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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灿刚想说出“未来的世界霸主”几个字,身体就如钻心般地疼,他拿起红酒一饮而尽,在酒精的麻痹下,疼痛暂时缓解了一会儿,他的脸颊、耳朵也悄悄染上了些许绯红,眼中仿佛有雾气,直冲冲地对高境说,“再来一杯!”“好。”高境看着他的神情,又给他倒了一杯。钟灿一饮而尽。他实在是烦,来这里也快半年了,他有些想现实世界的父母,更让人感到后怕的是,他以后还要车祸毁容半身不遂!万一这个世界的医疗水平还没有现实世界高超呢?有那么多钱,也不和废纸一样?再说了,半身不遂的他还有什么利用价值,怕是如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老实说,钟灿有些想快速走完中的剧情,他甚至有时候会想:是不是高珈海破产,高境成为世界霸主,他也半身不遂后,他就会重返现实世界?他既害怕那天的到来,又希望那天快一点到来。想得多了,喝得自然也就多了。钟灿一杯一杯地接着,起初还会拒绝高境给他倒酒,到最后反而自己主动喝。钟灿咂了咂嘴,这酒好喝,还能消愁!何乐而不为?高境看着他的动作,自己都未察觉到眼中流露出的柔情,此时,钟灿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他本就是里的女主体质,一杯醉三杯倒,这下喝了三四杯,早已经东倒西歪、头脑迷糊。“小妈、小妈,你还好吗?”高境在他眼前晃了晃,伸出一个手指,“这是几?”“这分明是馒头!你又骗我!”钟灿握住他的一根手指,撂在桌上。高境满意地眯了眯眼睛,看着双眼迷蒙、双颊晕红、唇上带着晶莹水渍的人,凑到他身前,在他耳边诱哄道:“小妈觉得你的初恋俞方云这人怎样?”“人……人品不行!见一次我打一次!”高境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把玩着蜡烛,尽管蜡泪滴到他手上,他也丝毫不在意,“那小妈认为我二哥高铭如何?”“讨厌讨厌讨厌!我怕是上辈子和他有仇吧!”钟灿气呼呼地哼了一声,“等我厉害起来了,恁死他!”听到这个回答,高境挑了挑眉,笑意愈来愈深,他把一支蜡烛放到了钟灿的面前,距离他的脸只有二十公分,语气放缓,“那你认为我父亲高珈海这人如何?”“烂人一个!渣、渣男!离、离婚!”高境的眼中亮了亮,划过一丝精光,刚想说什么,却听钟灿傻乎乎地看着他,嘿嘿笑了一声,“不过,帅是真的帅,看在他帅的份上,我就……”“就什么?”高境语气寡淡,神情也无多大变化,只是把玩着钟灿的一缕长发,对着蜡烛烧掉了一截,再慢悠悠地用手指捻去发丝灰烬,除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其它好似都没发生一般。钟灿呆滞了两秒,没反应过来,“就……我就和他不公开地离婚嘛,给他一个面子,我善解人意吧?”高境蓦地笑了,他熄灭了蜡烛,并把蜡烛放得远远的,点点头:“的确是善解人意。”随后他离得更近了,“那你觉得我怎么样?”第三十一章“啊?”钟灿不仅醉了,还傻了,愣在那半天,不停眨着眼睛望着高境,那扑闪扑闪的睫毛就如蝶翼一般,看得高境的瞳色更加幽深。“什么你怎么样……你、你是谁啊?”钟灿抓了后脑勺,眼睛就跟含了水似的,水汪汪地注视着高境,“我又不认识你。”“你不认识我?”高境“哦”了一声,唇角带着笑意,把玩着钟灿被烧焦的头发,轻轻往他身边一带,钟灿吃痛地叫了一声,眼眶中的泪水更多了,仿佛再动一下,眼泪就会“滴滴答答”地滴落出来,高境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他的表情,“我唤你‘小妈’,你说我是谁,嗯?”“你就是那个变态!反派!害我一辈子的人!”钟灿惊恐地叫道,东张西望着什么,高境从没有想过他在叶千宁的心里,竟然是这种标签,变态、反派……叶千宁这家伙平时看得都是些什么东西?“变……态?”高境的眼神意味不明,话又重复了一遍,手指轻轻划过钟灿的头发,不冷不热道,“你怕是不知道真正的变态是什么样子。”钟灿用极其害怕的眼神看着他,高境拿起一只空酒杯,悠闲地放在蜡烛上烤,玻璃杯立即变黑,变得guntang,但高境却似乎没有知觉,食指在上面反复摩挲着,他支着下巴,状似人畜无害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小妈。”钟灿看着高境的动作,咽了咽口水,虽然他喝醉了,意识不清楚,但本能告诉他,这人得罪不得。他踌躇了几秒,起下巴倔强地哼了一声,“如果没有你,我会过得很好的!”他不知道的是,在高境眼里,这副模样就像一条不服管教的小狗,高境的征服欲瞬间被他撩起来了,瞳孔更加幽深,“既然小妈这么执着,那就接受我的惩罚吧。”一听到“惩罚”二字,钟灿立马摇头,他用雾蒙蒙的眼睛仔细看着高境,似乎是想辨认清楚,但他喝得太多了,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轮廓,虽然不知道面前之人长什么样,但想来也是极好看的,眨了眨眼睛,张牙舞爪地勾着高境的下巴,醉醺醺地笑道:“美人,给爷笑一个。”“笑一个?”高境垂眸掠过一眼他的手心,蓦地笑了,轻轻朝钟灿的掌心哈气。钟灿见状立马缩回手,极其幽怨地用手绢擦手,瞪了高境一眼,“叫你笑,你干嘛要吃我。”高境被他瞪得脸色更加讳莫如深,喉咙上下滚动,忍耐着什么。“不和你玩了,你老是吃人。”钟灿哼了一声,摇摇晃晃地从桌上起来,一路上撞到了桌子、蜡烛、凳子,他也没发觉,而是晕头转向、口齿不清地说,“我、我要睡觉!床呢?床,给我出来!”高境依旧坐在西式餐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悠悠地说:“小妈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床怎么会出来呢。”钟灿停下了动作,呆了一会儿,“那、那怎样才能睡觉觉?”“很简单。”高境把玩着烛火,像逗小猫似的玩着火苗,烛光一上一下张牙舞爪地跳跃着,想逃脱他的手指,高境的手指一下一下地追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让火光不容易那么熄灭,却又亮堂不了多少,“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人。”钟灿没说话。“回答我的问题。”钟灿纠结地看了一眼蜡烛,他还是能看清不断跳跃的蜡烛的,撇了撇嘴:“你一张床,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呀。”“床?”高境沉默了,手僵了僵,蜡烛也掉在了地上,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钟灿,“我在你心里,是‘床’?”“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