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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说:“别紧张,他们都不认识你。”“天呐,这就是BOSS的妻子叶千宁吗?长得也太好看了吧!”“虽然知道BOSS结婚了,我难过了好一阵,但是看到她我又释然了,不愧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钟灿咬牙切齿:“这就是你说的他们都不认识我吗!”高境唇角微微上扬,揶揄道:“大概是因为你最美。”“哼。”钟灿撇了撇嘴,想说什么又不能反驳,毕竟他最美。校长身后站满了前来围观的学生,高珈海穿着深咖色的马甲,正在和校长说着什么。老二高铭在和美女学生打情骂俏,高境坐在轮椅上,被老大高桦推着,依旧面无表情,一旁的钟灿被人看得有些心虚,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吃瓜学生A:“天呐!要是我有叶千宁的美貌,就是让我的智商为负数我都愿意!”吃瓜学生B:“得了吧,就算你有叶千宁的美貌,BOSS也不可能我喜欢你,我倒是觉得BOSS身旁坐轮椅的小儿子最帅。”钟灿不知道大家正在聊什么,他只知道很委屈。别人怀了孕都是好生相待,只有他“怀了孕”还要被逼着学习。高珈海和校长聊了一会儿,直直走了过来,给了钟灿一把钥匙,邪魅一笑:“我已经和这里的校长说好了,待产的这几个月,你就在这待着,分了一栋林间别墅给你,需要什么你就和管家说,她会给你买。别墅里配置了一名厨师,两个保姆,一个私人医生,一个管家。对了,叶千宁,你要好好珍惜这七个月的时间,因为等你生完了,你还是得被关禁闭,明白吗?”“什么?”钟灿没想到高珈海这么狠,原来禁闭的惩罚并没有失效,而是延缓。随即,高家三父子坐上飞机,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天空中。钟灿一想到“胎教”这个词,都快哭出来了。高境转了转轮椅,望着垂头丧气的钟灿,扬起嘴角:“走吧,小妈,去看看你的别墅和教室。”这所大学的占地面积非常大,钟灿走了一会儿就乏了,坐着观光车才到属于他和高境的林间别墅,别墅是两层的,高大的落地窗把竹林隔在了外围,风景很是雅致,经过时能听到远处泊泊的溪水声。但是这些都引不起钟灿的兴趣,因为钟灿看到了书房里整整四面墙的书:、、、、、……钟灿这是让他博览群书,全面发展吗?难道说,从今以后,他的读书生涯又要开始了?可他上辈子才刚毕业六年啊!怎么又要读书了?说好的豪门世家里,穷得只剩钱呢???高境杵在他身后,见到钟灿崩溃的模样,轻轻握住拳头忍笑:“小妈,今天你的课程表上要学的是背诵里其中的五十首。”钟灿:“……”杀了我吧!!!现在说他是假怀孕,还来得及吗?这cao蛋的人生!第二十九章钟灿是很拒绝背书这种事的,不然他也不会学理科,最终也不会成为一名合格的死宅工程师。但他现在很虚,因为他被高境逼着连背了十五首古诗,直到背得真吐了,高境才放他回去休息,钟灿躺在床上,气得咬牙,高珈海让高境待在这,哪里是让他调养,分明是过来监视他!他越想越生气,脸上的书掉落在床上,他只不小心瞄了一眼,忍不住又呕了一次,突然他害怕地捂住了嘴巴:最近他怎么老是呕吐,该不会真怀上了吧?钟灿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他怎么能连自己的性别都怀疑!一定是因为他在这个世界里待久了,脑子也不正常了起来。在床上趴了一会儿,钟灿就疲惫地睡着了。另一个房间内,高境穿着休闲衬衫,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地拿着一本书,听身旁的手下说话,他翻了一页,微阖眼帘:“给叶千宁喂了药?”“喂了。”厨师微微弓着腰,“之前在高家时,我就听了您的吩咐,一周喂一次催吐药给叶小姐吃,现在大家伙都认为叶小姐有喜了呢。”“嗯。”高境瞥了眼窗外,从他这边的窗户,能隐隐约约见到钟灿的床,还有床上呈“大”字型趴着的钟灿,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自己都未察觉到的餍足。在这间别墅工作的保姆、厨师、管家,看似都是高珈海的人,但事实上早就被高境给策反,明面上这些人是在监视着叶千宁和高境。事实上,高珈海看到的,只是高境想让他看到的。从他摔断腿回高家那天开始,叶千宁的饮食就时时被他监控着。十天前,他偷偷吩咐厨师,在叶千宁的饭里下催吐药,他的目的是想让叶千宁离开高家的监视,好更让他自己能够更好地cao控叶千宁。谁知道上天站在他这边,老二高铭帮了他一个大忙,说叶千宁呕吐是怀孕,他顺水推舟地买通了医生说叶千宁的确怀了孕,于是叶千宁就和他顺其自然地搬到了这里来。他对叶千宁并没有感情,这几个月对叶千宁这么好,纯粹是因为他看得出来,高珈海喜欢上了她,而叶千宁又蠢得厉害。他要让高珈海也尝试到那种失去至亲至爱之人的痛苦滋味,因为这是高珈海应得的。高境想到了他的小时候,冬年和母亲对他那么好,他们一家三口是那么的幸福,可却被一个叫BOSS的男人给击碎了,他的父母通通死于一场火灾,而罪魁祸首就是高珈海。这些年来,高家三父子对他如何,他都忍了,他忍辱负重,韬光养晦,只想让高珈海也尝到失去痛爱的滋味。而让高珈海一败涂地的致命武器就是——冬年的骨灰瓶。坊间流传得不错,能让高珈海为此抛弃性命抛弃一切的,就只有冬年的骨灰瓶,因为被火火烧死的冬年,最后只剩下那么一小瓶的骨灰。这些年高境一直在寻找,却未果。他要找到那个骨灰瓶,让高珈海也付出应有的代价。高境看了眼窗外的人,至于叶千宁,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陪葬品罢了。高境把玩着手中的钢笔,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冷不热道:“交代你的另一件事情,办到了吗?”那人为难地摇摇头:“老大,要找到和他长得九分相似的人,太难了,我们已经找了三年,三年还是没有结果,顶多也就只有七分像,您又不让我们找整容的,纯天然的怕是大海捞针……”“三个月。”高境截住他的话,瞳孔发出寒光,“我再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后,要是还没找到,你们也不用跟我混了。”“是!”手下一走,高境又看了会儿书,钟