴!” 她身后立刻走出一个大宫女,对着江公公就是“啪啪啪”几个大嘴巴子。 江公公叫苦不迭,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不一会儿,被扇得双颊红肿,牙齿都掉了一颗。 “贵妃娘娘请息怒,这狗奴才还牵扯到谋害安嫔,是不是等先审讯完毕再继续拷打?”玛琭见那江公公都被打打成了猪头,真担心一个不小心晕了过去。 “那就先审讯,永素,停手。”贵妃还是觉得不解气,她恶狠狠瞪着江公公,区区一个奴才也敢这样诬陷她,着实可恨。 玛琭盯着江公公问道:“你还不从实招来?说,是何人给了你那枚药丸?” 江公公眼泪不停往下滚,偷偷瞥向钮钴禄氏,对方却警告瞪了他一眼。 “奴才冤枉啊……奴才真的没有给寒露什么药丸,娘娘明鉴啊……” “分明就是你给我的,你还喊冤?你还让我给你绣香囊,好在我知道那是违规的东西,才没有绣给你。”寒露愤怒不已,这事她十分感激腊梅,要不是腊梅撞破,那香囊指不定也要被江公公拿来做文章。 “本宫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机会,你却不知道珍惜。”玛琭摇了摇头,这些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书海,将这几日以来江公公的行踪禀报给各位娘娘。” “是,娘娘。”书海上前一步,手上还托着一本册子,然后念了起来。“三月初九,江公公酉时三刻进入永寿宫,酉时五刻出来,随后回到内务府……” “德嫔meimei,你这是何意?”才听了一句,钮钴禄氏就坐不住了。 江公公也是骇得双脚发抖,险些瘫软在地上。 “钮妃娘娘请不要误会,meimei只是发现江公公行踪异常,所以派人跟踪了几日。这期间不光记载他永寿宫,也记载他去别的地方了,还请娘娘耐心听下去。”玛琭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发现钮钴禄氏已经面沉如水。 一时间,众嫔妃都看向钮钴禄氏,特别是贵妃,恨得咬牙切齿,钮钴禄氏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书海便继续往下念:“三月初十,江公公申时二刻进入长春宫,酉时二刻出来,酉时三刻进入永寿宫,酉时四刻出来,随后回道内务府。” 众嫔妃再蠢也觉察到不对劲了,这江公公怎么老往永寿宫跑?莫非那么早就与钮钴禄氏密谋着什么? “三月十一,江公公申时一刻进入长春宫,奴才这次跟了进去,发现他在耳房与人赌钱,一直到申时末。随后,众公公陆续离开长春宫,江公公却与宫女寒露偷偷潜入西配殿偷情,直到酉时二刻方出来……” “三月十二,江公公申时二刻进入长春宫耳房赌钱,申时末与寒露进入西配殿,酉时二刻方出。酉时三刻进入永寿宫,酉时四刻出来……” “三月十四,也就是昨日,江公公酉时初进入长春宫西配殿,酉时一刻便出来,随后前往永寿宫,酉时三刻出来。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